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女朋友你是準備結婚生子嗎!”
“你做過檢查嗎,這樣的身體需不需要接受系統(tǒng)的治療!”
宗寶艱難地護著我:“不是說不回答這種問題嗎,都承認了你們還要怎么樣,為什么要這么不依不饒!她是陰陽師!是不是陰陽人關你們屁事!”
“哎,你這個人怎么罵人啊,馬嬌龍,你的助理罵人你怎么看,這種行為……”
“他說的對。!”
一記尖利的女聲忽然打斷那個一直不依不饒記者的聲音,我發(fā)現(xiàn)了,所有的問題都是由他引出發(fā)問的,而剩余記者,只不過是趨炎附勢,但是擋在我身前的人有些多,我并沒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發(fā)出這記女聲的人,可能大家都覺得這記女聲太尖利了,都很疑惑的去尋找聲源,吵嚷的環(huán)境終于迎來了片刻的安靜,我左右圍擋的記者被層層扒開,引入眼簾的是個比較嬌小的女孩子,有些眼熟,但我一時沒有認出來。
她喘著粗氣擠到我的身前,手里還高舉著自己的記者牌:“我是江晨晚報的記者,我在這里呼吁各位同仁,我們不可以發(fā)出不正之聲,因為馬嬌龍是值得我們尊重的,她是陰陽人又怎么樣,這是她無法選擇的生理疾病,我們要做的是佩服她直視這種生理疾病的勇氣,甚至我個人要感謝她,是她!救了我老公的命。!”
我怔住了,我救過她老公的命?
她喊得很累,但是很有效果,這些記者包括那個托都閉嘴了,轉過臉,她的胸口仍舊劇烈的起伏,看著我一臉的感激:“馬先生,我一直想當面的謝謝你,但是沒有機會,你還記得嗎,去年的十月,在香港,我跟我老公度蜜月,是你跟我說,不要我跟我老公晚上出門的,其實我們晚上本來準備去坐船的,后來跟船家還因為退票吵了架,但是那晚同游去玩的就出了事故,船翻了,我老公不會水的,要是去的話肯定會出意外的,我真的很感謝你,真的!”
她說的聲音很大,不光是我聽見了,那些記者也聽見了,我看著她:“你是那個借我……”
“馬先生!不用說別的!我就是很感謝你!”
她打斷了我的話,看著她的眼神,我自然就明白了,心里對她同時也是感激的,我沒想到,真的沒想到,看著她隨即回頭看著那些記者大聲的張口:“我想馬先生的事例不用我多說了!她是陰陽師!她救了這么多人,我們?yōu)槭裁匆胰思业膫蹋∷龖撌鞘艿轿覀兠襟w保護,而不是傷害!”
“對!馬先生也救了我的命!我永遠感激她!而且馬先生也不嫌棄我是個小保安,救我的命沒跟我要一分錢。
那個小保安也奔了進來,一臉的義憤填膺:“誰也不許報道馬先生的負面消息!我不管她是不是什么陰陽人!她是我的大恩人。。
我忽然有些想哭的感覺,被追問難聽的話時是沒有的,但是現(xiàn)在,反而難受,抬起眼,蔣美媛已經離開了,容丹楓急匆匆的奔下臺握住我的手,一副保護我的樣子胸口一揚:“你們不可以追問嬌龍這些……”
“容丹楓!
我輕喚了一聲她的名字,看著她轉過來的一張為我著急分憂的臉,輕輕的張口:“我謝謝你告訴媒體我是陰陽人的事情,雖然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說完,我扯下她的手轉身就走,路過那個小保安的身旁,我拍了拍他的胳膊:“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