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春將李星云送到了一樓,然后微笑道:“少族長你要的五百份凝元丹藥材,還有二百份補(bǔ)元丹藥材,今日我便是給你備好,然后親自給你送到府上。”
李星云臉上懶得露出了一絲笑容,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問道:“對了,九寶閣內(nèi)可有儲備八品丹藥的藥材!
趙大春面露為難,苦笑道:“土陽城不過是中小城市,平日里并沒有儲備八品丹藥的藥材。不過,如果少族長要的話,可以從九寶閣的總部運(yùn)送一些八品丹藥的藥材而來。不過這一來一回,怕是得需要三日時間!
李星云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三日后,藥材到了直接送來!
說完,李星云便是告辭離開,同時他一走出九寶閣的大門,便是從懷里掏出一個玉瓶,拿出其中的凝元丹,如同吃糖豆一般,一顆顆直接扔入口中。
趙大春在背后注意到了這一幕,一時間不由發(fā)傻,只覺得是不是自己老眼昏花了。
如此吃丹藥,不僅是浪費(fèi),更是對身體一種十分恐怖的傷害。
一些有錢的公子少爺,以為將丹藥當(dāng)糖豆吃,是很牛的事情。
其實不然,入體的丹藥,如果沒有第一時間煉化藥力,這一點(diǎn)一點(diǎn)堆積在身體之中,會對身體有著極其恐怖的傷害。
輕微者導(dǎo)致藥力在體內(nèi)經(jīng)脈亂竄,重傷半月不起,修為銳減。
重者,甚至有著可能,直接爆體而亡。
看著李星云漸行漸遠(yuǎn),吃完了一瓶丹藥,又開始吃第二瓶,趙大春真是忍不住想要上前提醒他一句,不過最終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為李星云的恐怖,早已經(jīng)不是趙大春能夠想象得到。
能夠被九寶閣閣主相中,并且如此客氣對待之人,定然有著不凡之處。
李星云一走出九寶閣的大殿,便是迫不及待的吃著丹藥,不是他等不及提升修為。而是他想要提升修為,以好保命。
之前進(jìn)入九寶閣跟蹤他的兩人,李星云覺得他們的實力都不弱,不清楚自己能否是他們兩人的對手,現(xiàn)在只得一邊服下丹藥,一邊提升修為。
可是讓李星云奇怪的是,等著他服用完了一百枚的凝元丹,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四周有著任何一人跟蹤著他。
“奇了怪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李星云拋著一枚補(bǔ)元丹送入嘴中,皺著眉頭說道:“怎么感覺沒有人跟蹤我了!
“小子不要左瞧右看了,那跟隨你到九寶閣的兩名殺手,已經(jīng)被人解決了。”
吞爺?shù)穆曇,在李星云的腦海響起。
“解決了,是誰?”
李星云皺眉,九寶閣附近,那可是土陽城最為繁華的地段。那現(xiàn)今還不知是誰派來殺他的兩個殺手實力都不弱,誰有能力,在不騷擾四周居民的情況下,將他們滅殺。
“具體是誰,因為受傷,我也感知不出來。不過此人應(yīng)該是劍修,并且等級還不低,達(dá)到大劍師地步。”
“大劍師。”
李星云皺眉,表示不知道什么境界。
“就是相當(dāng)于武道宗師的境界!
“嘶!
聽著這話,李星云倒吸一口涼氣,然后有些緊張起來,說道:“武道宗師的強(qiáng)者,這么厲害的人物,會是誰讓他救我?香主,不對,她和小胖子只約定,保護(hù)我只限于我的小院。那會是誰······難道是,九寶閣閣主!
一想到這種可能,李星云停下了腳步,然后返回九寶閣,想要試探,試探。
之前李星云心中無愧的接下錢不愁的一干福利,除了覺得他煉制的丹藥足以補(bǔ)償他之外。
他更是有著自信,要是錢不愁敢和他玩花招,他可仗著實力,對他一擊必殺。
可是現(xiàn)在想來,很顯然不這么簡單,錢不愁的勢力,比他想象的深。
如果錢不愁真心實意對他,那還好?梢皇牵F(xiàn)今給他這么多的福利,只是為了麻·痹他。等有一日,錢不愁對他出手,那他可就一點(diǎn)反擊之力都沒有。
李星云距離九寶閣還有一段距離,便是見著一名黑衣刀疤男子從九寶閣頂樓出現(xiàn),最后到了被他殺死的那兩名殺手身旁,一手一個,抓住兩人的尸體,身子躍上屋頂,然后幾個跳躍,便是化作一個黑點(diǎn),消失不見。
“果真是錢不愁叫人救了我!
知道這一點(diǎn),李星云內(nèi)心不僅未開心,反而神色有些凝重。
沉默了半響,李星云順著那黑衣刀疤男子遠(yuǎn)去的方向,想要看看他將尸體帶往何處。
十幾分鐘后,李星云跟著黑衣刀疤男子到了一處莊園。
黑衣刀疤男子身子落在屋檐之上,將兩具尸體隨意的丟入院中,看著一群憤怒圍上來的護(hù)衛(wèi),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猛地飛出。
看著飛來的書信,一名護(hù)衛(wèi)伸手想要去接,但是當(dāng)他的手剛與書信接觸的一瞬間,便是見著書信,直接將他的手掌斜斜割開,中指,食指,小手指三根手指直接被斬斷。
并且書信移動沒有停止,最后如果剛鐵一般,死死鑲?cè)胄≡簝?nèi)的石板之內(nèi)。
黑衣刀疤男子雙手抱劍,聲音冰冷的說道:“我家主人讓我給皇甫崇明帶句話,李星云從今往后,他保了!
說完,黑衣刀疤男子不愿逗留,身子化作一縷清風(fēng),在附近幾個屋檐幾個起落,便是再一次消失不見。
李星云站在遠(yuǎn)處,目光在黑衣刀疤男子插在地面上帶血的書信,與他消失的身影,來回打量,最后腦海想著他留下的那句話,眉頭微微皺起。
既然有書信,以這黑衣刀疤男子那冷酷的性格,應(yīng)該懶得廢話。
但他卻是多說這一句話,因此這句話不像是說給皇甫家族護(hù)衛(wèi)聽的,更像是說給李星云聽的。
李星云眉頭微微皺起,說道:“難道是我多心了!
·······
九寶閣頂樓。
“信送到了!
錢不愁站在窗前,俯視整個土陽城,手中拈著一塊糕點(diǎn),微笑吃著。
刀疤男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信送到了,不過路上出現(xiàn)了一個小插曲。”
“什么小插曲。”
“我被李星云那小家伙跟蹤了。”
錢不愁剛準(zhǔn)備放入嘴中的糕點(diǎn),一下抽出,轉(zhuǎn)頭看著刀疤男子,臉上笑容突然消失,整個人有些愣住。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這小家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