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蔣美媛你站。∧惆盐覂鹤舆給我!你把我兒子還給我!!”
方雪樺在病房里絕望的大喊,手機(jī)聲響起,傳出雪梅姨的聲音:“姐!你在哪里啊,記者要把我家里的電話給打爆了,你到底做什么了!姐!”
我的眼里也流出了淚,不是心疼她,而是看著她這個(gè)過分悲慟的畫面于心不忍,她的確是做了錯(cuò)事,但是蔣美媛基本上把她殺的片甲不留了……
畫面再次流轉(zhuǎn),我看著方雪樺披頭散發(fā)的從醫(yī)院出來,她的家門被潑上了紅色的油漆,到處都寫滿了賤人,破鞋,第三者這樣的字眼,鄰居對她指指點(diǎn)點(diǎn),:“以前怎么沒看出來她是這樣的女人呢!
“可別說了,破壞別人家庭的女人最不是東西!
方雪樺像個(gè)搖晃的紙片一樣,她的脊梁骨都要被人給戳爛了,鎖眼被堵了,她進(jìn)不去家門,轉(zhuǎn)過臉,我看見她的眼里一片死灰,站在馬路上,長頭發(fā)被風(fēng)吹的越加的凌亂,她抬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要去海邊。
“是不是投河死最痛苦?”
司機(jī)是個(gè)吊兒郎當(dāng)?shù)哪贻p人,聽著她的話嗤笑了一聲:“投河不是痛苦的,上吊才是痛苦的,怎么,你想不開啊!
“上吊……”
方雪樺默默的念了一遍:“可是上吊需要很高的樹……”
“用不上,想吊死自己在哪都一樣,房梁,或者是直接用根繩子拽著脖子從門拉手那,好多啦,一哭二鬧三上吊么,想死還不簡單?你說是吧……哎,你不是那個(gè)誰么,那個(gè)小老婆!”
方雪樺看著他:“你說的是真的嗎,上吊是最痛苦的!
年輕人卻忽然有些緊張的看著她:“我跟你開玩笑的啊,你這樣可挺嚇人的!
“我問你!是不是真的!”
年輕人隨即剎車,“得,你下車吧,你這樣的人我得罪不起,別給你送海邊兒了你真投河了,那我可說不清楚,要死你就死遠(yuǎn)點(diǎn),反正你這樣的女人活著也沒勁了。”
方雪樺眼睛死瞪著他:“我死了也會去找你的!
“滾!下車!什么玩意兒啊你!被人玩膩了扔了的賤貨!”
方雪樺就這樣被扔到了街道上,一抬眼,世晶酒店就在眼前。
隨后就是我之前看到過的了,她站在窗邊給卓允誠打電話,徒勞的做最后一點(diǎn)掙扎:“都是她設(shè)計(jì)好的,還有公司,都是她的陰謀,她早就知道我跟你……什么,你說什么……“
這一次,我居然聽到了卓允誠的聲音:“我相信我的老婆,而且,我從來都不想跟你有一點(diǎn)的牽扯!
“那我們的孩子呢!我們的孩子!”
“一開始我想了,雖然你的手段卑劣,但怎么說懷的也是我的孩子,我會對孩子負(fù)責(zé)的,既然不小心沒了,那我跟你之間,就沒什么可說的了!
“孩子不是我自己不小心。∫馔舛际撬O(shè)計(jì)好的!你為什么不信我!她就是個(gè)心狠手辣的女人。
“別再給我打電話了,我這輩子不想再看見你了!
“不要……允誠,我什么都沒有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你一開始就是有目的的,知道我有多厭惡你拿著孩子威脅我嗎,你喜歡錢我可以理解,但是你這樣的女人,還是不要談愛了。”
“不是,不是,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要跟你分開啊,我從沒奢望過名分……允誠。
我終于明白了,原來一開始就是方雪樺一廂情愿,那種窒息感再次襲來,我看見上吊后的方雪樺被送到了火葬場,方雪梅伏在她的身上大哭,小姑父也去了,他跟著劉景康站在最后一臉的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