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勾肩搭背進(jìn)了商廈,凌云道:“怎么著,咱們回去吧?既然沒能見到幕后的人,這種吃狗糧的景咱們就別去湊熱鬧了!
我朝白薇努努嘴道:“這地方你熟悉嗎?”
“當(dāng)然!”白薇道:“這里是姑蘇夜間最熱鬧的購物廣場了,以前經(jīng)常來看看電影,吃點(diǎn)夜宵。”
我舔了舔嘴唇,流著口水道:“要不,你也請我一頓?”
白薇一笑道:“成啊,我知道這有幾家餐館還不錯,還有兩家本地菜也可以,鲃肺湯、響油鱔糊都是一絕!
“我也愛吃鱔魚!我有份嗎?”凌云起哄道。
“你就算了!”我正色道:“沒瞧見嘛,來這的人,都是成雙成對的,你和老呂去,那就是電燈泡。嘿嘿,我和白小姐去,等我吃完了,知道了啥味道,回去我慢慢給你講!
呂卿侯哼聲道:“重色輕友。不過也罷,這種風(fēng)月場所,本大師也不愛去!
“凌云,看見了嗎?這才是修行者的覺悟啊。行了,我們下車了,你們兩位回去吧,另外,把萬剛看住了,千萬別讓他跑了。告訴他,明天再帶他去找他,母親。不管是尸體,還是骨灰,總讓他看見。”
交代完畢,我下了車,挽著白薇的胳膊,大搖大擺進(jìn)了樓。
別看已經(jīng)是半夜時分,可是里面人山人海,而且,大多數(shù)都是年輕人。這地方還真不錯,美食餐廳、咖啡廳、酒吧、電影院、KTV、游戲廳一應(yīng)俱全一應(yīng)俱全。
我們倆悠悠逛逛,最后在二樓的一家餐廳前,看見了里面正在小酌紅酒的半夜鴛鴦。
人家祝文曦小姐,一眸一笑,都透著一股子羞澀之氣。
而白蘞就顯得有些老油條了,那只咸豬手,趁著說話之際,不斷在人家的腰肢上游走著。
“哎,你哥可比我無恥多了啊,我到現(xiàn)在也不敢在你面前越雷池半步呢!”我不禁咂舌感慨道:“嚴(yán)打的時候,就他這兩手,就夠槍斃的了!
白薇嫌惡道:“一個擅長尋花問柳,一個擅長捧場做戲,碰在一起,倒也是絕配!
我笑道:“可我咋感覺,你這哥哥在人家祝小姐眼里,也就是個棒槌呢。”
說實(shí)話,在這之前,我不是沒有懷疑過白蘞。
不單單白薇被撞,甚至還包括白老爺子差點(diǎn)掛掉,我都曾認(rèn)為,白蘞是一號嫌疑人。因為用最簡單的“既得利益者”理論,輕而易舉推測出,這兩個人哪個死去,白蘞都是受益人。
可后來我自己就否決了這一點(diǎn)。
其一,白蘞這人優(yōu)柔寡斷,胸?zé)o城府,說通俗點(diǎn),就是他干不出來這種有謀略的事。這人最多也就是耍耍帥,裝裝酷罷了。
其二,實(shí)話實(shí)說,白蘞雖然可惡,可通過幾件事我觀察到,他還沒三心病狂到殺父殺妹的地步。
當(dāng)然,祝文曦挑·逗白蘞,肯定是有目的的。
以祝文曦的心計,還有祝家不錯的實(shí)力,她的終極目的,肯定不會是白蘞這種沒有魅力的小卡拉蜜。
我和白薇選擇了對面店面,一個靠角落的位置,一邊吃,一邊觀察著對面的野鴛鴦。
兩人相互喂了一會點(diǎn)心,祝文曦的電話響了。
她嬌羞地站起身,在白蘞的臉頰上,蒼蠅下卵一般輕點(diǎn)了一下,然后便捂著小裙子起來走出了飯店。
坐在那傻乎乎的白蘞,似乎還挺興奮,用手輕輕摸了摸被親的地方,還聞了聞手指。
我真不知道,這小子這么多年公子哥是怎么過的,竟然被祝文曦迷的跟個傻子是的。
“你先坐會,我去看看!”我有預(yù)感,祝文曦應(yīng)該是見特殊的人去了。
“小心點(diǎn),我這位發(fā)小看樣子比我想象中厲害多了,別讓她看你了,否則,咱們又不得安生了。”白薇叮囑道。
我點(diǎn)點(diǎn)頭,起身從飯店的柜臺上,隨手拿起了一件圍裙給自己套上,然后又在一家服裝店的模特上,摘了一頂帽子,跟著祝文曦的步伐,直接來到了電梯前。
一閃而過,看著祝文曦上了電梯,然后贏在了四樓。
我馬上從步行梯跟了上去。
等我到了四樓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祝文曦已經(jīng)坐在了一家咖啡座前,正也帶著一頂鴨舌帽,翹著二郎腿,和對面的人小心翼翼說著什么……
讓我驚愕無比的是,坐在對面的人,竟然不是別人,而是白芷。
我瞬間蒙圈了,怎么可能是白芷呢?
難道說,一直要致白薇于死地的是她?
她們可是親姐妹啊。
我站在遠(yuǎn)處,聽不見他們說什么,但兩人似乎都很警覺,不斷地朝周圍看著,大概說了四五分鐘,祝文曦便站起身,匆忙下樓去了。
白芷沒走,而是坐在座位上發(fā)呆,然后拿起電話,好像要打電話。
“薇兒,你在哪……”
她竟然再給白薇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