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不改色的說著,看著那個盛怒的瘦子:“你們既然篤信這些神明,也可以找高僧去查查被害人的死因,我比你們想知道誰是殺人兇手!
關(guān)于南先生也是被黑巫師害死的事情我并沒有說,因?yàn)槿怂酪呀?jīng)無據(jù)可查,胸口的烏青他們也不會相信,搞不好事情會更加復(fù)雜,所以我只是咬死了一點(diǎn),能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敲門聲響起,我看見又進(jìn)來了一個警察,他跟著審訊我的兩人說了幾句什么,那兩個人隨即點(diǎn)頭起身,瘦子依舊把那個文件扔在我的身前,出去的時候滿是威脅的說了一嘴:“在這里殺人,誰也保不住你!”
我冷著臉沒有應(yīng)聲,看著那個瘦子走到門口,關(guān)上門的時候居然大拇指抵著自己的喉嚨由左到右的劃了一下,別過眼,瞄了一下審訊室里的監(jiān)控?cái)z像頭,那是死角,他擺明了想威脅我!
一個人在審訊室里靜靜地坐著,我說不害怕那是假的,雖然證據(jù)不充分,但是南先生的助理死的太過血腥,屋子里的人又只有我倆,我怕他們讓我當(dāng)替死鬼,法律在那放著的,邪術(shù)這種說法畢竟不能服眾,雖然當(dāng)時報(bào)警的以及在場的都是南先生的家人,但是我想他們不會作證我是無辜的,腦子里亂的一塌糊涂,尤其是想到南先生助理的突然死亡,那忽然就被割下的頭顱……那個黑巫師真的太狠,擺明的想玩死我!
不,他應(yīng)該是在警告我,讓我不要多管閑事,否則,我就是下一個南先生。
雖然我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卷進(jìn)了一個漩渦,今天發(fā)生的一切也都是那個黑巫師做的,盡管我身陷囹圄,我仍舊猜不透南先生為什么會得罪這個黑巫師,被擊五雷掌,南先生又為什么點(diǎn)悟與我,想不通,真的是如何都想不通!
不知道坐了多久,審訊室里的燈漸漸的暗了,最后‘滋滋’兩聲,居然滅了,坐在黑暗里,看著腕上手銬閃爍出的銀光,心里抑制不住的酸楚,鼻下還能清楚地聞到血腥的味道,死人,死人,我這個本命年好像一直都在死人,我想,我這輩子都會記住這一年的……
‘吱呀’一聲,審訊室的門開了,一束光當(dāng)時就照了進(jìn)來,我望過去,有些不適的瞇了瞇眼,站在最前面的高大的輪廓迅速就讓我分辨出了一二,起身,但是腳被拷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審訊室里的燈光大亮,心理防線當(dāng)時就有些瓦解,:“卓景……”
他幾個大步的奔了過來,雙手固住我還滿是血跡干涸后打綹的頭發(fā),從上到下的仔細(xì)的端量著我:“有沒有事,嗯?你有沒有事?”
我拼命的搖頭,看著他止不住的落淚:“南先生死了……他助理也死了,他們說是我殺的……”
“我知道。”
他伸手抹掉我的淚,一臉認(rèn)真地看著我:“沒事的,知道嗎,嗯,你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我吸著鼻子看著他,小聲的道:“是黑巫師……”
卓景給了我一個眼神,示意我不用多說:“什么都不要管,這件事我會處理,安心的等我?guī)滋臁闭f著,他轉(zhuǎn)身跟著后面跟著他的一個男人張了張嘴:“告訴他們給她解開這些東西!
那個人隨即用泰語跟著跟進(jìn)來的警察交談,一個警察聽完就上前幫著我打開了手銬還有腳上的銬子,只是這兩個警察不是先前審訊我的那兩個,卓景揉了揉我的手腕,滿眼嚴(yán)肅的看著我:“還亂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