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頗有幾分得意的揚了揚下巴:“行了,你就在這兒待著吧,我就先走了,你可能不希望我走吧,只是可惜啊,那些蛇啊喜歡纏著你的嘛,對了,要小心你那個拿著刀的跟班啊,現(xiàn)在在他的眼里你是一條蛇,嘖嘖,看他現(xiàn)在砍的那個速度,我想大概不出兩分鐘就砍到你這兒來了,放心,我會在外面給你報警的,這年頭啊,神經(jīng)病就不是一般的多。
我看著她,真的,心里本能的反應就是現(xiàn)在馬上出手,掐死她。
“拜拜,,馬嬌龍,咱們有緣來生見哦!”
看看,多賤,我驀地冷笑了一聲,回過頭看了一眼明顯已經(jīng)殺紅眼的小可,又看向小貝:“怎么,你不看著我死嗎,要是我沒死,你要怎么跟你師父交差啊。”
她手放在門把手上,摸著盤在門把手上的一條小蛇,輕輕的笑了笑,抬起眼看向我:“怎么,你還想掙扎一下嗎,可以啊,我可以給你一把刀,讓你跟那個男的你倆對決!
我看著她,輕嘆出一口氣:“哎,沒意思,還以為你們玩兒邪術(shù)的殺人是有多厲害呢,還不是只會使用障眼法嗎!小爺我今天就給你破破,告訴你,這玩意兒是有多小兒科!
說著,我踩著腳下的蛇兩步奔到小可的身前,猛地一口咬破中指直接劃到小可已經(jīng)滿是蛇血的眼睛上,小可睜著大眼珠子瞬間就一副發(fā)懵的表情:“怎么回事兒,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了!“
“宗寶!你轉(zhuǎn)過身去。 蔽掖蠛攘艘宦,宗寶隨即把身體沖向暗門里面。
這輩子我不知道還要干多少出格的事兒,但是我知道這件絕對是挑戰(zhàn)我的極限的!
隨著一聲‘撕拉’,我站在蛇堆子里,面對著小貝,直接拉開了褲子的拉鏈。
她一臉震驚的看著我:“你要做什么!”
我咬了牙咬牙看著她:“你最好別眨眼!”
神啊,我三觀都沒了!!
就在我破釜沉舟的一剎那,伴隨著‘嘩嘩’的水聲,小貝高喊了一聲‘變態(tài)’!,隨即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雖然心里面也在顫抖,但仍舊面無表情的處理完自己的生理問題,暗暗的跟自己說,讓小貝看其實也沒什么,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待水聲結(jié)束,再垂下眼,地板上除了一灘水漬,那些不管是活著亂扭的,還是被小可砍的一截一截的蛇全都憑空消失了……
小貝已經(jīng)完全驚住了,她看著我,聲音顫抖:“你,你,你到底是男是女!”
我冷哼了一聲,頗有些裝比的架勢,:“回去告訴孫有機,我不光血能辟邪,連尿都是你想不到的天生陰陽!”
事到如今,我都隨地大小便了,也就沒什么好在小貝面前遮遮掩掩的了,而且我要么自己手在前面擋著小貝也看不出啥,只不過嚇到她是肯定的了,試問那個女人能站著像個爺們似得那個撒尿?!當然,如果這個小貝還是堅持認為我只是個行為比較中性的純‘女人’話,我保證她自己回去偷摸的嘗試時會拉拉一腿。
小貝微微的往后退了一步:“你是個變態(tài)!!”
我‘呵’的冷笑了一聲:“陪你玩玩兒而已,否則你哪里知道山高水險。 闭f完,我大喊了一聲:“宗寶,拿香!!”
宗寶這才轉(zhuǎn)身,不過跑過來把香給我時還特意看了一眼我的杰作,眼里別有意味的清了一下喉嚨,小聲的道:“清水一樣的,顏色不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