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啟動了車子,兜里的手機隨即響起,宗寶在旁邊笑著看著我““哎,你看,大活來了!”
我切了一聲:“別烏鴉嘴啊,是小妮!闭f著,我接起手機:“喂,小妮啊!
宗寶在旁邊撇嘴:“肯定是告訴你晚上她又要出去瀟灑了!
我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他一眼,聽著小妮滿是哭腔的聲音響起:“嬌龍!你電話怎么打不通啊!”
“哦,我在墓園了,風(fēng)大,信號可能是差點兒,怎么了!
“救命啊,你得幫幫我。!”
我眉頭一緊:“你出什么事兒了。”
“是我爸出事兒了!!”
“你爸?他不是在外地伐木么,怎么,出事故了?”
“不是!是我爸被什么東西給沖到了!找的大夫說看不了,得找巫醫(yī)給看,但是當(dāng)?shù)氐娜思铱床幻靼,我媽已?jīng)過去了,她知道我認識你,所以就給我打電話了,怎么辦啊,嬌龍!你得去救救我爸!”
“你爸現(xiàn)在什么癥狀你知道嗎!
“我媽說是打擺子……但是還跟打擺子不一樣,嗚嗚,我也不知道怎么說……”
“行了,你在家等我,我馬上開車回去!”說完,我直接啟動車子,給油向家里開去,宗寶在旁邊有些緊張的看著我:“嬌龍,她怎么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還真是被你說中了,大活來了!”
“?不會吧!
我沒應(yīng)聲,加快著車速,對于文曉妮家的情況我了解一點,他們家一直挺困難,說是早年的時候她媽媽生過重病,落下了很多饑荒,所以他們家才有把她送去請仙兒早點掙錢的想法,這兩年等條件稍微好點了,他爸爸就去延邊的長白山腹地一帶伐木,就是為了多掙點錢,不過聽打擺子應(yīng)該沒多大事兒,癥狀是忽冷忽熱,其實就是瘧疾,一種急性傳染病,發(fā)病癥狀跟撞邪比較像,難不成他爸是在深山老林里沖撞到啥了?
居然連大夫都說要找巫醫(yī),這事兒還真是第一次聽說過!
車子一路飛奔回家,文曉妮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哭,一看見我的架勢恨不得過來抱我的大腿,姥爺不明所以,跟著干著急,嘴里直說著:“嬌龍啊,你趕緊幫幫小妮啊,這孩子是遇到啥難事兒了!”
文曉妮哭的抽抽噎噎,看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張口:“嬌龍,你真得幫我,真得幫我啊……”
“我當(dāng)然會幫,你先說什么事兒。
我有些著急,再一看她哭就更著急,她癟著嘴搖頭:“我給我媽打電話,那邊的信號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我媽就說,不止我爸一個這樣打擺子的,那邊兒說是也給找人看了,但是能看這個的巫醫(yī)已經(jīng)去世了,我爸情況是最嚴重的,再耽誤兩天肯定就得折騰沒氣兒了!
“誰跟你說這事兒要找巫醫(yī)看的,為什么不送醫(yī)院啊!
文曉妮搖頭:“那邊兒具體什么樣我也不知道,嬌龍,你去看看吧,我知道你去了肯定就行了,能幫到我爸的就只有你了!”
還真沒遇見這樣的,出現(xiàn)打擺子情況了不送醫(yī)院,找個大夫來說要找巫醫(yī)解決,我知道的都是信醫(yī)院信大夫的,畢竟打擺子也不算是什么稀罕事兒,人類的科學(xué)文明也不是瞎扯淡的,還真是頭一回說信巫醫(yī)不能送醫(yī)院的,難不成當(dāng)?shù)氐纳嚼锎蠓蚨际切拿餮哿,知道山上的精怪多,見多識廣的所以這事兒就直接給定性了?
我沒應(yīng)聲,而是直接走到臥室,文曉妮急了,在我的后面哭著張口:“嬌龍,你別不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