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認卷_第479章:安歌的強勢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特殊的味道,如果非要加以描述的話,除了敵意我想不出第二個形容。
很詭異,詭異中帶著壓抑。
兩人目光交匯在一起,隱約可以看出空氣中的火花,這是兩個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我們參與不進去,只能做一個看客,看著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
女人很奇怪,至少面前這兩個女人是這樣的。
一個是王瑋在宏峰的依仗,身為那個人渣的女友,她很強勢。高高在上,目空一切。
她有這個資本,因著她在研究所里的位置,因著她身后可能存在的背景。安歌是王瑋心動過的姑娘,且王瑋為了追求安歌,曾用過很無恥的手段,區(qū)別于那個女人的強勢,安歌的是驕傲,一種不容侵犯的驕傲。
她,年少出國,年紀輕輕就有了自己的公司,人脈,錢途、前途不可謂不光明。
但她又遇到了他。
從信任,到絕望,一整個過程,都是她一個人在經歷。
她難過,她不說,她獨自一人承擔了過往所帶來的傷害。
當這個女人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出來的時候,她不再隱忍。
“你有什么資格?”
“你沒有資格!
這是安歌的驕傲,也是她的資本。
到目前為止,我們所有人都只知道安歌所展露出來的表面,至于她有沒有什么依仗,這不是我了解的,但憑借安歌現在的強勢,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安歌有底蘊。
她并不怕面前的這個女人。
女人狹長的眸子瞇了起來:“你說我有什么資格?”、
她笑聲很大,甚至有些刺耳,仿佛是聽見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
安歌點頭,篤定道:“是的,你沒有資格!
“如果我現在可以全權代表何教授,完全可以決定這次合作的走向呢?據我所知,你可是欠了研究所很大一筆錢誒!迸寺柤,說道:“想想還真是期待呢!
她?
全權代理?
看她的樣子,跟我們年紀所差無幾,在研究所那樣的單位中,可以全權代理一個合作的主管教授,如果說她沒有什么背景,我是不信的。
現在聽見她這么說,難免的,我對安歌有些擔心。
我瞥了她一眼,在社會廝混這些年,尤其是見識到現實的殘酷之后,我深知無論一個人再怎樣驕傲,再怎么有能力,也很難跟一個有背景的對手掰手腕。
安歌給了我一個安心的眼神,淡笑道:“那又如何?”
很輕松。
‘就算你能決定合作走向,可我作為中介方,已經做好了自己的本職工作,你能怎樣?’
我是這樣理解的,就是不知道安歌是不是這個意思,以我對她的了解,八九不離十。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不信邪,不信狗娘養(yǎng)的現實打的一個又一個的巴掌,比如曾經的我,也比如現在的安歌。
我們都是勇于抗爭的那一撮人,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己放棄。
“那又如何?哈哈!迸搜劬σ恍,冰冷著聲音道:“我可以讓你失業(yè)!
很直白,很赤l(xiāng)uo的威脅,當著這么多人的她說了出來。
我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了。
我心道:“你就是再怎么有勢力,也不至于說的這么直白吧?看她的樣子不像白癡,但怎么說的話就這么不招人待見呢?!”
無法避免的,現在所有人都對她反感。
“這個什么誰誰誰,您說這話可是有點過了吧?”說話的是白文潔,心直口快的她,想來是實在看不慣女人的做派。
更何況從我們公司的角度出發(fā),沒誰會希望合作由此告終。她說的,代表了大部分人的心聲。
“我怎么說用你管?”女人回聲嗆道。
“我人微言輕,確實管不著,但是,您這個做派,不覺著過分嗎?”
我心底默默給白文潔點了個贊,咳了一聲,剛要開口。
便被安歌用眼神給制止了,只見,她先是看著白文潔道:“姐姐,謝了,這些事兒我會自己解決,你們大家看著就好!
說到這兒,安歌陡然轉換個語氣,瞬間讓人覺著氣場強硬:“你要對你的言行負責,把何文友叫出來!”
女人對于安歌的語氣很不適應,別說是她,就連我這個朋友,都是第一次看到她的這一面,何文友是誰我們都知道,那可是這次考察團的主要責任人,一言就可以決定我們兩家是否能夠合作。安歌此刻,竟會直接叫出他的名字?
果然,女人面色變了又變,皺著眉問道:“你叫何教授干什么?你們認識?”
“說過了,你沒資格。”
安歌豎著眉頭坐了下來,很有氣勢,在她眼里,她什么都不是。
女人火氣也上來了,她道:“你敢這么跟我說話?”
安歌沒有理會,反倒是瞇起眼睛,本來清泉一般的眸子,鋒芒畢露。
這是第一次,安歌當著所有人的面,展現出女王的姿態(tài)!
女人自討沒趣,眼睛轉了轉,還是說道:“何教授稍后會去廠區(qū)考察,到時候你自然會見到,不過…...現在你要聽我的。”
安歌依舊沒有理會,不過她拿出了電話,撥了下,對著那頭說道:“我現在在宏峰公司,還沒出發(fā),五分鐘之內我需要見到你!毙,掛斷電話。
“哎呦,別告訴我你剛剛是在給何教授打電話?”女人一臉的不信,不過她來回轉動的眼睛還是出賣了她,想來,她也是叫不準安歌是不是在給何文友打電話。
難道安歌認識他?
是了,一定是這樣的,否則安歌怎么會如此有底氣的對抗這個女人?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安歌的底氣是來自于哪呢?他們很熟,甚至在某些層面上,安歌可以命令何文友做什么事兒,假設這些解釋的通的話,那她那筆巨額違約金豈不是不會存在了?
我直愣愣的盯著安歌,驚疑半晌,因為我想到一個可能,而這個可能如果是真的話,與我而言不亞于一顆重磅炸彈。
我看著她,卻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