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爺,您放心,交給我,您別跟著嬌龍來勁,她不懂事,啊。”
我有些傻眼,聽著程白澤跟著姥爺你一言我一語的,不是,這什么情況啊這是。
“哎,你……”
“來,嬌龍,你出來,咱們好好的談?wù)劙!?br>
程白澤安撫好姥爺,也不給我說話的空間,拉著我就向病房外的走廊走去,我一臉莫名其妙的被他拉倒拐角的長椅休息區(qū),有些無奈的甩開他的手:“程白澤,你……”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為什么要跟你姥爺說那些對不對?”
程白澤面無表情的打斷我的話,遠遠的往我姥爺?shù)牟》块T瞄了一眼:“你以為你吵有用嗎,姥爺現(xiàn)在是個病人,你吵來吵去的除了讓他的病情加重余下的任何作用都起不了!
我有些抑郁,“可是你也不能跟我姥爺那么說啊,這么一來我姥爺更加篤定你可以娶我,不是更要逼著我跟你結(jié)婚了嗎……”
程白澤有些無奈的看著我,猛地伸手在我的腦門上彈了一下:“馬嬌龍,你這智商是不是都用來給人祛邪了!你就不能動動腦子啊,哄老人家你知不知道,他現(xiàn)在住院,難不成還會跟著我們?nèi)ッ裾謫,我隨便花個幾十塊錢就可以買個假證了!忽悠的他把手術(shù)做了,這事兒不就搞定了嗎!“
我搖頭,異常堅決的看著他:“不行,卓景要知道了,肯定得誤會,我不能做讓他誤會的事情,而且,這對你也不公平!
程白澤一副對我無語的樣子看著我:“馬先生,馬大師成嗎,都說了這是假證了,對你我真正的生活都沒有影響的好嗎……”
說著,他有些無可奈何的解了解自己外套的扣子,敞開衣服后插著腰看著我:“再說了,你要是不說卓景怎么會知道,他就算是知道他也得理解,我跟你只不過是為了老人做了一個假證,他不會連讓你在假證里里跟我合拍一張照片的醋都吃吧,那也真是沒誰了!”
我垂著眼睛坐到長椅上:“你想錯了,我是覺得這樣騙我姥爺不好,你我知道結(jié)婚證是假的,但是我姥爺肯定會覺得是真的,這樣也許會騙的他手術(shù),那要是手術(shù)完事兒了呢,這個謊怎么圓啊!
程白澤坐到我身邊,眼睛死死的看著我:“你知道我最討厭你哪點嗎。”
“哪點?”
“做事情太不果斷!過分矯情!”
程白澤語氣里透著一絲冰硬:“什么事情都是雙面性的,我們不可能盡善盡美,好,如果不騙你姥爺,你姥爺肯定也會堅持己見的,他讓我娶你這事兒也不是念叨一天兩天兒了,我該做的也都做了,那現(xiàn)在我想問問你,這事兒你說怎么辦!”
“程白澤!蔽逸p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側(cè)臉抬眸認真的看著他:“你真的對我,對我的家人很好!
正一臉壓抑不住激動的要給我上思想教育課的程白澤被我這出兒整的一愣,不自覺的往旁邊的坐椅上挪了挪,跟我拉開了一點距離:“你什么意思啊!
我緩緩地牽起嘴角:“沒什么意思,就是想問問你,你說,男人和女人之間,有純粹的友誼嗎。”
程白澤一臉你吃錯藥的樣子看了我半晌,眉頭微微的挑起,簡單的吐出兩個字:“沒有!
我笑了:“為什么。”
他看著我臉上仍舊帶著一絲警惕:“還用問嗎,一個男人要是對一個女人好那肯定是有目的的啊,她要是沒男友,那這個男人就是想轉(zhuǎn)正,她要是有男友,這個男人就是甘心當(dāng)備胎……馬嬌龍,我怎么隱約的記著,咱們討論過這個話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