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的載體太小,承受能力肯定不如人,不用十分鐘就能看出來是咋回事兒了。
我以為許剛肯定會出去試試,畢竟他雖然知道我接的是我姥姥的仙兒,但是讓他一直心服口服深信不疑的也只是我的姥姥。
“算了,嬌龍,叔信你。”
我愣了一下,到真是知道了啥叫倍感欣慰,我不怕他去試,但作為陰陽師來講,能被人相信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被尊重的感覺。
“我去試!不行,這事兒我必須整明白了!”
那個姓李的年輕男人又蹦噠上了,勁勁兒的跟許剛要了一點沒泡酒的尸竭就去院子里攆雞去了,不過說實在的,這種人雖然令人反感,但有時候也算是會變相的為自己幫忙,所謂真金不怕火來煉,去試吧,試出來的結果也對我沒有壞處。
等他一走,屋子里安靜了不少,許剛按照之前我姥姥給他看事兒的經驗弄得像挺明白似得看著我:“嬌龍,這咱們是不是就得去我媽的墳上了,是不是把我媽那塊兒整明白了,你艷紅姨就沒事兒了!
我走到艷紅姨的頭前,擺了擺手:“不急,去是肯定要去的,小虎奶奶的那個尸體既然已經漲大的從棺材上冒出來了就一定要去處理,但艷紅姨的虛病跟小虎他奶沒什么關系。”
實病診斷完了,那就是虛病了,只是,這個虛病,現(xiàn)在還有些地方讓我沒想明白……
“嬌龍,那既然是有虛病,肯定是有東西在磨啊,你鳳霞姨那事兒你也知道,不是小虎他奶那還能有誰啊!”許剛說著,四處的看了看:“要不這樣吧嬌龍,我給你弄個碗,然后你立根筷子問問?”
我搖搖頭:“不需要。”說著,我篤定的看向許剛:“是有東西磨,但肯定不是自己家的東西!
小虎他奶都走了這么久了,跟她有怨氣的鳳霞也緊隨其后的去了,她活著前兒都不認識艷紅是誰,也沒跟艷紅犯過話,怎么也不可能把人磨成這樣,這對她兒子孫子都沒有好處。
按道理來說,這個艷紅姨是沒多大事兒的,尸竭的毒也好解,去醫(yī)院掛點藥就沒事兒了,只是,她現(xiàn)在不但全身發(fā)黑,眼珠子上都有黑斑了,人病了氣就虛,招惹東西是正常的,單看艷紅姨病的程度,我就可以確定,肯定有東西磨她,再看眼睛上的黑斑,就可以判斷這實病加上虛病已經入腦了,這就算是看好了,以后這精神也不能太正常了,想到這兒,我還挺為許剛可悲的,這先后兩個媳婦兒,都是個頂個的厲害茬子,但最后的下場居然是一樣的,都是變傻子了。
“嬌龍啊,叔沒懂你的意思,你能不能給叔仔細的說說,你艷紅姨這兒到底嚴不嚴重,你要咋做,你跟叔說,叔咋配合你都行!”
我微微的蹙了蹙眉,腦子里正在飛速的想著,看了許剛一眼:“叔,其實本來艷紅姨要是只吃了那個尸竭是沒什么大不了的,村醫(yī)肯定是看不了,但是在大醫(yī)院洗洗胃之類的,那慢慢的這黑皮膚褪下去也就好了,但是現(xiàn)在有些嚴重了,這就說明在艷紅姨病了的期間招惹了什么東西,磨得她就剩這一口氣兒了,但是我現(xiàn)在能確定的是,這個東西絕對不是自己家里的東西,不是小虎的奶奶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