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
一口一個大色魔,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了呢!
“既然如此,咱們還是各走各路比較好。”
“您走好,咱回見吶!不不,咱還是不見為好!”小丫頭白了我一眼,還朝我豎了豎小拇指。
我一陣無語,這種刁蠻妞,誰碰上誰倒霉。
我懶得理她,聽著樓下已經(jīng)傳來了腳步聲,我馬上走到窗口,輕聲將窗戶打開,順著小陽臺一縱身從二樓跳了下去。
落地一個伏地滾,徑直奔出高墻大院的鐵門,來到了別墅前還沒熄火的悍馬車前。
“誰?”
坐在里面的司機(jī)正叼著煙,似乎感覺到了前面有人影晃動了一下,便從車窗庫里探出頭來張望。
這動作正和我的心意,從下朝上一把抓住他的領(lǐng)帶結(jié),控制住他的喉嚨讓他發(fā)不出聲音,然后用力將他扥出半截身子,揚(yáng)起肘子就朝他的后頸大椎穴重力一擊。
這司機(jī)翻了個白眼,就軟綿綿倒在了車上。
我回頭看了看,大院里的別墅里人影攢動,看來,陸天翁帶回來了不少的人。
趁著眼下四面無人,我徑直來到后備箱,將后車蓋打開,果然,一個系了繩的麻袋就在里面。
這一招,也算是圍魏救趙和調(diào)虎離山的組合運(yùn)用了。
我咬著牙,將麻袋拎了出來。
好家伙,這分量,趕上一頭老母豬了。
死胖子,你就不能減減肥嗎?
我心里暗罵一聲,奮力將這家伙抗在肩膀上,就朝一側(cè)的莊園柵欄狂奔。
這里離正門還有些距離,若是從正門走,保不齊半路就得碰上褚南天的馬仔。一旦驚動了一個人,就等于驚動了所有人。在人家的地盤里,堪比甕中捉鱉。
所以,顧不上這柵欄外邊是什么地方了。
我咬著口槽牙才將他馱著爬上了圍墻,跳出去順勢一滾,到了一個小樹林里。
大概著是剛才下來的時候摔了一跤,里面的家伙直哼哼。
我有意嚇唬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便掐著嗓子低聲道:“好了,地方不錯了,就埋在這吧。褚先生說了,那個姓羅的抓不住,就先滅他的口。”
里面家伙不由自主地哆嗦了幾下,嘴里使勁哼哼了幾句。
“怎么著?還有話要說?”我哼笑道:“褚先生說了,你要是能交代點(diǎn)線索,把那姓羅的給引出來,你可以活一命,你自己選擇吧!
我說著,把麻袋解開,伸手進(jìn)去,將這家伙嘴上的破抹布拿了下來。
“去尼瑪?shù)模淮憷牙眩愀嬖V褚南天,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他!彼螄@破口罵道。
還真是有點(diǎn)出乎意料,這小子平日里一副慫樣,關(guān)鍵時刻竟然還有點(diǎn)骨氣。全身明明在哆嗦,嘴上卻沒含糊了……
“你姥姥的仙人板板,有種別埋我,直接給我個痛快的……你弄死我……”
宋嘆大罵著,一回身,看見了我的臉,瞬間怔住了,兩眼像是水泡子決堤是的,嘩啦啦眼淚就下來了。
“羅老板,你……你真回來了!”
“別,千萬別,你這眼淚一下子,我還以為你要參加白事呢!”我淡淡道:“告訴你啊,甭瞎感動,我回來,壓根不是為了救你,而是他們要弄死我,我就得給他們點(diǎn)顏色看看!
宋嘆嘴唇顫了顫,一擺手道:“啥也不說了,羅老板,天總,天爺,以后用得著我宋大頭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得了吧!我這人,不喜歡欠別人人情,也不希望別人欠我人情,等事情了結(jié)了,給我一萬塊,就當(dāng)我是有償勞動了!”我看了看莊園里面,低聲道:“趕緊走吧,用不了一會,他們就會醒的!
宋嘆看了看四周,喃喃道:“可這是哪?羅老板,好人做到底,把電話給我用一下。這事,他媽的沒完!
我把電話遞給宋嘆,這家伙對著一個號碼低聲說了幾句,就朝我道:“走吧,前邊不遠(yuǎn)就是馬路,會有人來接咱們。回去我給你拿錢,另外,你若不嫌棄,咱們就再搭檔一次,弄死這兩個烏龜王八蛋!
我知道,宋嘆也不是等閑之輩,他那最不缺的就是江湖消息和小道線索。
和他合作,也未嘗不可。
可是剛走了幾步,我還是停了下來。
“你先走吧,我……回去看看!”
宋嘆詫異道:“回去干嘛?就算要攤牌,也不是今晚上啊,你容我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別以為老子是個開飯館的,就好欺負(fù)!
我只能實(shí)話是說道:“上次在南坪和咱們交過手也合作過的小丫頭片子還在里面,我覺得她不是陸天翁的對手!
宋嘆點(diǎn)點(diǎn)頭,抹了抹臉上的冷汗,竟然笑了。
“羅老板,按你自己的話說,你可是無利不起早的啊,回去就是冒險,你憑什么要幫她。吭摬粫,動了春心吧!”
“滾!”我罵道:“你要是還不走,我就馬上把你裝回麻袋,在送回去。”
“別別!我他媽以后一輩子不和麻袋打交道了!”宋嘆趕緊擺手,低聲道:“那羅老板小心。這事沒解決之前,胡同咱們是回不去的,這樣,明天晚上,時代酒吧見。”
說完,這小子就一溜煙跑了。
看樣子,這次虛驚一場,徹底把他嚇壞了。
我深吸一口氣,趕緊原路返回。
到了大鐵門前,悍馬車?yán)锏乃緳C(jī)還在睡著,看來,這伙家伙還沒醒。
我急忙進(jìn)了大院,不敢走別墅的正門,繞到了后面,順著歐洲柱爬上了屋頂。
這次我走的路線,正是剛才小丫頭片子下來的路線。
我趴在屋頂,順著氣窗鉆了進(jìn)去,就聽見褚南天正厲聲喝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在公司董事會改選之前,你得把這件事給我平掉。當(dāng)初你說你不去南坪有難處,不想招惹什么圓光術(shù),非要讓這無名小子去,解決起來容易,可現(xiàn)在,他可是跑到我別墅里‘拉屎’來了。差點(diǎn)弄死我的馬仔,嚇唬了我的女人,這女人就算在下賤,老子玩剩下不要的,那也是我的女人,你懂嗎……”
“老板放心,拼了這條老命,我也會把這掮客和姓羅的送走!”陸天翁信誓旦旦地說道。
就在這時候,老家伙忽然抽了抽鼻子,冷聲道:“太平玉旗散?這房間里怎么會有這太平散的味道?誰?誰躲在暗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