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得,罵不得,掙扎不得,也反抗不得,只能任他欺負(fù)。
誰讓他是掌握著所有人生死的君主呢?
這天下,這江山都是他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也是他的所有物。
也不知道他這股熱乎勁還要持續(xù)多久?
但愿他很快膩了她,放彼此一條生路吧。
眼看著男人的氣息順著脖頸往下移動,衣襟被挑開,她急忙開口:
“妾,妾身為陛下更衣。”
蕭痕揚(yáng)眉一笑,薄唇劃過她精致的鎖骨。
雖然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逼迫著他進(jìn)一步,再進(jìn)一步,直到徹底的占了她。
可到底是理智戰(zhàn)勝了沖動,不想就這么委屈了心儀的姑娘。
氣息上移,在她唇角落下輕柔的一吻后,拉著她站了起來。
云卿身上的力氣都被他抽空了,哪還站得穩(wěn)?
雙腿剛著地,陣陣無力感便籠罩而來,整個(gè)人軟綿綿的朝地上滑去。
帝王見狀,再次伸手摟住她的腰,將她固定在了自己懷中。
“女人果真是水做的,朕不過是貼在你耳邊說了兩句話而已,瞧把你寵的,站都站不穩(wěn)了。”
這要是真的容納了他,豈不丟掉半條命?
當(dāng)然,后面的話他不敢說,小姑娘面皮薄,他怕他說了,她會躲得更遠(yuǎn)。
瞧著懷里面紅耳赤的心上人,皇帝陛下龍顏甚悅。
只有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才這般不經(jīng)寵,這足以證明她與裴玄并未有過親昵接觸。
“需要朕抱你去榻上躺會么?”
云卿心口堵得慌,也不知哪里來的膽量,仰頭就是一記冷眼瞪過去。
可剛瞪完就后悔了,又怯生生的縮回了脖子。
她還沒那個(gè)勇氣觸怒圣顏。
蕭痕將她臉上的神情變化盡收眼底,深眸中劃過一抹笑意。
瞧她這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真像是被馴化的貓一樣,偶爾被惹惱了,也只敢伸出爪子胡亂撓兩下。
帝王緩緩張開雙臂,含笑道:“勞煩夫人服侍朕更衣了。”
“……”
云卿閉了閉眼,壓下腦子里雜亂的思緒后,緩緩伸手朝男人腰封探去。
…
同一時(shí)刻,慶國公府雅香閣。
沈妙云正靠在床邊發(fā)愣。
短短三日便損失了兩萬兩銀子,光是想一下,就心疼得要命。
這口惡氣,叫她如何能咽下?
躺在榻上的瑋哥兒見母親不理他,開始哭鬧起來。
沈妙云本就心煩,被他這么一哭,怒火瞬間涌了上來。
“嚎什么嚎?你那便宜爹還沒死呢!
她這一吼,孩子哭得越發(fā)厲害了。
這時(shí),冬杏從外面匆匆走了進(jìn)來,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沈妙云聽罷,眸光瞬間變得犀利狠辣。
“你確定她去了玉品坊私會野男人?”
冬杏連連點(diǎn)頭。
“平日里云氏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玉品坊,奴婢朝在里面安插了眼線,
剛才那眼線傳回消息,說云氏與一陌生男子在暖閣待了個(gè)把時(shí)辰,
期間里面?zhèn)鞒霾恍〉膭屿o,對了,玉品坊的掌柜還備了一套男裝送上去,
又是響動,又是送衣裳的,要說沒發(fā)生點(diǎn)什么,誰信?”
沈妙云猛地站起身,在床邊來回走了幾圈,暗自下了決定。
“走,咱們?nèi)ビ衿贩!?br>
她不是徐氏,不惦記云氏的嫁妝銀子,只想快點(diǎn)將那賤人趕出裴家,她好趁機(jī)上位。
如今有這么一個(gè)抓奸,讓她身敗名裂的好機(jī)會擺在眼前,她如何能放棄?
只要坐實(shí)了她勾搭野男人的罪名,迫于外界的議論,裴玄也會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