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寶一副懶得搭理我樣子,臉一甩看向窗外:“在我這找臺階沒用。”
我臉?biāo)查g就綠了:“宗寶,你還是鐵瓷嗎……”
“開車吧,小可等著呢。”
我悶悶的轉(zhuǎn)過頭,你不給我臺階我自己找臺階,掛檔給油后自己在那念叨著:“其實(shí)說不定就是帕薩特忽悠我不懂呢,我上學(xué)那陣兒我爸就是開的帕薩特,跟那個一樣一樣的……”
“差不多行了,我又不會把這事兒說出去!
我從室內(nèi)鏡里看了一眼宗寶的臉,忽然笑了笑:“宗寶,是不是我剛才挺二的!
宗寶面無表情的看向我:“你二的時候比嚴(yán)肅的時候要可愛一點(diǎn)。”
“這算是夸我嗎?”
我變換著車道,嘴角笑著回應(yīng)著,只有在這種時候,一些煩心事兒才能稍微的放一放,其實(shí)不管是鬧笑話還是怎么樣,也算是變相的放松了。
“不是,是你二的時候能稍微的像個女人!
我臉上的表情一僵:“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本來……算了,我本來就是一半一半的。”
“只不過跟你這身衣服不搭,還是少二吧,在你是陰陽師的時候,容易給陰陽師丟人……”
我咧了咧嘴:“好了,宗寶,我們愉快的聊天可以就此終止了!蔽揖椭浪闹闹偷媚脗小針兒刺激我兩下,這一向是他柳宗寶的風(fēng)格,其實(shí)他除了當(dāng)二大神之外還特別適合給人潑冷水,肯定能拿話給你澆透了。
等到了工作室樓下小可已經(jīng)站在那等上我了,我鎖好車,隨即趕緊把他往一旁拉了拉,小聲的問道:“你知道輝騰嗎!
小可本來是對我的舉動一臉疑惑的,聽完我的話后隨即大驚:“你的車刮到輝騰了。!”
我看了一眼宗寶看過來的臉,隨即‘嘖’了一聲:“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你這么激動干什么!”
“哦,嚇?biāo)牢伊恕!毙】删尤慌趿伺踝约旱男乜冢骸胺凑F(xiàn)在開車可一定得注意了,遇見好車咱就躲著點(diǎn)走,不然刮掉塊漆都夠喝一壺了!”
“那車那么貴啊……”
小可眉頭一挑,:“你以為呢!那車最次的也是七十萬打底的吧,稍微好點(diǎn)的也得一兩百萬!
我的頭瞬間就‘嗡’~的一下子,一邊搖著一邊向?qū)懽謽抢锩孀呷ィ骸隘偭,這世道真是瘋了啊,帕薩特居然這么貴……”
“你說什么嬌龍,什么帕薩特啊!
進(jìn)了電梯,我稍微平靜了一點(diǎn),搖搖頭:“沒有,我只是受了一丟丟的刺激!币俏矣幸粌砂偃f,那我肯定就義不容辭的買房子了,也許有錢人的世界我真的不懂吧,也難怪那個保安會鄙視我了,我真是傻傻分不清楚。
“什么刺激啊!
我苦笑了一下,看向小可:“沒什么,那個卓氏負(fù)責(zé)接洽的那個人什么時候到。”
“大概十分鐘以后。”
點(diǎn)了一下頭,我應(yīng)了一聲:“好!
“嬌龍,用不用一會兒咱們一起去那個主題公園看看!
我擺了一下手,進(jìn)到辦公室里以后直接把那個被我畫的亂七八糟的室內(nèi)地圖放到辦公桌上,然后看向小可:“我大致已經(jīng)去看了一眼了,但是人家直接說了,只有程白澤的本人能進(jìn)去里面,我們都進(jìn)不去,而且這次我也沒辦法坐在暗門后跟卓氏的人交流,因?yàn)槟阋仓肋@個我沒法裝程白澤,到時候就直接說程白澤身體有恙,但是這個‘一心之城’他已經(jīng)給看完了,他病的事兒你去編,剩下專業(yè)的事兒交給我,當(dāng)然,要是人家非要見程白澤本人,或者說不信任我們倆,那我也沒有辦法了,真就合作不了了,記住,既然是大業(yè)務(wù),那就得謹(jǐn)慎,寧愿不合作,也不要把招牌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