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美金那張本來義正言辭的臉現(xiàn)在卻變得有些緊張,她看著我,背對著辦公桌微微的后靠,:“我,我想跟你在一起,只是想跟你在一起,嬌龍,你要做什么……”
我脫下自己的西服外套,往旁邊一撇,順勢解了兩顆襯衫扣子,雙手在辦公桌上左右一撐,直接給許美金控制在雙臂之間,身體隨即上壓,看著她近在咫尺而略有些驚恐的臉:“你不是喜歡我嗎,那你說我要做什么……”
話音未落,我對著她的嘴就吻了下去,同時伸手,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嬌龍,不要!嬌龍!”
‘啪!’
我的臉登時一麻,身子一頓,許美金抓著自己的衣服領口,上身躺在辦公桌上滿臉淚痕的看著我:“你,你怎么可以……”
“做不到是嗎!
我冷冷的看著她,用舌頭頂了頂被她打的微麻的臉,直起身體:“既然做不到,那就不要說那些愛不愛的話,聽的,真的很惡心!
許美金哭了,哭的異常崩潰,她一手抓著被我撕壞的領口,一手撐著辦公桌站起來:“你怎么能這么對我……你怎么可以這樣……”
因為掙扎,她的頭發(fā)也微微的有些凌亂,這個場景,倒真的很像犯罪分子得手后的畫面——
我的心也抽抽的疼,站在那里,我腰板挺得筆直,對她的哭泣冷眼睥睨:“不要把自己的愛說的太過高尚,也不要覺得你是有多么的喜歡我,知道嗎,其實你跟兩年前那些在臺下看我熱鬧的人毫無區(qū)別!
“不,不……”許美金哭著看著我:“我……我恨你!”
她忽然哭著喊了一聲,抓著自己的衣服抬腳跑了出去。
我的眼睛也有些發(fā)酸,抬起手,面無表情的系上自己的襯衫扣子,擦了擦自己的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突然這樣,我就是恨,恨她滿口的愛,那種自私的傷害她居然還說的振振有詞,呵,真是笑話……
“你對她做什么了!
我沒應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用力過度所以現(xiàn)在腿也有些發(fā)軟,癱坐到老板椅上,我眼睛有些發(fā)紅的看著宗寶:“你猜呢!
“會不會有些過分,她只是個女孩子。”
“那我呢?”
我深吸了一口氣,但聲音還是有些控制不住的發(fā)抖:“你以為我想這樣?我比她的抵觸還要抵觸,但是你說的面對啊,我跟她已經(jīng)說不通了,你讓我怎么做啊,好啊,她不是喜歡嗎,那我讓她喜歡啊!我他媽就隨了她的心思了她還想怎么樣!!”
“你冷靜點,我沒有說你做錯!
我咬著后槽牙看著宗寶,嘴里滿是苦澀:“什么是對,什么是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她不是滿口的愛嗎!那我讓她愛了!她又委屈什么。∷仓辣蝗诉@么強迫意愿是種侮辱,那我呢!她以為為我好的時候就沒想過我承受的是什么!”
宗寶看著我不在應聲,坐到旁邊的沙發(fā)上遠遠地看著我:“這樣也好,我想她下次不會來找你了!
我把頭仰起來,有些悲愴的笑了一聲,:“這樣最好,這就是我的目的,這樣的愛,我真的受夠了!
……
“你們怎么了?”
小可進來的時候看著我跟宗寶的狀態(tài)本能的怔了怔,半晌,才好似乍著膽的開口,:“怎么這么靜啊……”
氣氛的確是有些詭異,從我爆發(fā)完之后就是死一般的沉靜,宗寶不再說話,像個死人一樣的坐在那里,我亦不想再說什么,對于許美金除了無語就是無語了,我跟她之間的情分就好比蓄滿水的海綿,她每一次挑戰(zhàn)我極限的時候那水就往外壓出一點,然后漸漸的把那些情分全都壓干,之后我觸底反彈,算是徹底了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