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是誰?”蕭品燁接口問道,轉(zhuǎn)而又一笑,“你們分手了?”
“不關(guān)你的事!苯睦淅涞恼f道,繞開蕭品燁的身體想要離開。蕭品燁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把話說清楚!
江妍夏不由得有些好笑,剛多了一個前任。這個前前任怎么又冒出來了?“我和你沒有什么好說的!彼降拈_口闡述事實。
“哦,”蕭品燁饒有興味的說道:“可我和你有話說!
江妍夏好脾氣的說道:“你說!
蕭品燁也不客氣,“我覺得你和那個男人早就該分了,沒想到你拖到了現(xiàn)在。”
江妍夏抬起眼皮涼涼的看了他一眼,“蕭先生,你好像管的有些寬,我和你早就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
蕭品燁今天頗有耐心,可能因為心情好,他似笑非笑的說道:“這些事情可不好說,也許很快我們就又有關(guān)系了呢!彼攸c強調(diào)了一個“又”字。
江妍夏不欲和他多做糾纏,懶得說話,抬腳就走。
蕭品燁眼疾手快的扯住了她的胳膊,江妍夏奮力的想甩掉他卻掙脫不開,“蕭先生,大庭廣眾之下,你想做什么?”
蕭品燁挑眉:“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
“無恥!苯暮藓薜牧R了一句,突然低頭在他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蕭品燁沒有防備,痛的大叫了一聲,“你這個女人,真是野蠻沒有素質(zhì)!
江妍夏臉上毫無愧色,“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才沒有素質(zhì)!
蕭品燁愣了愣,這句話是這么解釋的?好像哪里不對。很快他就反應(yīng)過來,氣得哭笑不得,“你這純屬胡攪蠻纏,歪曲詞義,就你這樣還做老師,這不是誤人子弟嗎?”他一副痛心的樣子,替祖國花朵擔(dān)憂前程。
江妍夏說:“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然不會誤人子弟,只是和你這樣的人沒有什么道理可講!
蕭品燁臉色變了變,“我這樣的人?我這樣的人是什么樣的人?”
江妍夏說:“自然就是,狂妄自大、自以為是、不講道理,總之就,”
蕭品燁好心的替她說完,“就不是個好人!
江妍夏點頭,“對,就是這樣!
蕭品燁氣的笑了,“很好,我在你心里就是個這樣的人。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證明你對我印象深刻,我看你一時半會是忘不了我了!
江妍夏白了他一眼,“我是不是該夸你自信樂觀呢,這樣評價你,你還能這么嗨!
蕭品燁把那只被咬的手伸到江妍夏的眼前,“本來打算說幾句話就走,沒想到被你咬成這樣,你說怎么辦吧?”
江妍夏低頭看了看那只手,隱約可見血跡,她心里突然有些愧疚,剛才囂張的氣勢低了些,聲音也小了些,“要不你找個地方包扎一下!
蕭品燁補充道:“還要消毒!
江妍夏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蕭品燁又說道:“對了,醫(yī)藥費你出。”
江妍夏差點跌倒,“這花不了多少錢的,你又不差這錢!
蕭品燁就像沒聽到一樣,“少一分都不行。走吧,找地方包扎,你準(zhǔn)備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