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覺得卓景那樣可憐,他都能讓我感覺到可憐了你說都到什么份兒上了,既然你當(dāng)時暈倒了,那你醒了之后給他去電話了嗎,有誤會要解釋清楚的!”
“我去電話了,但是他現(xiàn)在好像是病了,小姑父說,他媽媽不讓他見外人,小姑父想見都見不了,我去電話也沒用。”我靜靜地張口,把這件事從始至終都跟宗寶詳細(xì)的說了一遍。
宗寶點了一下頭,隨即看向我:“那你這回……”
我深吸了一口氣也望向他,:“宗寶,你一時半會兒可能退不了休了。”
宗寶起身走到我面前:“其實我不想退休,我還沒給你當(dāng)夠二大神呢,但是,我覺得你還是要找機會,把事情跟卓景說清楚,包括你那個駁婚煞什么的,至少別讓他那么痛苦,他那個樣子,我作為個旁觀者,都看不下去了!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我知道,都賴我,是我太自以為是了!
“感情的事情攤到誰身上誰迷糊,這點我理解你,只是,還是做個了斷吧,讓他什么都知道,省得你們倆都這么痛苦!
說完,宗寶居然伸手?jǐn)埩藬埼业募绨颍骸昂昧,我的大神,歡迎你回歸,從另一個角度看,至少我們沒有損失個前途無量的陰陽師對不對?”
我吸了吸鼻子,“宗寶,你不怪我吧,我有時候覺得自己特別的蠢!
宗寶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你還算是有點自知之明啊,你就不應(yīng)該去見他媽啊,嘁哩喀喳的把事兒辦了,那他媽就是不同意生米也煮成熟飯了啊,不過,我想就不是他媽,程白澤都能追到香江去,也夠嗆能讓你這鍋飯熟了,但站在我的角度上想,我覺得這個結(jié)果很好,至少,你還是個陰陽師,否則,你什么都沒有了,那最后自己孤零零的回來,一無所有了,那不是成了那種我小時候被我媽抱著強迫看的那種苦情劇了嗎!
我沒應(yīng)聲,現(xiàn)在也強不了哪去。
見我不應(yīng)聲,宗寶反而擠著往我的身旁坐了坐,用自己的肩膀碰了碰我,小聲地道:“哎,你真的給他下藥了啊,那個,你就沒想過,他已經(jīng)被你給藥倒了,那下面……”
“柳宗寶!蔽倚毖鄣伤骸澳隳懿荒軇e那么八卦。”
宗寶撓了撓自己的下巴:“不是我八卦,我是覺得,你這事兒難度系數(shù)有點高啊,你也應(yīng)該明白男人什么樣吧,那要是都沒反應(yīng)了,有些事兒能做成嗎!
“怎么做不成。
我起身瞪向他:“我是一半男人我才明白呢,但是我告訴你啊,這事兒到此為止,你再提我就削你啊,我姥爺呢,怎么還沒回來!
“去遛彎了,他不愛在家憋著!
宗寶抱了抱自己的胳膊看向我:“我是嚴(yán)格按照你的要求跟你姥爺說你在香江跟男朋友約會呢,但是呢,你姥爺誤會成程白澤了,因為程白澤后來給你姥爺打電話說你跟他在一起了,所以,你懂得,你姥爺還挺高興地,沒事兒就自己在那念叨說你要跟程白澤結(jié)婚了,我都不明白你姥爺為什么會這么說。”
我皺了皺眉:“不是卓景來了嗎,我姥爺沒看見卓景嗎。”
宗寶搖搖頭:“沒正面碰見,我怕你姥爺知道這事兒擔(dān)心你,在卓景來的那兩天就讓孫姨領(lǐng)姥爺在公園避開了,我是不是做得不對,應(yīng)該跟你姥爺說你男朋友實際上是卓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