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一群?
怎么又是這個小垃圾,他不是還在國外呢嗎?
岳稚川道:“我現(xiàn)在就在神話會館,廖逸群和白芷先后都去了后院,你問問丫頭,要不要來看一看?”
白薇一聽,馬上就起來了。
我不禁問道:“這神話會館是什么地方?”
白薇道:“神話會館在虎丘,是一個面積很大的會員制莊園。一般用于比較私密性的商務(wù)會談或者約會。我?guī)煾刚f的后院,是虎丘山下的一大片林子,里面見了不少別墅式的屋舍,F(xiàn)在很多商務(wù)會談,都不愿意在大庭廣眾之下進(jìn)行,所以在姑蘇,神話會館也算是一個小有名氣的地方了!
原來如此。
可白芷和廖逸群是認(rèn)識的,既然兩人先后同去一個地方,這說明他們是約好的啊。
“咱們有必要過去嗎?”
白薇道:“你不知道,這神話會館的私密性特別好,很多會員定制的房子,安保是不能靠近的,可剛才師父說,廖逸群先去了,而且還帶了人,我怕我姐姐吃虧!
白芷吃虧?
我咋那么不相信呢!
這大姐,給人的感覺是霸氣中外加上有點彪悍,你會誤以為她胸?zé)o城府,可以我和她打交道這兩次看,這女人絕不是省油的燈。
可好歹也是大姨子,白薇要去,我必須跟著啊。
穿戴完畢,帶上我隨身的東西,打車直奔虎丘。
虎丘離我們住的地方不太遠(yuǎn),只有六七公里,十來分鐘我們就到了外面。
不過,看起來白薇不太商業(yè),也沒有這里的會員。
毫不意外,我們被攔在了外面。
這種地方,就是人家不差錢,你不管怎么說花錢,人家也不讓你進(jìn)去。
白薇一賭氣,干脆表示,自己也要辦理會員。
可人家又說了,辦會員也需要引薦人,也就是需要一個本來就是這里會員的人的引薦。
娘希匹的,有錢人就是會玩。
沒辦法,只能給岳稚川打電話,讓他出來領(lǐng)人。
老頭等了一會,終于出來了,拿著卡朝安保比劃了一下,這才把我們領(lǐng)進(jìn)來。
“師父,我姐姐呢?”
“去后面了,已經(jīng)有幾分鐘了!”岳稚川道:“可能也是我多想了,按理說,在這種地方,廖逸群應(yīng)該不會亂來。估計是他們之間有事情要談。要不要過去,丫頭你自己拿主意。不過,我看廖逸群領(lǐng)著的那幾個人都不是面善之類,其中有個黑不溜秋的人,似乎不是國內(nèi)人,像是東南猴子!
白薇道:“不行,我還是過去看看吧。雖然我失憶那段時間的事記不太清楚,可我恍惚記得,我這次回國的時候,我姐姐和廖逸群爭吵了一次。”
我和白薇急急忙忙要往里走,岳稚川卻將我拉住了,低聲道:“小子,有錢嗎?支援一下……”
我一笑道:“老爺子,你出來約會沒帶錢?”
“帶了,只不過是帶的少了點!我多拿點,以防萬一嘛!”
我趕緊給老頭轉(zhuǎn)了三萬過去。這是我最后的私房錢,其余的都上交了……
我和白薇朝后邊走,臨了,我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岳稚川急匆匆進(jìn)了一個包間,開門的一剎那,我看見里面坐著一個身穿粉色小裙子的女人?雌饋硪簿腿畾q左右,模樣確實還行,主要是凹凸有致。
你別說老岳頭逍遙,人家的審美確實一直在線。
到了后院,有一條長廊,通往各個房子。
房子之間,還有那種古典的小亭臺樓榭,全身為各個會所宅子服務(wù)的。
因為要保障私密性,所以,這里沒有安保,只有一些服務(wù)人員。
因此,也不知道他們?nèi)チ四膫去處。
“你朝東,我朝西,找到了就打個電話!”白薇吩咐一聲,急匆匆去了。
到底是姐妹情深。
我就有點消極了,倒不是我冷漠。只是我覺得,萬一人家是正常交流,白芷也未必領(lǐng)這份情啊。
我叼著煙卷往前走,到了一個服務(wù)停亭前,一眼就看見了那個正走進(jìn)廁所的小黑子。
一米六幾的身高,身穿紅衣黃花的海灘褂,身邊還跟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正在整理自己的工裝。這工裝明顯有點小,一瞧就知道,這是他媽的換了別人的衣服,冒出服務(wù)人員呢。
我大模大樣走過去,里面的人本來說著什么,可一見有人進(jìn)來,就戛然而止了。而那個換了服務(wù)員衣服的人躬身出去了。
放完水,小黑子和另一個人先一步完事了,準(zhǔn)備要走。
我在一旁轉(zhuǎn)身提著褲子道:“哥兩個,有衛(wèi)生紙嗎?哥們沒拿紙,卻想來泡大的。”
小黑子沒開口,另一個人則不耐煩道:“滾滾滾,有紙就拉,沒紙往褲子里拉!”
說完,推開我就往外走。與此同時,我順著小黑子的目光,看見那個服務(wù)員,端著一品紅酒去了不遠(yuǎn)處的那棟房子。
“嗨,兄弟,別走!”我一把將人拉住,打量著對方的領(lǐng)帶道:“江湖救急,我看你這領(lǐng)帶還算干凈,就給我用一下吧。放心,擦完還還給你。”
這人登時急了眼,怒罵道:“你他媽有病吧,還是沒事找事呢?”
說完,突然朝我就揮了肘子。
我瞄準(zhǔn)了位置,用拳包相迎,正好打在了他的麻筋兒上,這家伙倒吸一口氣,捂著胳膊肘,哎呦哎呦叫了起來,那酸爽,我看著都麻的慌。
“哥們,沒事吧!開個玩笑,你怎么了?”我故意扶著這人,另一只手打抓住肋條邊骨,望著那黑子道:“這人是東南·亞的吧!”
被我攥住肋骨的家伙疼的當(dāng)時冷汗就下來了,忙不迭點頭道:“是……是,是那邊來的……”
我一笑道:“說說,廖逸群今天干嘛來了?”
這人語塞,慌忙朝那小黑子擠眉弄眼起來。
小黑子一呲滿口黃牙,雙拳攥的嘎吱吱直響,你還別說,他那拳包都是打爛的繭子,頗有幾分拳師的架勢!
“去你大爺?shù),你一直大馬猴,朝誰呲牙呢!”我先發(fā)制人,不講武德,對著他的鼻梁骨就是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