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大的未婚妻丫頭這種稱呼,幾人哪敢。
陸軟趕忙道:“沒關系的!
女人也是有些尷尬。
畢竟她年紀擺在那里,至少都比陸軟大十來歲了,大嫂這稱呼還真是叫不出來。
好在陸軟沒有在意這些。
“才大一啊,那還真是年輕啊,有十八歲了嗎?”她瞪了丈夫一眼,隨即又好奇的問道。
其他幾個女人同樣也是忍不住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徐權和他們丈夫是兄弟,這件事大家倒也沒覺得什么奇怪的,只是沒想到,人家找到的老婆年紀這么小。
這下怎么能不好奇?
“姐姐,我馬上二十了,因為高三復讀了一年,所以年紀比剛上大學的學生要大一些!标戃浗忉屨f。
復讀?
幾人聞言,都忍不住對視一眼。
一旁的顧云櫻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抹不屑。
似乎找到了突破口一般,她冷笑著開口道:“原來是復讀生啊,那考上大學應該很辛苦吧,在哪個大學上學?”
大家也好奇的看向陸軟。
這年代考大學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大學容易上,但是好的大學卻不好上。
要是普通的三流大學,那他們就有必要懷疑這個女孩正不正規(guī)了。
畢竟那種學校,亂七八糟的,什么人都有。
大家自然也是不想跟這樣的人接觸的。
陸軟看到幾人或好奇或懷疑的目光,對顧云櫻這個問題也不惱,笑道:“在明大,怎么?”
“明大?”幾人一聽,頓時驚呼一聲。
誰不知道明大是明城最好的大學。
她居然在明大。
這日后畢業(yè)了,那可是名校畢業(yè)的大學生,可不是一般學校能比的。
顧云櫻的表情也是噎了一些,隨即有些不信的看著她:“你確定?復讀生能上明大?”
她有些不相信,覺得陸軟是為了面子在說謊。
畢竟一個復讀生,上一年都考不上好大學的人,下一年怎么可能直接進入名校呢?
“呵呵,復讀生怎么不能上明大了?”陸軟輕飄飄的笑著反問。
顧云櫻眼神懷疑的從她身上掃過,隨即笑了一聲,道:“也沒什么,只是明大就是我的母校,以前我上大學的時候,要求可沒現(xiàn)在這么簡單,隨隨便便就能上,當然,當初我也是以省考狀元進入學校的,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來問我!
她的語氣帶了幾分自豪。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紛紛驚羨的看著她。
剛剛她們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個女人了坐在這里了,當時還以為是誰呢,后來才知道,原來是一軍.官的女兒,而且現(xiàn)在在部隊也有著很高的地位,難怪高高在上 ,大家都不敢跟她搭話。
這會兒聽她這么說,大家眼中更佩服了。
居然這么厲害。
陸軟聞言笑了,省狀元?
確實是很優(yōu)秀。
如果不是情敵的話,她也佩服。
“明城大學三步一狀元,兩步一保送,我覺得應該不用特意來麻煩你!标戃浀。
這話雖然有些夸張,但是外面確實就是這么傳。
明大能成為明城最好的學校,那不是沒有原因的。
顧云櫻聽到這話,反倒是嘲笑出聲:“是嗎?那你是保送的呢還是那個省狀元呢?”她的語氣帶著幾分不屑。
徐權聽到這話,臉色都冷了下來,陸軟感覺看到他眼中閃過惱怒,指尖在他大掌心中無聲的刮了刮,似乎是安撫,隨即看向顧云櫻,扯著唇角笑:“我要說我是全國高考狀元,你信嗎?”
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信嗎?
當然不信,別說顧云櫻了,就是大家也不相信。
怕顧云櫻越說越過分,大家趕忙轉(zhuǎn)移話題道:“說這些干嘛呢,能上大學就已經(jīng)很厲害了!
“可不是嘛,我們那時候,別說大學了,能上初中都很厲害了。”
“是啊,權哥就是有福氣,能找到嫂子這么好的!
幾個男人吹捧著。
顧云櫻冷哼一聲,不屑的看著這群人。
要不是徐權,她確實是看不起這些人,不想跟他們多接觸。
但再怎么樣,大家以前也是戰(zhàn)友吧。
為什么都站在一個素未謀面的女人旁邊,卻沒人幫自己說話。
當初自己那么認真的追求徐權的時候,也沒見他們這么起哄過。
顧云櫻越想臉色越難看。
不過倒也把陸軟記住了。
明大的學生是嘛?
她倒是要看看,能有多厲害。
你來我往中,飯菜上了桌。
大家的注意力也轉(zhuǎn)移到了吃飯上。
“權哥,來我敬你跟嫂子一杯!
一旁的人起身主動到,徐權倒也給面子,端著酒杯站了起來,陸軟正要起身,卻被他攔下道:“你嫂子還是個學生,不能喝酒,這杯酒我替她喝了!
說完跟對方碰了一下,連帶著陸軟的那杯也喝了下去。
大家聽到這話,又是一陣唏噓不已,個個羨慕的看向陸軟。
真沒想到啊,當初的冷面大隊,居然變成了今天這幅模樣。
不過他們也沒強求,畢竟陸軟年紀擺在那里,確實是不該沾這些東西。
大家吃吃喝喝倒也算賓主盡歡。
不過這群大男人確實是挺能喝的。
到最后全都趴下了。
陸軟佩服的看著徐權。
他眼神倒是清明,但是耳朵和脖子卻有些紅。
看起來好似還沒喝醉。
這個男人被這么多人敬酒,喝的是最多的。
最后所有人都趴下了,他還坐得筆直。
但是喝了這么多酒,等下肯定是不能開車了。
其他人也帶了老婆過來,這會兒吃完了飯,一個攙扶著一個往外打車。
大家都走了,兩人才往路邊走。
“你還好嗎?”陸軟牽著他的手,這夜晚的天氣還是挺涼颼颼的,但是男人的手卻像是火爐一樣滾燙。
陸軟有些擔心。
兩人在路旁站定,徐權晃了下有些眩暈的腦袋,朝著陸軟微微一笑:“沒事!
燈光并不明亮,他低頭陸軟都看不清他的臉,但卻能看清男人嘴角的笑容。
他似乎很開心呢。
陸軟笑了笑:“你酒量很厲害嘛,你那些兄弟都喝睡過去了,你還這么清醒,看來也是個老酒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