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面面相覷,也覺得有道理。
而且不管怎么樣,陸軟跳的好不好,只要在臺上發(fā)揮好沒拖后腿不就好了嗎?
為什么跳好反倒是被找麻煩?
還是說,沐雪根本就沒想過她會跳好,所以一直等著看她笑話?
想到這個可能,大家心里都吃了一驚。
沐雪平時看起來那么好的一個人,不至于有這么齷齪心思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懷想法。
這一刻,沐雪在他們眼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怎么回事?”班主任的聲音響起。
大家聽到他的聲音,紛紛上了開位置回了自己的座位,生怕自己會被殃及。
王建國皺眉看向一地的豆?jié){和掉在地上的兩個包子,又看了看對持的沐雪和陸軟。
“你們兩個跟我來一趟辦公室。”
沐雪狠狠的瞪了陸軟一眼,轉(zhuǎn)身不甘心的跟了過去。
陸軟也跟了上去。
辦公室內(nèi),知道了具體情況后,王建國皺眉看向沐雪:“沐雪,我知道之前英語代表換了的事情,讓你心里有不舒服的地方,但是這也不能成為你針對同學的理由,陸軟只是一個復(fù)讀生,這最后的半年,對你,對她來說,都是尤為重要的,在這樣緊急的情況下,你卻還做出這樣的事,我對你真的是太失望了!”
王建國不是傻子,聽完大體就明白了緣由,這些孩子平時看似相處的不錯,但是他是何等人,還看不出這些孩子的小心思?
每一個班干部被換,大家心里可能都會有些不舒服,更被說沐雪這樣心高氣傲的人,自己的位置被陸軟換走,心里肯定是記恨著的,所以這一次匯演,才鬧出這么多的意外,她等著陸軟出丑,誰知道陸軟非但沒有,還跳的很好,反倒是自己因此亂了方寸,出了差錯。
他在臺下看的清楚,但有些事并不需要說的很清楚,他們自己心里知道就好了。
本以為這件事會就這樣過去,誰知道,她竟然會忽然找起了麻煩。
沐雪眼中閃過一抹不甘心。
“這件事到此為止,我希望你們兩個都能調(diào)整好心態(tài),好好學習,而不是糾結(jié)這些小事,如果再讓我知道你生事,我會如實告訴校長!
王建國冷冷的道。
沐雪眼神一緊,咬了咬牙,低頭應(yīng)是。
班主任讓她先回去,這一次她沒敢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了。
辦公室只剩下陸軟。
看著自己教了這么多年的學生被人這樣欺負,班主任心里還是有些難受的,但他也知道,沐雪那樣的人,不是陸軟得罪的起的,于是道:“老師今天教訓(xùn)了沐雪,并不是說就站在你這一邊,他們這樣的富人家,得罪了對你對我都很麻煩,所以陸軟,老師現(xiàn)在是對你寄予厚望的,希望你以后能遠離這些人,努力熬過這半年,不要讓老師失望!
陸軟對這個老師,心里十分感激。
聞言點頭應(yīng)聲:“老師,我知道的,我會注意的,您放心。”
她從不主動招惹人,也沒想過報復(fù)沐雪什么,只是看不慣她那一副等著看她笑話的眼神和語氣。
所以她不會給這些人看笑話和嘲諷的機會。
哪能想到,她自己看別人笑話,反倒是自己成了笑話呢?
陸軟也不覺得的愧疚,因為那都是她活該。
她回了教室,大家都關(guān)心的問她老師問了什么,陸軟沒有多說,這一次的事情過后,厭惡她的人越發(fā)少了,嘲諷的聲音也逐漸消失。
可能是因為高考即將來臨的原因,大家都沒時間在勾心斗角,所有的人都很忙碌。
陸軟絕對是這其中最忙的人沒有之一了。
但情況好的是,孟帆這個臭小子總算是知道主動學習了。
陸軟能感覺到他漸漸的不在反感,也沒有一開始那種敷衍的狀態(tài)。
因為他每天時間多,所以陸軟布置了許許多多的作業(yè),按照正常來說,孟帆肯定是不愿意做的,但是陸軟只要同時給慕寒布置這么多,這小子活像是吃了興奮劑,就非得要跟他一比高下,并且屢戰(zhàn)屢敗。
不過這對陸軟來說,是件好事。
畢竟自己一個月收人家這么多錢,要是真一點效果都沒有,這個錢拿的也不安心啊。
因為學習的忙碌,和徐權(quán)的聯(lián)系越發(fā)少了起來。
陸軟其實是有些擔心的,但是徐權(quán)告訴她,最后幾個月,不想耽誤她的時間,讓她全心全意的融入學習,只有那樣,他們才能脫離手機見面。
陸軟也覺得有道理,也沒多想什么了,埋頭學習。
雖然她有系統(tǒng)加持,但是現(xiàn)在積分漲的已經(jīng)很慢了。
因為該會的技能,都會了,只能到大學的時候開啟一些創(chuàng)業(yè)技能什么的,賺到的錢,也能變換成積分。
因為怕耽擱學習,家里人都讓她不要花時間回去,于是乎陸軟這半年都沒有回過家。
日子平淡又充足著,相比較大家對高考的害怕和緊張,陸軟卻很開心。
因為她很快,就會面對一個更新的人生。
高考前,家里人也打了電話過來安撫她,讓她別太緊張。
雖然陸軟是考了第二次的人,但也正因此,她壓力是最大的。
家里人都很擔心再出什么意外。
可今年的陸軟早已不是當年的小丫頭了。
見慣了大世面,區(qū)區(qū)的高考,早已擾亂不了她的心緒。
最后一天結(jié)束了給慕寒和孟帆補習,陸軟總算是卸下了肩膀上的重擔。
她沒多說什么,因為對于兩人,她說什么都沒用。
本來兩人還想請她吃飯的,但是最后一天陸軟想回去復(fù)習一下,兩人也是想到這個問題,沒再強求。
等人走了,孟帆這才上前問:“馬上就畢業(yè)了,喂,難道你就沒什么話想跟她說的?”
同樣是男人,他也不是瞎子,自然看出了慕寒喜歡陸軟。
只是眼看就要畢業(yè)了,為什么慕寒卻沒有表示呢?
慕寒頓了頓,收回了目光,語氣復(fù)雜:“我要出國了!
孟帆愣了一下。
慕寒看了他一眼,也沒多說,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