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宋俊書,臉色變得猙獰,焦急,從他的語速之中能夠感受到這瞬間的他是多么的擔(dān)憂,自責(zé)。
“嗯?”
突然之間看見宋俊書轉(zhuǎn)變,柳白與沈正陽真的愣住了,兩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宋俊書,一臉的見鬼,他們兩人可是對宋俊書非常了解,根本就沒有想到宋俊書竟然在短短的時間之內(nèi)變化如此的大。
“該死!”
“還愣著干什么?趕快來幫助本座啊!”
“我們?nèi)寺?lián)手將它封印起來,上面的無色浩然正氣正在消散,若是讓這上面的無色浩然神力消散,那么我們都是罪人,縱然是九死,也難以贖罪。”
本來就無比焦急,忐忑,自責(zé)的宋俊書,在這瞬間看見栁白與沈正陽竟然還在站在那里發(fā)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的難看,再次呵斥出聲。
若不是現(xiàn)在他需要封印這張紙,那么現(xiàn)在的他恨不得出手,將栁白與沈正陽兩個子捏死。
“是,院長大人!
本來一臉懵逼的沈正陽與柳白,突然之間再一次聽見宋俊書怒吼的聲音,兩人立刻就反應(yīng)了過來。
急忙出手,幫助宋俊書封印手中的那張紙。
這瞬間的三人都是無比的擔(dān)憂,焦急。
三人傾盡全力,不惜消耗,開始封印那張紙。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竟然讓院長大人如此的緊張,沈正陽這家伙,到底得到了什么神物?”
這瞬間的柳白,一邊幫助宋俊書封印,一邊心思百轉(zhuǎn),但是一時之間柳白根本就反應(yīng)不過來,也想不清楚為何宋俊書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性子,此刻卻變得如此的焦急。
柳白非常清楚,這瞬間的宋俊書真的是徹底的失態(tài),一直以來,他非常的了解宋俊書,還從未在宋俊書的身上看見這等焦急的神態(tài)。
足足花費(fèi)了一刻鐘的時間,三人才緩緩的停手。
看見重新被封印起來的那張紙,宋俊書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
然而,在柳白想要詢問宋俊書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何如此的時候,柳白的神色在這頃刻之間猛地,一臉的震撼與不解。
撲通。
這一刻,宋俊書竟然雙腿一軟,在沈正陽與柳白的面前跪在了閣樓之中。
然而,在兩人一臉懵逼,不知道發(fā)生什么的時候,更加驚恐的一幕出現(xiàn)了。
在柳白與沈正陽的身前,這瞬間的宋俊書竟然抬起自己的手,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大耳刮子。
啪!
手掌抽在臉上的聲音非常的清脆,而且極其的用力,這瞬間的柳白,清晰地看見宋俊書在自己臉上留下了一個五指印。
然而在柳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宋俊書的手在這一瞬間極速的揮動。
啪啪啪啪!
這瞬間的宋俊書,瘋狂地抽著自己的耳光,仿佛要將自己抽死。
“院長大人,不可,不可!”
此刻的柳白神色猛地一變,急忙撲過去,拉住宋俊書的手。
“院長大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為何會這樣?”
柳白一臉的難以置信,覺得宋俊書瘋了。
宋俊書見自己的大手被柳白死死的抓住。
已經(jīng)活了1000多歲的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有罪,我是罪人,我是罪人!”
“我是文道的千古罪人?”
“我竟然褻瀆了圣賢之物!”
突然之間,柳白聽見了宋俊書的話,目光急忙看向被封印起來的那張紙。
柳白一臉的難以置信,根本就沒有想到沈正陽帶回來的東西,竟然珍貴到這等程度。
宋俊書可是七星書院的院長,見過珍寶無數(shù),但是柳白還從未見過宋俊書,這等模樣。
“院長大人,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不可挽回,你又何必這樣呢?”
“雖然流失了五成的力量,但現(xiàn)在也保住了剩下的五成!”
沈正陽可是非常的清楚,那紙張紙上殘留的無色浩然正氣是何等的珍貴,但是這瞬間看著一臉自責(zé)的宋俊書,沈正陽還是了一句。
“哈哈哈!”
“五成,五成啊!”
“這可是無色浩然正氣,極其強(qiáng)大的力量,若是能夠完整的保存下來,有一我七星書院,若是誕生了才,還可以讓才參悟無色浩然正氣的力量,但是現(xiàn)在因?yàn)槲业脑,竟然讓這好不容易才保存起來的無色浩然正氣的力量,損失了五成!”
“無色浩然正氣,哪怕是我七星書院的老祖宗,開山祖師,也從未接觸到過!
“傳中的那些儒道圣人,也沒有接觸到過!
“但是今日的我有幸接觸到這等極限的力量,卻因?yàn)槲业脑蜃屗麚p失了足足五城。”
“我宋俊書有罪!”
這瞬間的宋俊書,哪怕是沈正陽與柳白也攔不住。
只見他動用強(qiáng)大的力量,瞬間將柳白沈正陽震開,直接取下墻壁上掛著的君子劍,長劍出鞘,嗤啦的一聲。
劍光在樓閣之中一閃而逝,之前抓住紙張的那只手,瞬間被宋俊書一劍斬斷。
“院長大人!”
“院長大人!”
這瞬間的柳白與沈正陽,臉色猛的一變。
他們兩人根本就沒有想到,宋俊書竟然如此的狠,直接將自己的一只胳膊斬下來。
“站!”
這瞬間斬下自己一只胳膊的宋俊書,恢復(fù)了鎮(zhèn)定,面對撲過來的兩人直接呵斥了一聲。
沈正陽與柳白的身體猛地一顫,兩人不敢再接近,他們兩人擔(dān)憂宋俊書會做出什么不理智事情來。
但是這瞬間,沈正陽與柳白微微的松了一口氣,因?yàn)榇丝趟麄儍扇税l(fā)現(xiàn)這瞬間的宋俊書恢復(fù)了理智。
“不用管我,今日我犯下的罪,當(dāng)受到懲罰!”
“這只手褻瀆了神物,留不得,也不配留著!”
聲音落下的宋俊書,手指連續(xù)點(diǎn)了幾下,傷口處的鮮血也止住了。
他的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白,但是宋俊書根本就完全不在意,目光在這一瞬間落在了沈正陽一樣的身上。
“柳白聽令,老夫我有罪,從此之后不再擔(dān)任七星書院的院長,院長之位傳給沈正陽,從今日起,由你輔佐沈正陽,將我七星書院,發(fā)揚(yáng)光大!
此刻聽見了他的話,沈正陽的臉色猛地一變。
“院長,不可!”
“沈正陽,何德何能?”
“哪里有什么資格擔(dān)任七星書院的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