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哪跟哪啊,怎么上來就朝我要盒子?
我確實有個盒子,可那是我從阿爺那帶來的,也跟宋大頭沒關系啊。
此時我看見大頭偷偷朝眨了眨眼,我就明白了,這小子這是隨口胡謅,拿我當擋箭牌呢。
上次在火車上,我就說,夏德利根本就不像是因為三百萬殺人的人。他們之間肯定還有其他事?伤螄@這廝,當時是矢口否認,現在好,被人家捆上揍,卻把矛頭丟給了我。
我對這小子愛撒謊的毛病深惡痛絕,可現在也不是揭破他的時候啊。畢竟,在這幾個人面前,我們是搭檔,我就算是要揍他,也得先把他們打發(fā)了。
“盒子?哦,是有一個,宋嘆放在我那了!蔽夜首鬏p松道:“宋嘆說,這東西十分寶貴,讓我先收著,誰也不能給誰,怎么,這東西是你的?”
“沒錯,確實是我的,陰差陽錯,被他拿去了!”夏德利朝我溫和一笑道:“羅天,以前咱們接觸不多,確實不太了解,可咱們到底是街坊鄰居,和諧相處,構建和諧胡同,這不挺好?把東西還給我吧,我把宋嘆還給你,咱們此后井水不犯河水!
我撓撓頭道:“這東西說來算是宋嘆交給我的,我好像沒有權力決定歸屬,還是宋嘆說了算吧。他若是讓我歸還你,我就給你!
“宋大頭,說話啊!”夏德利對宋嘆的態(tài)度可比我惡劣多了,扭過身,握著小刀就走了過去,陰森森道:“告訴他,把東西還給我!
宋嘆一見那抵在自己胸脯上的刀,趕緊道:“給……給,還給你。天爺,還是把東西交給他們吧,咱們惹不起……”
我也只能繼續(xù)演戲道:“成吧,東西給你們就是了。只是,你們誰跟我去?”
“我去!”一旁的司機冷聲道:“讓我跟他去,免得他半路;。”
這孫子說著,有意無意地摸了摸腰間,似乎是故意讓我看見,他腰間揣著槍呢。
夏德利點點頭,都要答應了,可那個宮井卻站起來一笑道:“這位小羅先生的拳腳著實令我贊賞,你們兩個人去,我還真擔心你回不來。還是請羅先生留在這等吧,你把東西·藏在哪了告訴我們就行!
狗日的小日子,還真狡猾,把我所想直接猜了出來。
宋嘆也臉色有些難看,心思全都寫在外邊了,如果我也被留在這,那我們倆就廢了,只要去拿東西的人沒拿到東西,那我們倆的腦袋瓜子瞬間就得開瓢。
我皺了皺眉,冷聲道:“宮井先生足智多謀,還沒請教全名呢!
“不才,我是關西人,姓宮井,名彌嵐,家里時代都是手藝人,很仰慕你們的文化,我二十歲就來了,這些年,學到了不少的東西。羅先生,還請多多指教,F在,能告訴我們的東西放在哪了嗎?”
我想了想,我就算信口胡謅,也得有個像樣的地方啊。
要么是我們老街的店面,要么就是宋嘆的別墅,在了就是章家的酒店。后者肯定不行,我怕奴柘吃虧。而宋嘆的別墅里,還放著不少我的東西,我不想被他們翻看,所以,只能是老街我的店面了。那里已經沒什么值錢的東西了,隨便翻。
“老夏啊老夏,你要早點告訴我,你捉我是為了取東西,那我早就交代了,也省的白跑一趟。其實東西不再別處,就在老街我那店面里呢。”
“不可能!”夏德利大聲道:“不瞞你說,宋嘆交代出你來之后,今晚上我們已經去過你的店里,東西沒有,老鼠倒是好幾只,滿地灰塵,你都多久沒回去了!
“呵呵,藏東西·藏東西,不藏還叫個東西嗎?”我自信道:“我的床底下,有四塊青磚是能動的,你們翻開了嗎?東西就在那里。”
這可不是撒謊,那真有一個密格,是當初我藏阿爺那三件東西的。
見我說的認真,不像撒謊,宮井彌嵐和老夏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宮井先生,還是你在這里等著,我去拿!
宮井一笑道:“好啊,東西拿到之后,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我,我也好……釋放他們兩個。”
說這話的時候,幾個人都流露出了一絲冷笑。
“小羅,對不住了,你先委屈一會,”夏德利一個眼色,那三個人便走上來,讓我和宋嘆一樣,坐在椅子上,牢牢捆住。
宋嘆有些絕望地看了看我,我笑道:“放心,老夏是街坊,不是說拿到東西就放咱們的嘛。你也是,以后記住了,長點教訓。你偷偷狗,順順隔壁女孩的內·褲也就罷了,怎么連街坊的東西也拿。”
“聽聽,人家小羅的覺悟就比你高不少!毕牡吕谒螄@胖乎乎的臉蛋子上拍了拍,帶著其中一個馬仔就出門去了。
不管怎么說,暫時調狗離窩了兩個,現在屋里只剩下三個人。
這個宮井彌嵐看起來五短身材,一身肥肉,不像有什么大本事,那個馬仔受了傷,也不足為慮,所以,真正要對付的,就是這個懷里揣槍,還有修為手段的司機。
夏德利一離開,我就朝宋嘆使了個眼色,自己則有一搭沒一搭地朝宮井閑聊。
“宮井先生,他們是你的保鏢嗎?”
“多少錢一年?你看我行嗎?”
“您做的什么生意,看你這氣色,就像是干大事的人。”
可宮井卻死死盯著桌上的電話,根本不搭理我。
宋嘆還算聰明,趁機罵罵咧咧朝那司機道:“你個狗腿子,給老子松開點,我都要被勒死了。你說你,年紀輕輕,干點啥不好。以你的體型和身材,去當鴨仔也不會賺的太少吧,何須給夏德利這種人當狗呢?”
“你他·媽找死,是不是活夠了!”這司機氣得炸肺,急沖沖撲過來,就抽了大頭一個嘴巴。
宋嘆干脆撒潑,哇哇大喊:“你殺了我吧,你不殺了我,我就殺你全家!
說著,還張嘴撲咬這司機。
“想死?我先送你走!”這家伙摸了摸槍,似乎感覺不妥,干脆雙手直接扼住了宋嘆的喉嚨。
如此一來,他就把背身留給了我。
我冷笑一聲,兩條腿突然夾住了他的小腿,朝后一拉,這廝登時站立不為,就朝前趴去。宋嘆干脆猛地一搖凳子,整個身體連帶這凳子直接壓在了這司機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