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會跳這個舞的,之前學(xué)過,但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想著過段時間大家一起練習(xí)的時候,跟著練習(xí)就算了,沒想到你們會這么擔(dān)心,之前太忙,忘了跟你們說了!
“什么?你會?”兩人聞言,先是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頓時驚呼出聲。
陸軟點了點頭。
“我靠,我就說你怎么不練習(xí),原來你自己會!”羅萱指著她罵道。
“真是嚇死人了,你都不知道我們多擔(dān)心,之前就想跟你說了,但是怕你會覺得我們是嫌棄你不會,一直不敢說!
兩人有些責(zé)怪的瞪著她。
陸軟歉意的笑了笑表示自己真的知道錯了。
兩人這才對方的原諒了她。
“那來都來了,咱們練一下?”接受了這個消息之后,羅萱提議道。
“我覺得成,正好好多動作我都有些不太熟了!
王曉飛附和的點了點頭。
“沒有音樂,跳起來不得勁啊,要是能在微機室就好了!绷_萱可惜的道。
三人都嘆了口氣。
排好位置,自己喊怕自己跳。
其實這個舞蹈陸軟已經(jīng)跳過去很久了,但是好奇怪,一跳起來,這些動作順其而然的就出來了。
好似曾做過千萬遍一般。
他們公司年會上的舞蹈,上面也是要求嚴格的,畢竟那時候她也算是個小高層,自然是嚴陣以待,不能出任何差錯,不然臺上丟人,日后在公司都不好立足。
所以那段時間,她也是苦心學(xué)習(xí),最終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這輩子有了系統(tǒng)加持,記憶和肢體都加強了,現(xiàn)在跳起來竟然更是輕松。
三人的動作,也吸引了不少人。
有人認出了陸軟,紛紛驚訝。
原來她也參加了跳舞比賽。
這會兒一看,都呆住了,她怎么長得漂亮就算了,跳舞還這么好看。
陸軟一頭長發(fā),身材纖瘦,跳起來很有韻味。
就算是沒有音樂,也讓大家忍不住的驚艷,不一會,一傳十,十傳百,不少人都湊過來了。
幾人跳完舞,看到這么多人,還被嚇了一跳。
孟帆正在給父母打電話,添油加醋的告知了兩人陸軟要加補習(xí)費的事情,期待兩人能露出憤怒的表現(xiàn)。
誰料,那邊聽完,沉默半響后,居然認同的開口:“說的沒錯,人家慕寒沒得罪人,都給了這么多的補習(xí)費,咱們得罪了人,還好意思拿同樣的錢麻煩人家給你補習(xí)?這不是欺負人家女孩子?”
他爸的聲音在一旁附和,“你說的沒錯,這要是傳出去,外面的人指不定覺得咱們太摳門!小帆啊,既然人家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了你,還愿意給你補習(xí),多給點錢是對的,你去跟她說一下,錢的是好說,小寒家給一千,咱們就給兩千,錢不是問題,只要她心里開心就好,你也不要老是欺負人家女孩子,跟小寒學(xué)學(xué)!”
孟帆:“???”
怎么發(fā)展的情況怎么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
兩人不應(yīng)該是惱羞成怒的說,就一鄉(xiāng)下來的高中人,竟然還敢獅子大開口,不慣著她毛病愛補不補的?
怎么反倒是怪起自己來了。
大人不記小人過,自己是小人??
有這么罵親兒子的?
這一刻,孟帆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身世.....
練完了舞,陸軟就接到了孟帆父母的電話,說是十分感激她能原諒孟帆,并且愿意給她一個月兩千塊的高額補習(xí)費,只求她好好教導(dǎo)孟帆。
兩千?
就算是零零年后,她都是堅持了很久,才拿到這么高的工資。
這會兒只是幫人補習(xí)一下,就能拿到這么多錢,陸軟其實也是有些驚訝的。
果然有錢的人,無論是在哪個年代,都這么闊綽。
既然孟帆愿意配合,那她自然答應(yīng)。
不過對方不配合,陸軟也無能為力。
這件事她也跟對方父母說清楚,那邊表示沒關(guān)系,能搶救一下是一下。
這些她也就滿意了。
不得不說,這孟帆人不咋地,父母卻是上道的很。
可惜了,養(yǎng)了這么一個不聽話的兒子。
陸軟都為兩人惋惜。
今天是個好日子,她很開心,三人一起出去吃了小火鍋,才回宿舍。
回到宿舍陸軟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機關(guān)機了,她連忙換了塊電池,開機,發(fā)現(xiàn)有個未接電話。
是徐權(quán)的。
今兒個這個男人居然有時間給自己打電話?
陸軟有些驚喜,其他室友還沒回來,王曉飛和羅萱跑陽臺去了,說是今兒個被她打擊到,所以兩人要奮發(fā)圖強,努力練舞超過她,這會兒正在陽臺上比劃呢。
她回撥了回去。
響了兩聲,那邊便接通了,聲音有些啞,也不知道是生病了還是沒睡好。
陸軟有些擔(dān)心:“大叔,怎么了,身體不舒服?”
男人夾著煙的手頓了頓,又吸了一口,才丟在了地上踩住磨了磨,“沒事,可能是沒睡好!
他們的貨來的都很早,平時凌晨三四點就要去下貨了,雖然請了人幫忙,但是還是要親自起看好貨,以免出現(xiàn)什么意外。
所以這段時間基本早出晚歸,加上抽煙,自然是聲音有些啞了。
當(dāng)然,徐權(quán)肯定不會告訴自家小姑娘自己抽煙的事情。
畢竟女孩子都不喜歡。
“那就好,不過工作雖然重要,但是你也要注意身體哦!标戃涥P(guān)心道。
她以前只是在公司升職都要了半條命,更別說徐權(quán)這種創(chuàng)業(yè)的,其中的艱辛,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知道,你呢,最近怎么樣?”徐權(quán)的店面就開在了離學(xué)校不遠市場。
早上經(jīng)?吹絹韥硗膶W(xué)生。
那種撲面而來的青春氣息,讓他感覺,他和這些人,就像是兩個世界的。
而他的女孩,也和這些人一樣。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自己有了聯(lián)系,但是內(nèi)心依舊還是空落落的,不踏實。
用兄弟的話來說就是,她那么好的一個女孩子,以后肯定會遇到更好的,而自己,卻不屬于那好的一例。
徐權(quán)心里清楚,可卻倔強的反駁著說,她不一樣。
實際卻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和她打電話,似乎這樣才能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