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么的富有魅力,鴨蛋臉,柳葉眉,瑤鼻絳唇面容清麗絕倫,如同被月光精心雕琢的玉石,光潔而溫潤。
只是,她眉宇間透著一股淡淡的憂愁,仿佛承載了千古的哀愁與思念。
那深邃如海的眼眸,閃爍著智慧與靈動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間的一切。
一頭烏黑的長發(fā)如瀑布般披散在肩頭,隨風(fēng)輕輕飄動,散發(fā)出淡淡的幽香。
陳正平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柔揥荑,那青蔥一般細(xì)嫩的手指纖細(xì)而修長,如同精心雕琢的瓷器,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透露出無與倫比的優(yōu)雅與高貴。
“英雄,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
說著,女人羞澀一笑,柔荑輕舉,在衣帶上一拉,那薄如輕紗的霓裳緩緩墜落,然后那晶瑩潔白就出現(xiàn)在陳正平的面前。
陳正平很羞澀,但狂跳的心臟和激動的心情讓他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
“啊!”
一個清脆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懷里那原本眉目含春的美人突然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陳正平感覺一陣劇痛襲來,隨即感到懷里有一個柔軟的身子。
他趕緊放手,“那個,那個,我說我不是故意的,您信嗎?”
眼前女人沒有陳正平想的那樣,甚至除了手、臉還有那潔白的天鵝頸,就沒有肌膚露在外面。
女子羞中含怒,怒中帶煞地看著陳正平。
“你,你不要臉!”
良好的修養(yǎng)讓女人無從下口,憋了半天,憋出了這么幾個字。
“天地良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要是故意的,你以為你咬我一口就能掙脫?”
陳正平確實不是故意的,只是做了一個香艷無比的春-夢罷了。
他雖然自認(rèn)不是什么好人,更談不上守身如玉真漢子,但總不會在病房里非禮一個女人吧?
說實話,他把女人從車?yán)锞瘸鰜砗蟛痪茫秃﹂]眼,后面的事兒還真不知道。
不過,眼下他明白了,自己一定是被送到了醫(yī)院,只是不知道是鎮(zhèn)衛(wèi)生院還是縣人民醫(yī)院。
“我叫梁紅英,你叫陳正平?”
梁紅英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不過,漂亮女人很難從外表猜測真實年齡。
“是,我叫陳正平,孩子沒事兒吧?”
“孩子沒事,謝謝你!
“那個,梁姐,剛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要跟你說我做了個美夢,你信不信?”
梁紅英臉一紅,眼神隱晦地看了一眼某處。
陳正平根本沒注意人家的眼神兒不對勁兒,只是一臉期待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他卻不知道,梁紅英此時正心跳如雷。
梁紅英是市里人,這次是去臨縣,準(zhǔn)備把孩子托付給自己的姐姐照看,以便于全心工作。
但沒想到,在路上時,她接到了那個渾蛋的電話,跟往常一樣,很快吵了起來。
兩個人吵了幾句,她氣得把電話扔到了一邊。
就這一扔,出事兒了。
方向盤瞬間改變方向,車頭直接撞在了旁邊的巖壁上。
幸虧她的車速不是很快,所以,安全氣囊彈出后,并沒受到什么傷害。
但是,車頭卻燃起了熊熊烈火。
那一刻,她真的很絕望。
在那一瞬間,她想了很多很多,甚至產(chǎn)生了一個念頭,只要誰能把自己的孩子救出去,她寧愿付出自己的一切。
所有的一切。
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煎熬,每一秒,都讓她感到地獄的大門又敞開了幾分。
就在這時候,叫陳正平的小男人從天而降,他不顧車子隨時爆炸的危險,將孩子救了出去。
那一刻,梁紅英就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這個小男人,想要把對方的模樣完全刻在心里。
她想,如果這輩子沒機(jī)會報答這個小男人,那么下輩子,她一定竭盡自己所能,來償還這海一樣深的恩情。
火勢越來越旺,那肆虐的火舌,就像低于魔鬼的巨手,想要把她拽進(jìn)無盡黑暗之中。
突然,那個男人一把抱住她,然后帶著她躺在了車座上。
除了丈夫,還從未有男人這樣跟自己親密接觸。
從小,她就有潔癖,不喜歡跟男人接觸,甚至,進(jìn)入體制內(nèi)后,很長一段時間,都絕不跟被人握手。
直到現(xiàn)在,她每次跟人握完手,都會悄悄地用軟膚濕巾擦手。
但是,在這個男人的懷里,她竟然沒感到任何不適。
甚至,有一種今生今世一直在等待這個懷抱將自己包裹的感覺。
就在她沉浸在那難言的感覺之中時,爆炸發(fā)生了,可幾乎就在同一時間,他們兩個像彈簧一樣從車?yán)锉牧顺鰜怼?br>
落地時,小男人特意翻了個身,讓她安全地躲在懷里,自己卻重重摔在地上。
那一刻,如果不是這家伙的爪子放的地方不對,她真的想一直享受那寬廣、安逸的懷抱。
“姐,你臉怎么這么紅?是不是發(fā)燒了?”
陳正平有些納悶,心想這女人該不會是被自己氣糊涂了,怎么看著這么不對勁兒。
“啊?我,我沒事,正平,你感覺怎么樣?已經(jīng)昏迷好幾個小時了,你餓不餓?我給你弄點吃的怎么樣?”
陳正平舔了舔嘴唇,這才發(fā)覺自己兄弟正躍躍欲試的,想要造反。
他努力抬頭一看,也紅了臉。
真是太難看了。
“那個,姐,我,確實餓了!彼行┎缓靡馑,肚子和兄弟都想吃,但現(xiàn)在也只能先滿足肚子。
梁紅英早就給陳正平準(zhǔn)備了食物,聽他想要吃飯,立刻從保溫桶里倒出一碗雞湯,然后像小媳婦一樣,一口口喂給陳正平。
陳正平心跳逐漸加速,呼吸間,除了濃郁的雞湯味,還摻雜著一股好聞的淡雅清香。
不知道那是不是梁紅英的體香,但甭管是不是,做單身狗大半年的陳正平,呼吸逐漸變得急促。
不知道梁紅英是不是沒注意到他的異樣,總之,一直十分平靜。
“梁姐,你快回去休息吧,你還有孩子要照顧!
“沒事的,正平,孩子我姐照看呢,倒是你,沒人照顧肯定不行呢。”
陳正平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空,有些不好意思。
他勸了幾次,見梁紅英不為所動,堅持要留下照顧,也就沒再說什么。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兒,轉(zhuǎn)眼就到了十點多。
“額,那個,姐,你幫我叫一下護(hù)士好不好?”
梁紅英一愣,隨即猛地站起來,“正平,你,你怎么了?是不是那兒不舒服?”
眼瞅著,她的眼睛里溢出了淚水。
陳正平十分感動,知道這女人是真的關(guān)心自己。
他搖了搖頭,有些羞澀地道:“姐,那個,那個,我沒事兒,我就是想上廁所!
“好,沒事就好,那就,。俊
梁紅英正開心,突然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
陳正平受了傷,根本不能自如行動,必須要有人扶著…
“那個,姐,你,你叫護(hù)士吧!
不說這話還好,梁紅英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咬牙,脫口而出:“不用,我?guī)湍闳!?br>
說完,她就趕緊看向了別處,臉燙得像是燒起來一樣。
“那個,姐,你不但要幫我扶著,還要給我…”
陳正平裝出一副可憐相,低聲道:“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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