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不知道從哪抽出一把匕首就向我刺來:“我殺了你。
宗寶隨即上前阻攔,一把從后背抱住她:“你別沖動!有話好好說!“
小貝像個瘋子一般的掙扎,匕首的刀刃直接劃到了宗寶的胳膊上:“馬嬌龍!我殺了你!我要讓你給我?guī)煾竷斆!你把我的后路斷了!我要殺了你!!?br>
我來不及多想別的,幾步奔到跟發(fā)了狂犬病一般的小貝身前,一把鉗住她拿著匕首的手腕,然后反方向一別,‘哐當(dāng)’一聲,匕首應(yīng)聲而落,小貝齜牙咧嘴的看著我,嘴里仍舊大聲的喊著:“我要殺了你,我要你給我?guī)煾竷斆!?br>
就是個發(fā)狂的兔子一般人弄得都費勁呢,何況是個發(fā)狂的大活人,宗寶抱得明顯吃力,嘴里直說著:“你有話好好說,你有話好好說!“
“我沒法好好說,馬嬌龍!你……“
‘啪’!
我直接一個大耳瓜子就甩上了,看著小貝瞬間蒙下來的神情,我偷偷地伸展了一下自己有些發(fā)麻的手指,好像是掄狠了。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我怎么就得給你師父償命了,來來來,你看看,這是我這兩天躺著的沙發(fā),旁邊還有毛巾和藥,我病了兩三天了,一直躺在那里,今天剛起來,就被你拿著刀威脅,你就算是真想殺我,也得讓我死個明白,把話說明白吧!
說完,我把腳下的匕首往墻角一踹,隨即看了宗寶一眼:“松手,沒事兒!
宗寶慢慢的松開手,小貝的身體隨即搖晃了一下,好像是站不太穩(wěn),看著我,滿眼的不忿:“你是說你是無辜的是嗎!
我有些無奈的伸手從前到后的捋了一下頭發(fā):“我一直躺在那個沙發(fā)上,你看,什么叫我說我是無辜的啊,我都不知道你剛才喊那一通是什么意思!
“好,我讓你明白!
小貝說著,伸手直接向兜里掏去,“哎……”宗寶有些緊張,上前想攬住她,大概是怕她再掏出一把刀什么的,我給了宗寶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緊張,只要小貝不是拿槍,按照她這個體格單純的肉搏的話那壓根兒就不是我的對手。
“你看這是什么。”小貝在兜里掏了半天,最后居然掏出了兩根兒黃呼呼干巴巴的草。
宗寶隨即往前湊了湊:“稻草啊!
我看著那草表情卻漸漸地變得驚訝,黃草一粗一細(xì),粗為陽,細(xì)為陰,乃是降頭術(shù)里最毒的陰陽草,受降者要是被此草種上降頭,必死無疑:“這東西你從哪來的!”
小貝冷笑了一聲:“你問我是嗎,我倒要問你呢,你為什么這么狠,非得要了我?guī)煾傅拿豢?!?br>
“孫有機死了?”
小貝冷著臉看著我,眼淚卻兀自的流著。
我懂了,隨即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小貝,正色道:“你聽好了,我跟孫有機的確是有過節(jié),但我就是再恨他,也不會取人性命的,降頭術(shù)我更不會用,話說回來,他作惡多端自有天收,而且我當(dāng)陰陽師是為了幫助有需要的人,絕不是為了殺人的!
小貝吸著鼻子看著我:“你說的一臉正氣盎然,好像你是無辜的一樣,但是我?guī)煾搁]眼之前跟我說的一清二楚,我是反被你利用當(dāng)載體對付師父了,否則,這個草根本就種不下,我還以為你放了我真的是你心腸好,現(xiàn)在才知道,你才是心機最重的那個人。
“你放屁。
我真是忍無可忍了,瞪著她:“我放你一馬沒指望你報答我,但是回頭你居然往我頭上扣這么大的屎盆子,先且不說這陰陽草我只是在夢里見過,實物我是第一次看到,你也是懂降頭的人,我要是用這么狠的招兒取了你師父的性命我現(xiàn)在還能站在你的面前嗎,這個反噬的效果驚人,我現(xiàn)在早就在一個你找不著的地兒自己破這個反噬的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