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了,登時也顧不上別的了,兩步上去拼命的拉扯著四姨姥的褂子,她還沒變形呢,所以這個時候更像是在憑力氣,但是她褂子很滑,我抓不住,反手我又去拽她的胳膊,這下子給四姨姥惹急了,她被二麗逗扯的通紅的眼直接瞪向我,隨即胳膊一甩,我自認還算是有幾分力氣,但是四姨姥的胳膊當(dāng)時就跟一條揮舞的鐵棍子似得,而且力道大的驚人,我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直接就被她的胳膊給甩的滾向了一旁。
“小心!”方大鵬眼疾手快的過來扶了我一把,隨即把我往旁邊一拉:“我來!”
喊完,他直接拎著繩子就上了,這時候他也不用那個繩套子了,而是直接抻起了一截繩子在四姨姥的背后勒到了她的脖子上,瞬間發(fā)力,我眼瞅著方大鵬胳膊上的肌肉塊全都凸了起來,因為用力,他臉也憋的通紅,一口大牙在唇下惡狠狠地咬著,正常人要是看這個場面大概都會覺得方大鵬滿臉猙獰的樣子有些‘喪心病狂’因為他的身形都能輕松裝下兩個四姨姥,并且他是在背后用繩子勒四姨姥的脖子的,感覺四姨姥分分鐘能被他給把氣管勒折,但事實卻是方大鵬勒的青筋暴起,好似自己勒著的是個千金石塊,再看著四姨姥仍舊執(zhí)著的趴在二麗身上張著大嘴想要咬她完全沒把他當(dāng)回事兒,方大鵬的臉憋得更紅,一邊使勁,一邊從牙縫里慢慢的擠出了一句話:“呃……這老太太怎么這么有勁兒啊……”
拔河,當(dāng)時的樣子真的特別的像拔河,我站在旁邊看不下去,看樣子方大鵬一個人是勒不起來四姨姥的,只好兩步奔到方大鵬的身旁,幫著他一起拽著勒著四姨姥脖子的繩子,四姨姥的身體終于動了動,我心里一喜,看著即將脫離二麗身體的四姨姥,更加用力的一拉,而就在四姨姥要被我們拽起的一瞬間,二麗忽然發(fā)出了一聲慘叫:“!不要啊。
我心里一緊,咬上了!!
抬眼一看,四姨姥已經(jīng)把二麗的手指頭給叼到嘴里,此刻她那張尖嘴猴腮的臉上也滿是得逞后的興奮,“大鵬!!用力。
我大喊了一聲,轉(zhuǎn)手去掐四姨姥的腮幫子,當(dāng)時她的皮膚說不上來的感覺,不是很硬,但觸感很怪異,好像是摸著皮球一樣的感覺,待四姨姥嘴里的力道微微一松,二麗慘叫著把自己血漬呼啦的手指從四姨姥的嘴里拔了出來,張著大嘴不停的哭著:“疼!媽!你差點就咬死我了。!”我打眼看了一下她的手指頭,還好,并沒有咬斷,但是見她只顧著坐在原地看手,分分鐘就還能被張牙舞爪的四姨姥抓到,不禁有些著急的喊道:“離這遠點!!”
二麗這才反應(yīng)過來,擦了一把眼淚,連滾帶爬的向旁邊挪了挪,等二麗這一閃的遠了,四姨姥徹底的怒了,她開始把注意力放到我的身上,伸著手直奔我就來了,方大鵬在四姨姥的身后急的滿頭大汗:“嬌龍!我有些扯不住她了。∵@就跟拽著一匹脫韁的野馬似得,她也不嫌累啊。
我一邊躲閃著四姨姥的進攻,一邊看著方大鵬:“你把繩子那頭甩給我!我把她給纏上。】欤。 焙爸,我又沖著屋里大聲的叫道:“宗寶!趁現(xiàn)在去把老太太的枕頭給我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