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jīng)去學(xué)校里看過她,她那么專注的學(xué)習(xí),傾注了全身心的精力。那么努力的女孩,他突然覺得有些欽佩,不想打擾她,不想讓她的努力付諸東流,所以即使當(dāng)時他想靠近她,他也忍住了。
后來又是忙碌的工作,那個女孩被他漸漸的淡忘了。
直到除夕那天,他和家人一起過年,暫時放下工作。他習(xí)慣性的想起芷珊,莫名的又想起了那個女孩,給她發(fā)了一條拜年信息。蕭氏企業(yè)那時遇到了一些問題,他無暇顧及到她,一直忙了幾個月才得了空閑。
快到五一放假的時候,想到也許她那時不忙,他突然再也不想壓抑自己了。聽到她說過得還不錯的時候,他由衷的替她高興。只是他一向冷漠慣了,表達不出太多的情感。
后來他要了她,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既然早就簽了合約,他不會虧待自己。面對這個長的有些像芷珊,又有些特別的女孩子,他早就有了興趣。
女孩住在別墅里的這幾天里,他莫名的覺得和她在一起很輕松,很開心。她和他以前遇到的那些女人不一樣,不會見了他就貼上來,她也不像芷珊,是他永遠得不到的存在,她有時很乖巧,有時似乎有些喜歡他,有時又把她自己的內(nèi)心裹得密密的,和他保持著距離。
她回學(xué)校已經(jīng)有些日子了,他一直約束著自己不去找她。一個芷珊已經(jīng)夠了,難道還要再多一個女人來左右他的情緒?不,他不想這樣。
他一直提醒自己要做一個理智的人,才能在競爭激烈的商戰(zhàn)中有立足之地。那個女孩,只是因為簽了合約才和他在一起,對于他來說,只是一個短暫的過客。他沒有想過和她會有什么未來,沒有。
只是,這些日子他的心神不寧是怎么回事?他有些煩躁,忽而又釋然了,男人需要女人,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他何須煩惱。既然想見她了,那就去找她了,反正尚在合約期內(nèi),他有這個權(quán)利。
想到這里,他心情忽地輕松起來。他換了一身衣服,直接開車去了她的學(xué)校。
蕭品燁把車停在學(xué)校門口,給江妍夏打電話。一接通電話,那邊就傳來熱鬧喧嘩的說笑聲,他隱隱的有一絲煩悶。很快她歡快的聲音響起:“你好”,禮貌而疏離。
他按下了心底那一絲情緒,眸色沉沉,聲音也低沉了些,“我在學(xué)校門口等你,現(xiàn)在出來!
電話那頭有些驚訝的啊了一聲,他聽見周圍的喧嘩聲小了些,應(yīng)該是她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接電話!斑@樣啊,那你稍等一會兒。”她很快給了回應(yīng)。
掛斷電話,蕭品燁一只手放在方向盤上,深邃的黑眸盯著學(xué)校門口來來往往的學(xué)生們看了一會,他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的學(xué)生時代,那些往事,那些青澀歲月。
看了好一會兒,他嘟囔了一句:“無聊!备臑檗D(zhuǎn)頭看旁邊的那顆銀杏樹,銀杏樹長的很好,枝繁葉茂的,綠色的扇形樹葉看起來很可愛。他盯著那棵樹看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上次他傻傻的等一個女孩是什么時候?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