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楊超面色,吳成功只覺得抓住了他的尾巴,不由得意的大笑:“呵呵,小子現(xiàn)在愿意招了吧。放心,只要你按照我給你的證詞,我保證你能夠活命!
楊超目光虛弱的落在吳成功身上,說道:“你想要我怎么說?”
見著楊超是有些被自己說動了,吳成功心中更是歡喜,然后微笑說道:“很簡單,你便說,你和邱志平,唐一山,張弛三人本來是朋友。
而你們在雪原一同發(fā)現(xiàn)了一株五彩雪蓮,不過可惜因為有著九玄冰虎的守護,你們四人暫時不能夠采摘。
邱志平,唐一山,張弛三人便是守護在哪,你決定第二日尋人幫忙一起采摘。
可惜的是,在李星云進入雪原的第一個晚上,便是遇上了邱志平,唐一山,張弛三人,并且因為五彩雪蓮與他們發(fā)生了矛盾,最終李星云為了五彩雪蓮,殺人奪寶。
哈哈,這個故事怎么樣。
只要你和邱志平三人是朋友,自然不會殺了他們,并且轉(zhuǎn)賬三萬積分到他們身份玉牌之內(nèi),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到那時,李星云必死,而你,也可撿回一條性命!
吳成功說完,笑瞇瞇的看著楊超,只覺得他這個故事實在妙計,現(xiàn)在就差楊超一個證人,那便算是人證物證俱全,還不怕不能夠定李星云的罪。
楊超冷笑道:“這可真是一條毒計呀!
吳成功微笑道:“謝謝夸獎,小子怎么樣,愿意合作嗎?”
楊超笑道:“你都說得這么好,沒有道理我不跟你合作!
“好!
吳成功說完,取出一個玉盒,遞給了一旁此刻歇息的戒律閣弟子。
吳成功說道:“這是‘穿心蠱’,分為子母兩只蠱蟲,你現(xiàn)在服用母蠱,我掌控子蠱。只要我捏死子蠱,母蠱同樣會在你的身軀之中爆炸而死。
到那時,母蠱爆炸所產(chǎn)生的毒液,便可瞬間將你殺死。
因此只要你現(xiàn)在吞服,我便是信了你的話,然后押著你上傲雪峰抓人。
并且我承諾,事成之后,不僅讓你活命,今天你所受這十幾個小時的折磨,我也以十萬積分犒勞與你,你看如何?”
楊超目光盯著那戒律閣弟子,手中已經(jīng)打開的玉盒,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張開了嘴巴。
“好!
吳成功見著楊超如此直接,更是開心,然后以眼神示意那戒律閣弟子將穿心母蠱送入楊超的嘴中。
……
李星云,白傲師徒經(jīng)過一夜加急的飛行,總算是趕回到了玄天宗。
他們并沒有回傲雪峰,而是直接來到了丹閣,為楊天星療傷。
雖然李星云為楊天星吸收了身體之中的魔氣,但是他自身傷勢還是很嚴重,因此現(xiàn)在得需要丹閣的丹師出手。
傲雪峰盛產(chǎn)靈藥,因此和丹閣的關(guān)系極為不錯,雖然是一大清早趕來,但最后趕來救治的還是一名丹閣副閣主陳玄德。
玄德丹師,在丹閣十余位副閣主之中,丹術(shù)最為高明,療傷自然也是最高。
在他的治療下,不過半個小時,楊天星便是醒來,并且在一枚不過七品的“驅(qū)魔丹”下,便是將身體被魔氣腐蝕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治愈。
這一幕,讓得在一旁觀看的李星云,心中忍不住吃了一驚。
在李星云看來,想要治療好楊天星的傷勢,怕是得用上六品,甚至五品丹藥,否者就得靜養(yǎng)數(shù)月。
可是沒有想到,在陳玄德的手上,只是簡單治療,外界一枚七品“驅(qū)魔丹”便是治好。
楊天星醒來,看著陳玄德在此,便是趕緊拜謝。
陳玄德卻是不敢接受這拜謝,而是擺了擺手,說道:“你不用謝我,我什么都沒做。你這傷勢感染魔氣,要謝的話,應(yīng)該謝謝這位小兄弟!
陳玄德說著,目光落在了李星云身上。
楊天星目光落在李星云身上,說道:“二公子我自然得謝,否者我現(xiàn)在怕是已經(jīng)進入血龍卷,成為了一灘血水!
“哈哈,天星副峰主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要說的是,你身上殘留有十萬年九彩雪蓮的氣息,我想著應(yīng)該是這位小兄弟以珍貴的九彩雪蓮化解了你身上的魔氣,因此你這才該謝他!
陳玄德微微笑著,一點也不居功。
楊天星這才反應(yīng)過來,陳玄德丹術(shù)雖然厲害,但是他的傷,可是魔氣所傷。
按照他昨日受傷的程度來看,就算是白傲殺死徐翔后,馬不停蹄的趕回玄天宗,再來丹閣為他療傷。
他現(xiàn)在,也斷然不可能如此快速地蘇醒,并且恢復(fù)實力。
想明白其中關(guān)鍵,楊天星目光在落在李星云身上,頓時更多了幾分感激。
雖然陳玄德在楊天星身上,能夠查看到九彩雪蓮的氣息,是他聽了白傲的話,為了演戲沾染上的一些氣息,并未給楊天星服用九彩雪蓮療傷。
但是楊天星身上的魔氣,確實是他所解。
因此李星云對于楊天星那感激無比的目光,也是踏踏實實的受著,并且稍稍客套回了句,“說到底,這件事還是因我而起。天星師叔受傷,我救你自然是應(yīng)該!
楊天星默默聽著,但是內(nèi)心可不這般覺得,而是覺得虧欠李星云太多。
畢竟,李星云在徐翔施展“血龍卷”已經(jīng)救了他的性命,其后又是將珍貴的十萬年九彩雪蓮給他服用,這樣大的恩情,怎么可能說算了就算了。
當然,楊天星現(xiàn)在說什么,也同樣是補償不了李星云對他的恩情。
因此他此刻便是不在多說客套話,而是在內(nèi)心之中,將這份情誼死死記下。
陳玄德這時問道:“白老,剛才我聽天星副峰主提到血龍卷,難道你這次出去遇見的是血魔宗的魔修。”
白傲點了點頭,然后神色有些難看,說道:“這件事情,現(xiàn)在可不簡單了!
“哦,白老這話什么意思?”
陳玄德問道。
白傲想了想,說道:“這里不是說話之地,等來日我好好跟你說說。這兩日我也是有些乏累,現(xiàn)在天星無事,我還是回傲雪峰休息兩日再說!
陳玄德隱隱猜到白傲這話的意思,畢竟宗門內(nèi)部人勾結(jié)血魔宗人,這件事可太大了,這里確實不是說話之地。
陳玄德點了點頭,然后問道:“對了,為和不見跟隨白老去的傲雪盟弟子,F(xiàn)在我這被你擾了清夢,我正好出手,為他們也療傷!
本來已經(jīng)要走的白傲,聽著這話,猛地便是停下了腳步,然后轉(zhuǎn)頭,看著陳玄德,面色一下變得難看無比。
陳玄德臉上笑容消失,眉頭微微皺起。
楊天星這時解釋道:“玄德閣主有所不知,這次隨我們趕往的弟子,已經(jīng)全軍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