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傲看著朱寶山一臉陰沉的臉,臉上的怒火少了幾分,疑惑道:“老朱你這什么情況?”
朱寶山搖了搖頭,然后想著白傲到來前那憤怒的一張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你是為星云兄弟那件事而來?”
白傲吃驚道:“你怎么知道?”
朱寶山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說道:“這件事沒戲了,吳成功你收拾不了。”
白傲皺眉,臉上疑惑越來越重。
朱寶山?jīng)]有在這給他解釋,而是拉著白傲到了他的天寶閣,在后院擺上了一桌豐盛的酒席,狂飲了一大碗酒水,這才借著醉意,將心中的怒火傾瀉而出。
朱寶山開始為白傲講述,他得知李星云被吳成功誣蔑,然后他去找文仲要說法的事情。
朱寶山到了戒律閣,便是開始打算和文仲講道理,希望他對吳成功著重處罰,給李星云一個公道。
可是文仲直接拒絕,并且語氣那是一個不客氣。
這頓時讓得本來修身養(yǎng)性,脾氣好到爆的朱寶山,也是憤怒異常,當即便是放下話,如果不能夠讓吳成功定罪,他便是要親自動手替李星云討回一個公道。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讓得文仲十分不高興。
當即文仲便是和朱寶山翻臉,隨后兩個內(nèi)心都充滿火氣的人,便是尋了一處荒山,展開了一場大戰(zhàn)。
白傲默默聽著朱寶山醉醺醺的講述,見著他說到這,一下停止了,便是著急問道:“那最后結(jié)果如何呀?”
朱寶山搖了搖頭,繼續(xù)講述:“這文仲小兒,實力不是一般的強。我和他上千回合戰(zhàn)斗下來,將整個山峰的高度都消滅了三千米,可還是未分出勝負!
白傲聽得心驚,他沒有想到朱寶山已經(jīng)這么厲害了!
要知道文仲身為戒律閣的閣主,實力可是不一般,怕是能夠和魏云海單挑,三祖說不定也無懼。
否者沒這實力,如果能夠擔得起玄天宗戒律,盡量維護每一個玄天宗弟子的公平。
白傲繼續(xù)問道:“那最后你們平手收場,那文仲告訴你打算怎么處理那吳成功了嗎?”
朱寶山罵道:“文仲也不過一個龜孫,吳成功這次最多被免職,革去副閣主一職,降為執(zhí)法長老!
白傲臉上也猛地生出怒火,說道:“這就算是完了?”
朱寶山深吸一口氣,繼續(xù)飲大口酒,然后說道:“文仲說了,這就是最終決定,要是不服,讓我在與他打。如果我贏了他,或許有可能改變對吳成功的處罰。”
白傲聽著大怒,說道:“乃乃的,這文仲居然如此欺負我徒兒。這口氣,老夫咽不下!
說著,白傲起身,滿臉煞氣,看著模樣,就是要去找文仲繼續(xù)打架了。
可這時朱寶山卻是將白傲給攔住,說道:“老白沒用的。你是知道我的脾氣,那不動怒,什么都好說,要是老子這一發(fā)火,不頂破天絕不罷休。那文仲龜孫,要和老子打,那我就和他打!
白傲聽著這話,心中怒火少了一些,問道:“你繼續(xù)和文仲打了?”
朱寶山說道:“那是自然,我和文仲直接斗了一天一夜。最后我們這兩個老東西,都累趴了。這時,文仲稍稍透露了一點信息給我!
“什么信息!
朱寶山陷入回憶,半響后,模仿著文仲的語氣說道:“哈哈哈,老朱呀,和你這干了一天一夜,我這心頭怒氣,算是少了不少呀!
朱寶山說完,白傲沉默了一秒,說道:“完了?”
朱寶山拉著白傲重新坐下,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當時也疑惑著,這就完了。同時我覺得文仲或許還能夠泄露一些信息給我,可是后來這老家伙趁我不注意,直接便是溜了。而我這才反應過來,這件事是真的完了!
白傲被朱寶山這話,繞得有些糊涂,眉頭死死皺起,想不明白這什么意思。
朱寶山這時繼續(xù)喝了口酒,然后給了白傲一點提示,“之前我和文仲干架,我一直覺得這老家伙是生我的氣,怪我頂撞了他,這才大怒和我干架?墒钱斅犕晁@話,我卻是懂了。文仲小兒,這不是氣我,而是氣他人呢!
“他人,是誰?”
白傲說完,突然便是明白了。
文仲身為“戒律閣”閣主,那是連魏云海都不怕的人。
可是他現(xiàn)在憤怒,“違背原則”,那讓他受氣的人,便是只有玄天宗三祖了!
白傲在一聯(lián)想到,李星云和李星海的恩怨,更是清晰明白,這件事的起末了。
朱寶山這時運轉(zhuǎn)真氣,化解醉意,恢復了平日的模樣,臉上生出苦笑道:“老白呀,這件事就此了了吧。畢竟真要往死里追究,星云兄弟怕是也有一些錯!
白傲自然懂得朱寶山這話的意思,不過他想得明白,心中這個坎卻是一下無法邁過去。
白傲拿起桌上的酒壺,直接搬起痛飲了半響,最后更是不解氣的狠狠將酒壺啪的一聲,摔了個粉碎。
朱寶山默默在一旁看著,他現(xiàn)在可是十分的清楚,白傲心中的怒火。
不過任由這兩個老家伙在這再怎么憤怒,也是于事無補。
這個世界是公平的,也是不公平的。
你想要公平,好,你用拳頭來說話,你的拳頭厲害,嗯,公平屬于你。
而你的拳頭不厲害,嗯,你來要公平,看你死是不死!
朱寶山這時重重吐出一口濁氣,然后突然笑道:“老白呀,有句話叫兒孫自有兒孫福。我看呀,這星云兄弟也是自有他的福氣。這口氣呀,終有一日,他能夠親自去除了。”
有著朱寶山這句開解的話,白傲也是忍不住豪爽一笑,說道:“是呀,星云這孩子,我看未來未必就比那小子弱!
白傲這里沒有提人名,只說那小子。
但朱寶山卻是懂得那小子,指的是誰,可見他臉上的笑容,慢慢又有些變化,神色突然變得凝重的道:“說到那小子,老白呀,這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了!
白傲正繼續(xù)灌了大口酒水,摸了一把胡子,然后說道:“何事!
“我聽說隕龍之淵的妖獸動亂快平定了,那小子最晚在年底也該回來!敝鞂毶秸Z氣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