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惹不起我躲得起,而且,一看見他我就覺得自己短一截,一年前我對他說的話還猶然在耳,他是吃死了我對不起他傷害他的,而且最可怕的是,我看見他也容易失控,兩個都不冷靜的人要是湊在了一起,那后果自然可想而知了,因此,我雖然覺得這錢省的有些沒必要,而且是我執(zhí)意降艙這錢能不能省都是兩說的,但是我覺得我的決定是沒錯的。
“宗寶,以后,我一定還有很多機(jī)會帶你坐回頭等艙的!
對宗寶還是覺得很抱歉的,可以說,這兩年他跟著上山下地坐火車打飛的一點都沒享受著,我事情給人辦漂亮了,人家念得也是我的功勞,很少有人會記得我身后這個不愛吭聲的宗寶的,我雖然經(jīng)常跟他斗嘴,也經(jīng)常被他損的無話可說,但不得不承認(rèn),宗寶是這些年幫助我最大的人,實打?qū)嵉哪缓笥⑿邸?br>
或許是因為跟我在一起的年頭長了,宗寶單獨(dú)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話也多了起來,甚至偶爾跟我還能一起犯二,我真的特別慶幸,有他這么一個節(jié)奏相同,可退可進(jìn),可冷靜可逗逼的二大神,雖然我表面上大大咧咧,但是心里總怕自己虧待到了宗寶,畢竟,他能什么都不圖的跟著我,真的不容易。
“小事!
宗寶這時候倒是恢復(fù)了他一貫的作風(fēng)習(xí)性,頭微微的向后靠了靠:“我看見卓景就知道你要慫了,意料之中。”
人家內(nèi)心本來各種小內(nèi)疚,但是被宗寶這一句弄得當(dāng)即就翻臉了:“你才慫了呢,我怎么慫了。”
宗寶懶懶的撇了我一眼:“你敢說自己不慫?”
我‘切’了一聲,卻不敢怎么跟他對視,抱了抱自己的胳膊:“我那是不想跟他有什么沖突,我那叫禮貌你知道嗎,再說了,撞人道歉也是正常的,我哪句話都沒覺得自己說的慫了。”
“你不用說話,你渾身的每個細(xì)胞反應(yīng)都讓我清楚地看見了。”
“哎,你……”我白了他一眼:“那成,我慫行了吧,你滿意了?”
宗寶慢慢的閉上眼睛:“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嗨!這人,我氣哼哼的看了宗寶一眼,隨即也把頭枕到座椅靠頭上,也閉眼睛,睡覺!
“嬌龍!
“嗯?”
“程白澤要是知道你來香港了會不會過來找你啊,他打電話不是不讓你來嗎!
我慢慢的睜開眼挪動了一個舒服的造型:“不能,他不知道我來香港了。”
臨走前我特意穿了一雙新鞋,之前的舊鞋讓我跟一張寫著我名字還有生辰八字的紅紙放在家里的沙發(fā)下面了,我知道他說的盯著我是什么意思,所以,如果他要是在家里想看我走沒走遠(yuǎn)的話肯定看不出來的,我不想讓他擔(dān)心,但同時他也沒辦法改變我的決定,或許每個人當(dāng)陰陽師的目的跟意義不同,但是我從入行的那天開始,就是走在‘作死’的那條路上的。
只要是勾起我那根兒神經(jīng)了,就好似一種抗拒不了的職業(yè)誘惑,我必須要去看看,而且人都有好勝之心,那個桂姐說的越復(fù)雜,什么日本的越南的陰陽師都解決不了,那我更希望自己可以辦到,這也許,也是我無形中給自己的一種壓力吧,想要強(qiáng)然后更強(qiáng),那種感覺我知道是體內(nèi)的那半雄性荷爾蒙給我的,因此,一在遇到這種事情時,我有一種本能的想要征服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