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聽完后有些無語,覺得她把安琪在我心里的位置放高了,我能給大姑夫看出行吉兇但未必就會答應(yīng)給安琪看姻緣八字,一來安琪算是我的親屬這是忌諱,二來,我壓根就不會賞那臉給她看,她是好是壞的關(guān)我屁事!不過大姑有一句話卻是說對了的,我跟安琪的確是水火不容,最好這一輩子都不再打照面!
爸爸還是喝酒,現(xiàn)在已經(jīng)形成酒精依賴了,誰一勸他就急眼,眼神都恨不得吃了你,這一不分家,大姑還是繼續(xù)偷偷的給爸爸供應(yīng)著酒,只不過她大概也是看爸爸喝的太兇心里有些擔(dān)心了,所以也不似以前給酒喝的那么痛快,她不給酒,爸爸就會罵她,什么三字經(jīng)什么難聽的都會罵,直到這酒喝進(jìn)嘴里了才算完。
我好幾次回去都看見大姑被爸爸給罵哭了,而且大姑這個人一哭還得讓我們都看見,就坐在院子里,還得配合著拍著自己的大腿,嘴里像唱戲似得那么哭:“哎呀媽呀我命苦啊,我奔五十歲的人了還被自己的親弟弟那么罵啊,我是為他好啊,他咋就不知道啊,我當(dāng)姐的還能害他嗎,大志啊,你可醒醒吧,你別再喝下去了啊,大志啊~~~~“
媽媽一見她哭就會氣的牙根癢癢背后說她不嫌磕磣,把家里的這點事兒哭喊著讓左鄰右舍都聽見了,她都跟著一起丟人,末了再加一句:“現(xiàn)在說她為大志好了,你爸能變成個徹頭徹尾的酒鬼還不是怪她!”
日子是雞飛狗跳還是平淡如水的都得那么過,唯一算是好消息的消息是小姑跟小姑夫復(fù)合了——
七月。
我一邊看著文小妮指揮著工人安空調(diào),一邊跟小姑通著電話。
“我也是為了天賜,這孩子得上戶口,再說我年紀(jì)也大了,現(xiàn)在就一心的撲在天賜身上,也不想再想別的事了……“
“別這么說小姑,你還是愛小姑父的!
“哎,什么愛不愛的,我也是奔四十的人了,對了,喬喬啊,你之前說給我做的那么東西做好了嗎,就是能看見天賜他親媽的!
“恩,做好了,清明節(jié)的時候我去給我姥上墳,特意在山上采集的露水呢,等我看看在七月十五之前那天我去市里給你送去!
“哎,好,對了,你小姑父說那個南先生最近還要來,說是你改命的日子就要過了,要給你看看呢!
我垂下眼:“嗯,這事兒我知道的,小姑父之前跟我說了,我的命格這個月大概就能出來了,小姑父還是想讓南先生確定一下我是不是卓景的那個守護(hù)人……”
“恩,喬喬,你……算了,我不問了,是不是又能怎么樣了,我以前挺希望你或者安琪是的,但是現(xiàn)在來看,唉,緣分還是天注定的,強(qiáng)求不得!
我牽了牽嘴角,剛要應(yīng)聲,店鋪里的電話響了起來,“小姑,先掛了啊,店里的電話響了,我回頭再給你打電話!闭f著,我掛下手機(jī)接起起前臺上的座機(jī):“你好,林喬布藝家居!
“喬喬。!你跟誰打電話啊!咋手機(jī)一直占線啊!”
是我媽,我皺了皺眉:“小姑啊,怎么了媽!
“你姥爺,你姥爺丟了!”
我身子頃刻間便軟了一下:“我姥爺怎么會丟。!”
音量控制不住的加大,文小妮跟宗寶同時轉(zhuǎn)過臉看著我,當(dāng)時我什么都顧不得了,壓根覺得這事兒就不可能,我姥爺又不是小孩或者是一個物件,一個大人還能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