剛剛楚雪說的那些,在外人看來,只是在單純的感謝他而已。
可陸軟不知道自己幫助了她這件事,他是找兄弟去幫的忙,自己沒有去,所以楚雪認(rèn)為,這件事是自己悄悄幫的她,并沒有告訴陸軟,所以剛剛才會當(dāng)著陸軟的面說這些?
他向來是個直腸子的人,不會拐彎抹角。
所以剛剛也沒多想。
但是陸軟這么一說,當(dāng)即就明白了過來。
臉色微微一沉。
是了,他怎么忘了,楚雪早已不是以前那個跟著他后面,把他當(dāng)做哥哥一樣敬畏的人了。
“媳婦,對不起,我錯了!毙鞕(quán)低下頭,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歉意。
在上一次那件事之后,他又做了一件對不起她的事。
這一刻,徐權(quán)甚至有些后悔去幫助了楚家。
他的仁慈,不是他們拿來炫耀的資本!
“沒事沒事,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就夠了,至于她,不過跳梁小丑罷了!
陸軟不屑的扯了扯唇角,根本沒將楚雪那丑惡的嘴臉放在眼里。
自以為是的以為這樣刺激她,就能破壞自己和徐權(quán)的關(guān)系?
那注定讓她失望了。
如果是上輩子那個自己,或許還會氣急敗壞。
但是現(xiàn)在,這些小伎倆對她來說,根本不痛不癢的。
徐權(quán)抱著她的腰,往懷里帶了帶,眼中的憐惜更甚。
他的軟軟,總是這么的好。
陸軟回抱了他一下,正在兩人你儂我儂之時,一旁響起了一道煞風(fēng)景的聲音。
“喵?”陸軟聽到貓叫聲,低頭看了下去,卻見她家小白后腳蹲坐在她的腳邊,這會兒正抬頭疑惑的看著他們,而它的前面,卻放著一只手掌大的死老鼠。
“。 边@一次叫的人是陸軟,目光看清那只死老鼠時,驚得猛地跳了起來,抱住了徐權(quán)。
徐權(quán)被嚇了一跳,連忙雙手勾住了她的雙腿,反應(yīng)過來往一旁看去,這才注意一旁的地上放著一只死老鼠。
小白一臉茫然的看著陸軟的動作,又將那只死老鼠往兩人的方向推了推,好像是疑惑,他們?yōu)槭裁床灰?br>徐權(quán)輕笑出聲。
這貓還知道禮尚往來呢?
只是這禮物,他家女孩有些消受不起啊。
他拍了拍陸軟的肩膀安撫道:“沒事,是死的,等下我丟出去。”
說罷,他抱著人進了屋。
陸軟進了屋這才緩了過來。
天色本來都有些黑了,所以剛剛看地上那只死老鼠的時候,她看的很仔細,反應(yīng)過來后也是被嚇得夠嗆。
倒也不是多怕老鼠,只是這死掉的東西乍一看太嚇人了。
這會兒心臟還砰砰跳。
徐權(quán)拍了拍她的腦袋:“乖乖,不怕。”
陸軟這才不好意思的松開了手,一副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表情,“其實我不是很怕。”
徐權(quán)笑了笑:“嗯,你不怕。”
陸軟聽出了他話里面的調(diào)侃,小臉頓紅,錘了錘他的胸口:“快去把它丟掉。”
“那可是小白的口糧,你確定要丟!
陸軟眉頭皺的更深了,貓在農(nóng)村就是靠著吃這些老鼠生活的,她丟掉確實是有些可惜了。
她一臉苦惱:“那怎么辦,總不能讓它在院子里吃吧!彼F(xiàn)在都不敢出去了,就怕小白叼著到處亂跑,要是被自己踩到的話,陸軟覺得她會窒息的。
“嗯,我想想!
徐權(quán)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走了出去。
陸軟等了他一會,他才進來。
“好了?”
“嗯,我丟出去了,讓小白吃了再回來。”
“它聽得懂?”
陸軟狐疑的看她。
徐權(quán)笑著看她,“你說呢。”
陸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徐權(quán)捏了捏她的小臉,“好了,不用管,門口我都掃過了,洗漱一下睡覺吧,今天你也跟著忙了一天,累了吧?”
“有點!标戃淈c了點頭,隨即嘆息道:“要是可以泡個澡就好了!
她已經(jīng)懷念未來有浴缸的那種生活了。
徐權(quán)頓了頓:“想泡澡?”
“想!
“明天我給你整一個。”徐權(quán)點了點頭,認(rèn)真的說。
“怎么整?”陸軟驚訝的看他。
徐權(quán)拍了拍她的腦袋,笑道:“明天你就知道了。”說著他起身:“我去給你燒水。”
晚上的氣溫比較低,陸軟趕忙打開了電熱毯。
等兩人燒好了水,洗漱好,床也已經(jīng)很暖了。
她窩了進去,滿足的嘆息一聲:“有電熱毯真是太美好了!
徐權(quán)穿著個褲衩就躺在被子上,也沒進去,他實在是受不了那個熱度,每天蓋著被子都會熱醒,后來干脆不蓋被子了。
晚上也是穿的很少。
不像是陸軟,穿著毛茸茸的厚睡衣,開著電熱毯,絲毫不嫌熱。
有時候,他都挺佩服女孩子這種生物的。
“小白回來了沒有!
陸軟靠在他的手臂上,一手摸著徐權(quán)胸口的肌肉,問。
徐權(quán)被她摸的有些癢癢的,連忙捏住了她的小手:“回來了,剛剛在窩里面趴著呢!
“你說,小白肚子那么大,會不會是懷孕了?”陸軟擔(dān)憂的說。
徐權(quán)聞言,頓時笑出了聲:“懷孕?”
“對啊,你沒發(fā)現(xiàn)嗎,它肚子好大!
陸軟說道。
徐權(quán)挑眉問:“所以你才給它整窩,又給它衣服墊?怕它找不到生貓崽的地方?”
陸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然到時候它隨便找個地方生崽崽咋辦,這么冷的天,肯定會凍死的。”
徐權(quán)笑的更大聲了,胸腔都跟著顫抖,陸軟靠的近,耳朵都被震的麻麻的,不明白他為什么笑的這么大聲,有些生氣的掐了一下他腰間的肉,氣急敗壞的問,“你笑什么呀!”
“傻丫頭,軟軟,你怎么這么傻?”徐權(quán)眼含笑意的看她。
陸軟一張小臉都皺在了一起:“我怎么了?我做的不對嗎?”
“不,不是,你做的對,只是小白,它是一只公貓,不可能會生崽崽!
“?”這下,輪到陸軟傻眼了。
這幾天看小白躺在椅子上曬太陽,肚子鼓鼓的,她一度擔(dān)心是懷孕了。
結(jié)果,竟然是公的?
“你,你怎么知道是公的?”她有些狐疑的看向徐權(quán)。
徐權(quán)眸低的笑意越深,拉著她的手往下:“因為,公貓跟母貓不一樣!
陸軟眼睛一下瞪大,臉?biāo)⒌囊幌录t了個徹底。
“你....流氓!”
她轉(zhuǎn)了個身,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