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他身上有人命嗎?”宗寶湊近我小聲的開口:“有人命咱們不報警啊。”
“報警我說什么啊,我就說我感覺到那個老板手里有人命了,人警察不得覺得我腦袋長泡了啊!”
“也是!
宗寶托住自己的下巴看向我:“是挺怪的,大冬天的穿個T恤衫就算了,看你的眼神還賊不愣登的,還不讓咱們倆住一個房間,肯定有事兒啊!
我沒應(yīng)聲,而是掏出手機(jī)想給那個大爺?shù)膬鹤哟螂娫,響了幾聲后那邊一接我就直接開口:“這個旅店的老板很怪,跟你家有什么關(guān)系嗎!
他嗯了一聲:“好像有。”
好像?好像是什么意思啊。
“馬先生,我爸說你住一宿就什么都明白了,他既然讓你住,你就住一宿行嗎,費(fèi)用都算我的!
“可這不是費(fèi)用不費(fèi)用的問題,你最起碼得讓我知道我住這兒干嘛吧,不是說走陰嗎,為什么要來住旅店,是不是得說清楚我才明白啊。”
“馬先生,其實(shí)我也不懂我爸的用意,你就住一宿吧,對了,我爸說那旅店他進(jìn)不去,你能不能幫忙讓他進(jìn)去。”
得,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啥也問不出來啊!
“行了,明早我再給你去電話吧!蔽覒(yīng)了一聲,掛下手機(jī),看樣子他們家也不是一點(diǎn)兒不明白這方面的事兒,也許就是因為他們沒把話說明白,再加上那個洗手間的鏡子,這個旅館的一切,都讓我有一種掉進(jìn)坑里的感覺。
看了宗寶一眼:“宗寶,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處過對象。”
宗寶愣了一下,有些臉紅耳赤的看著我:“你問這個干嘛!
“沒處過你就去門口解決下個人問題,一會兒再上來!
“什么個人問題……你不是讓我在這兒那個吧,我可不是隨便的人!
“你想什么呢!”我拍了他腦袋一下:“讓你去門口撒泡尿,沖一下,讓那個大爺晚上能進(jìn)來。”
宗寶皺皺眉:“沖什么啊!
我撓撓自己的后脖頸子:“你怎么這么笨呢,就是讓你去門口方便一下,你是純陽之身,沖一下門神,外面的東西今晚就能進(jìn)來了!
宗寶還是磨磨唧唧的躺著不愛動:“你自己去唄,我可不好意思,再說,沖門神不是用女人的那個么……”
“你是純女人還是我純女人,關(guān)鍵我現(xiàn)在不沒來大姨媽嗎!蔽艺媸鞘懿涣怂@個勁兒,一腳踹他屁股上了:“你給我快點(diǎn)!”
宗寶悶哼哼起身:“潔身自好還是壞事兒了,回去我就……”
我挑眉:“你回去想怎么的,撒冷的,干點(diǎn)二大神該干的活!
等他一走我就坐到床邊上拄著腮幫子想,想這大爺怎么會能給他兒子托夢找我,我們就在下面見過那一次啊,而且他怎么就會知道我是陰陽師的呢,難不成是我姥姥告訴他的?
想了一會兒,宗寶回來了,我瞄了他一眼:“辦明白了?”
他繃著一張臉:“像做賊似得,太不舒服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行了,沒人看到吧!
“街上一個人都沒有。”
我吐出一口氣:“那行了,也不知那大爺啥時候來,咱們倆就這么湊合的睡一會兒吧,有事兒就去辦事兒,沒事兒明早再說!
老實(shí)講,我感覺到這個旅館死過人,但是怨氣不是那么重,而且這屋子里沒什么臟東西弄出的問題,我感覺滲叨,完全是人的原因,但臟東西也的確是有,這種情況也就只能是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死的年頭長了,二種,是被旅館里的人給壓住了,所以那東西不敢嘚瑟,大爺進(jìn)不來說明不是這里面的人,所以門神不放行,我真是閉著眼睛硬在那推理啊,難不成是這個腦子不太正常的老板開車肇事了把大爺給撞了,然后他逃逸了,大爺才找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