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景有些繃不住的看著我:“情侶裝?虧你想的出來。”
我頭枕著他的肩膀往小區(qū)外面走,雪已經(jīng)下起來了,嘖嘖嘖,還真是應(yīng)景,嘴角牽著笑著看向他:“本來就是情侶裝的么,我有件酒紅色的外套,你不是也有件酒紅色的襯衫么,我們正好是一對的么。”
說著,我蹦跶到他的身前,倒退著一邊走著一邊看著他:“我請你吃宵夜吧,你想吃什么!”
“用你那一百八十八?”
卓景看著我略帶戲謔的開口,我笑著挑眉:“怎么,不夠啊!”
他聳了聳肩:“可以啊,只是我以為你使了個大勁說什么定價我以為你會要多少呢,要發(fā)發(fā),也就你能想的出來,不過也是,誰也沒指望你做陰陽師賺錢,我老婆當然我養(yǎng)了!
我嘿嘿的笑著:“你說的啊,你養(yǎng),你可不能反悔!”
“我干嘛要反悔,哎!馬嬌龍。
“?。!”
還沒等出小區(qū)呢,后腳跟登時就絆到了一處凸出來的花壇邊兒上,一屁股直接坐到地上,這給我摔的……
“我的屁股!
我苦著臉還沒等揉呢,就看見卓景冷著臉奔了過來,“嘚瑟!”隨即見我苦兮兮的表情語氣這才松了松:“摔到哪了?”
“屁股!
我癟著嘴看著他:“誰叫你說什么養(yǎng)不養(yǎng)的,我要是不興奮我能摔么!
卓景有些無奈的看著我:“你怎么不說你笨啊,這種虧你吃了多少回了!
說著,給我撣了撣落在肩膀上的雪,“沒摔出毛病吧,啊,用不用我看看!
路燈下,雪花洋洋灑灑的飄著,我看著他的臉卻忽然笑了:“你還想看?美的你!”
卓景眉頭一挑:“還笑?摔出毛病了吧!
“沒!”我伸手捧住他的臉,嘴角牽著笑仔細的看著他:“摔出毛病你得養(yǎng)我,我要是什么末梢神經(jīng)壞死了,攤在床上了,也得砸你手里!
卓景的眼睛很亮,伸手直接抬起我的下巴,我笑著閉上眼,唇貼上來的一瞬間,胸口的抽搐感卻異常明顯,雖然很煞風景,但是我不想吐他嘴里:“唔……別!”
猛地一把推開了他,臉一側(cè),‘噗!’的就吐出一口東西。
得,又吐了——
卓景撐著地借著路燈的光看著我吐在一層薄薄白雪上的沫子:“還是我媽搞出來的邪術(shù)?”
我沒說話,之前是吐出來后就會很舒服,但是這次卻胸口緊繃著的疼,擺擺手,剛要張嘴,噗的一下,又吐出了一口,印著白雪,倒是看得更加清楚,黑沫子里是摻雜著血的,這怎么回事兒……
“應(yīng)該跟你媽沒關(guān)系……”
我嘴里應(yīng)著,眼神一瞟,看見了自己剛才摔倒時撇到一旁的包,老仙兒——
踉蹌著爬起來,我伸出腳踹了踹自己吐出來的東西:“我忘了,老仙兒排位還帶著呢,不能做這些事情的,不尊重!
卓景微蹙著眉頭看著我,“怎么,老仙什么的連這些事情都管么,都吐血了,是不是真摔到哪了!
我拉了拉他的手:“好了,沒事,我以前不也吐過血么,沒問題的,送我回去吧,啊!
是不是老仙兒也覺得我跟卓景膩乎將來就放棄當陰陽師了所以生氣啊。
卓景還想問什么,但是我壓根兒就不給他時間,扯著他向小區(qū)外停著的車子走去,直到上了車,卓景才看向我張了張口:“我媽送你的鐲子后來我找人查了一下,說是有什么咒門,讓你暈倒了,但是不會吐沫子,是不是后來我媽又給你下了什么!
我搖搖頭,還是疼,好在我自身抵抗疼痛的能力比較強,張了張嘴:“應(yīng)該不是,你別問了,這些東西你不懂,但我沒事兒的,可能是我?guī)е舷蓛旱呐盼唬瑳_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