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數(shù)字都是意會的,意思到了就行,對了,我爸媽過幾天要來!
“嗯?”我回過神看向他:“玉蘭姨和姨夫?”
宗寶點(diǎn)頭:“對,我爸媽都來。”
我哦了一聲,又看向那串?dāng)?shù)字,總覺得哪里不對:“放心不下來看你了!
“不是,受你小姑邀請的,參加他們結(jié)婚十周年的那個慶典,這回可熱鬧了!
我牽了牽嘴角回應(yīng),“是肯定會熱鬧的,不過……宗寶啊,你這解的好像不對,這是程白澤兩年多前給我的密碼,我都不知道前世呢,他能知道嗎,宗寶?”
宗寶繼續(xù)玩上游戲,不搭理我了,我撇了撇嘴,“我還不求你了呢,我自己解。”
“慢走,不送!
“嘿!這是我的房間!”
宗寶又整出那個不搭理我的死出兒,我‘嘁’了一聲,將紙折了折放進(jìn)兜里,走出臥室的時候姥爺笑的滿臉開心的沖著我招手,“來,嬌龍,再斗一把地主!
我笑著看向他:“不斗了,跟你倆玩兒我就是輸,程白澤一直給你偷牌,要不是上把我記著我抓了一個二了,這又讓你炸的輸?shù)姆读耍艺f你怎么把把有炸呢,就是你們合起伙來忽悠我的!
姥爺笑的滿面紅光,說真的,氣色是真的好,孫姨私底下跟我說姥爺?shù)耐瓤偸菚,但是精神頭不是一般的好,尤其是跟程白澤在一起的時候,嘮嗑都嘮不完,末了,孫姨也不忘夸程白澤兩嘴,這小伙啊,是真有耐心,說實(shí)話,比你爸媽都強(qiáng)啊。
這話聽著別扭,但的確是真的,我想,這也是姥爺特別喜歡程白澤的原因之一啊。
“別玩了姥爺,很晚了,我也回去睡了,嬌龍今天肯定是起早坐飛機(jī)回來的,讓她早點(diǎn)休息吧!
見程白澤這么說了,姥爺立馬就答應(yīng),“行,那你趕緊回去休息吧,被子蓋嚴(yán)一點(diǎn)兒,別再感冒了啊,發(fā)發(fā)汗!
“哎,知道,姥爺你別起來,腿不行,坐著吧,我?guī)撞铰肪突厝チ恕!?br>
“我送你!”我說著,跟上他,直到關(guān)上我家的房門才繼續(xù)張嘴:“咱們哪天去雪樺姨的墓上?”
“你急嗎?”
我想著雪梅姨臨走前兒的樣子,“也不是很急,但是雪梅姨說讓我?guī)蛶退,我想去問問雪梅姨有什么怨氣,幫著開解一下,也許她就能放下了!
“難啊!背贪诐煽粗掖蜷_自己家的房門:“她的死應(yīng)該是卓景他媽媽有關(guān),怨氣重的你都想象不到,那地方,就是我晚上過去,都瘆的慌。”
“沒那么邪乎吧……你可是大名鼎鼎的程先生啊!
程白澤轉(zhuǎn)過身后堵在自己的門口看著我:“你就別進(jìn)來了,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不方便,不過你要想去我就陪你走一趟去看看,看了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的了!
我切了一聲,還是點(diǎn)頭:“那成,你不是說去幫我看地兒了嗎,那我這兩天先把店鋪開了,然后再去會會雪樺姨,看看是不是你說的那么玄乎,那你睡吧,晚安!
“哎!”他叫住我:“有件事我得囑咐你一下。”
“什么事兒啊!
程白澤的表情居然透著一絲難以啟齒的尷尬,半晌,才清了清喉嚨,“骨灰得見紅才有效的,現(xiàn)在還不能用,等你準(zhǔn)備見紅那天,再涂到腰上,骨灰遇紅這蠱自然就破了。”
“見紅。”我腦子一時沒轉(zhuǎn)過來:“見什么紅啊!
程白澤也不看我:“你應(yīng)該懂的,因?yàn)檫B心蠱大多是防止愛人出軌的,而且你這個耽誤了這么久,破的話,只能這樣了,早點(diǎn)回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