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gogo,出發(fā)咯!”
周末上,伏龍芝軍事學院里。
帶隊老師找了輛車,帶著學習交流團離開軍校,準備開始他們的快樂時光。
第一站,先是去了二戰(zhàn)軍事歷史紀念館,在這里可以了解到當初那個紅色帝國的輝煌。
老師則是充當起了導游,一邊帶著大家游覽,一邊介紹起了同時期國內(nèi)的情況。
所謂游學,就是邊游邊學,這樣更加能夠讓學員們,站在不同的角度去看待歷史問題,以及炎國在反法西斯過程中的重要性。
“西方對于二戰(zhàn)的記載,絕大多數(shù)都是關于德意志和紅蘇,甚至于在許多影視作品的影響下,很多人都誤以為阿美莉卡才是反法西斯過程中貢獻最大的國家,但事實上身處亞洲戰(zhàn)場咱們,貢獻和犧牲同樣很大。”
“在這十四年的抗戰(zhàn)歷史里,如果沒有我們先輩的英勇抵抗,那么這場戰(zhàn)爭的結(jié)果很有可能也會因此被改寫。”
“這張地圖,記載了當時戰(zhàn)爭期間德意志的快速擴展,尤其是箭頭所指方向。試想一下,如果沒有四萬萬同胞的奮起反抗,一旦讓小日子吞并了咱們,在那后果將會是不堪設想......”
學習交流的學員們聽得格外認真,如果沒來參軍,這些于他們而言就是歷史書上的內(nèi)容。
可既然入了軍籍,選擇成為軍人,那這些便和他們息息相關。
十四年的艱苦抗戰(zhàn),一批批的軍人前赴后繼用血肉筑成城墻,誓死抵抗來犯之敵。
一寸山河一寸血,十萬青年十萬兵,作為后輩的他們應該牢記血的教訓,絕對不能讓歷史的悲劇再度重演。
孫晨聽得格外認真和激動,但卻無意間發(fā)現(xiàn)祁猛和武進二人似乎正在走神,壓根就沒有聽到老師的認真講解。
這讓本就對二人抱有一定意見的他,對于這兩個插班生更加不爽了,這么好的學習拓展機會,卻絲毫不懂的珍惜?
但事實卻并非他所想那樣,因為這堂課他們在第一天來到這個城市時,就已經(jīng)上過了,還是身為大校軍官的秦風親自做的講解。
講述的更加透徹,意義也更加深遠,這也是為什么陸軍指揮學院的校長希望邀請秦風去講兩堂公開課的主要原因。
軍校里,專業(yè)課的教員有很多都是純正的文化人,甚至有一部分更是沒怎么在基層部隊歷練過。
對于軍人,歷史,軍隊發(fā)展建設,雖然很詳細,但比起實干派的軍人而言,還是少了些分量。
這就好似,大學校園里那些畢了業(yè)就一直在學校教書,從未踏出過學校的老師。
卻在課堂上教育學生如何選擇就業(yè),如何在社會上找工作是一個道理。
從軍事歷史博物館出來,外面便是奧斯托洛夫斯基的紀念公園,沿著一路往前走便瞧見了大爺?shù)蔫F匠鋪。
因為是周末,鐵匠鋪周圍圍聚了不少人,更有一些個當?shù)鼐W(wǎng)紅博主,正在對打鐵的大爺進行采訪直播。
帶隊老師瞧著新奇,也帶著大家圍聚上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一個正在手工打造工藝品的白胡子大爺。
“這是,鍛造手工藝品的?”
“有點兒意思,這鐵匠鋪很有工業(yè)革命時期的味道?”
“這應該是當?shù)氐囊粋網(wǎng)紅打卡點吧,不然怎么會有這么多人?”
“這么多人,咱們也擠不進去,還是算了吧,就在外頭看看就成.......”
孫晨雖然對里頭的東西很感興趣,畢竟在現(xiàn)代工業(yè)社會,這種手工用榔頭制作工藝品的作坊已經(jīng)不多了。
但這時,他卻瞧見里頭的打鐵大爺,竟從人群中主動擠出來,并一下子就拉住了祁猛二人。
“可算是讓我等到你倆了,東西打好都這些天了,原本說好的隔兩天就來,這都多久了?”
“快快快,看看成品怎么樣,這會兒和上次的還不一樣,我還拋光了!”
大爺將另外兩個鐮刀錘子掛墜取出,雖然比最開始那個打造的精致的多,但卻少了一些粗獷味道。
不過,作為工藝品來說,就沖這個造型依舊是上上之品。
祁猛和武進二人謝過大爺,想要付錢卻被再一次推了出去,弄得他倆哭笑不得。
這一刻,交流團的人都充滿好奇,尤其是當孫晨瞧見二人手里帶著豐富含義的鑰匙墜后,更是羨慕壞了。
“你倆,認識這打鐵大爺?”
“之前來過!
“你們來過這?”
領隊的老師也露出詫異的表情。
二人倒也沒瞞著,直接說他們是跟隨一位首長前來。
具體工作內(nèi)容,出于保密原則,他倆并未透露。
但卻說了,當天剛到就被安排當?shù)赜忻木包c都逛了一圈,并且還帶他們?nèi)コ粤水數(shù)匾患曳浅V牟蛷d。
聽聞此言,老師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之前在逛軍事博物館了解二戰(zhàn)史的時候,這二人像是來過似的,連衛(wèi)生間在哪兒都清楚。
原本,老師還在糾結(jié)去哪家餐廳好吃,聽到二人的建議,他當即決定去到那家據(jù)說,最地道的俄式餐廳。
等餐的時候,孫晨直接找到祁猛,希望對方能夠開個價。
“那個工藝品我很喜歡,能不能賣給我?”
“當然,不能!
祁猛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拒絕了。
孫晨不依不饒:“你開個價,任何東西都有價格,哪怕是一萬塊我也能買得起!
祁猛似乎在他身上,見到了某位故人的影子,也不知道那位故人這會兒在干嘛呢。
他笑了笑:“東西不值錢,意義值千金,這份禮物我要帶回去送給我兄弟,所以哪怕是十萬二十萬,我也不會賣。當然,如果你能拿出一個億,我也可以忍痛割愛!
“你......”
孫晨瞬間被懟的啞口無言,但內(nèi)心卻又多了幾分不忿。
他最瞧不上那些個沒什么本事,仗著有關系走后門的家伙。
在他眼里,很明顯祁猛和武進就屬于這一類人;甚至于,他會懷疑二人的保送提干,是不是也有水分。
但很快,這份質(zhì)疑與不忿,傲慢與偏見就會徹徹底底煙消云散......
下午四點,他們隨同老師一起來到當?shù)刈罹呤⒚膭≡,欣賞歌劇表演。
歌劇的名字叫《戰(zhàn)爭與和平》,是作曲家謝爾蓋·普羅科菲耶夫,在1942年根據(jù)列夫·托爾斯泰的同名小說改編。
這是一部享譽全球,在國際上富有盛名的歌劇表演,其核心思想便是反戰(zhàn)。
雖說聽不懂唱的是什么,但現(xiàn)場恢宏的場景,精致的服化道,以及歌唱家們激情演繹,還是把大家看的熱血沸騰。
但就在這時,外頭大廳突然響起陣陣槍響,數(shù)名保安和工作人員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先后中槍倒在血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