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純粹的冷戰(zhàn)沒維持多長時間,也就過了一個多月吧,媽媽就跟著來店里找我的姥爺一起來了,先是沒話找話跟我說了兩句,問我賣的怎么樣什么的,我當然也是有問必答的,只是因為過度的中規(guī)中矩而顯得有些冷淡,雖然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有些懶得再去維持一種客套,老實說客套有時候也是很累的。
姥爺小聲的跟我說,你媽想跟你和好。
我笑笑沒有言語,在我看來,我們壓根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好過,何來和好這一說呢。
媽媽當然也不傻,她只是輕輕的試探,見我不死不活的沒什么反應(yīng)最后也就不做努力了,我想,她也累,裝著喜歡我蠻累的。
最后就發(fā)展成一個比較讓我舒服的局面了,不像之前非得那么客客氣氣,但也不似像我小時候那樣的劍拔弩張,偶爾的我還是會回家吃飯,只不過大家的話都少的可憐罷了。
“喬喬,你吃菜!
“嗯!
“再吃點吧!
“飽了!
一人兩句話,固定幾個字,一頓飯就吃完了,我覺得我跟媽的關(guān)系倒像是應(yīng)了一句話,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所以不能太親密,親密了就會磕,哪怕是假裝的親密都不行,反而保持著一種淡淡的疏遠的態(tài)度,我們兩個人還都挺舒服了。
當然,我也不是閑著每天都研究跟家里的那點關(guān)系,店里的事兒,考駕照的事兒,還有最重要的就是打理程白澤工作室的事兒,有些話這是說出去氣壯山河的,好像自己多能耐似得,真一做起來,才發(fā)現(xiàn)不是一般的累人,雖然一個月只看十個人,但是去一趟怎么都得待個兩三天,晚上就在程白澤工作室上的沙發(fā)上睡,看面相倒還好,但主要是布陣還有看風水,看陰宅的居多,程白澤的事主群體大多是有錢人,一般有錢人當然對風水和陰宅是最看重的了。
一開始我倒是真的有些頭疼,因為有些時候真的需要自己親自去,尤其是看風水,主要還得觀氣,這個是看視頻看不了的,后來可算是想出了一個辦法,看陰宅的時候,我就自己先去打探一遍,然后再在門后直接解惑,看陽宅的話就偽裝成小可的助理,編一套程先生忽然身體有恙的說辭,拿著手機假模假式的錄一錄說是拿回去給程先生看就行。
我說實話頂?shù)谜娴耐鄣模歉贪诐纱螂娫捨矣植桓艺f累,我怕他擔心,再養(yǎng)不好身體什么的,總覺得要是程白澤養(yǎng)不好身體那我的罪過真的就有些大了,但是來回這么折騰我真的有些心力交瘁,再加上跟程白澤學(xué)的道不同而面對他的事主我只能用他的方法給人解惑,所以每次從市里回來后我都得坐在老仙兒牌位前打坐,宗寶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擾我,哪怕有人給我打電話,他也會幫我掛掉,因為我打坐的時候不能受任何外力干擾。
而打坐的目的則有兩個,一來是跟老仙兒說清楚我?guī)统贪诐傻哪康模埨舷蓛翰灰肿镂矣贸贪诐傻囊恍┑佬g(shù)方法給人解惑或者說是指點迷津,雖然我們大方向都是一樣的,但是細算起來,我們師出不同,我還是犯了忌諱的,不念叨念叨我心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