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習慣,吃什么都得用手抓,太不衛(wèi)生了 ,還好咱們自己帶了勺子!”
酒店餐廳,李家勝幾人吃完飯,罵罵咧咧的從里頭走出來。
原本,光想著吃不慣咖喱,所以帶了不少榨菜。
可萬萬沒想到,這里頭吃飯都是用手抓。
而且,如果全是干的也就算了。
當?shù)夭,都是各種糊糊,還有湯湯水水。
這一手捏下去什么感受,根本不必多說。
得虧是李飛他們有經(jīng)驗,帶了些一次性餐勺,要不然真就得回到原始時代了。
秦風沖著李飛使了個眼色,李飛裝作回頭拿東西,不經(jīng)意的就朝著后方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過道和餐廳里有好幾雙眼睛緊緊盯著這里。
李飛隨即說道:“待會兒稍微休息一下,然后一起到我房間里頭來開會!
“是!
晚上十一點多,天狼特種兵們紛紛離開房間,前去李飛房間開會。
而過程中其實一直有眼睛在注視著他們,似乎是在確定他們沒有任何異動?
這會兒,有眼線將情況回報給海豹六隊的副隊長凱文:“副隊,炎國人聚在一塊開會,商討戰(zhàn)術了。不過,那個姓秦的家伙,似乎一直在臥室里沒有出來。”
凱文回頭看了一眼沙發(fā)上,正在擦拭槍支的文森特,隨即回了一句:“找個服務員,去試探一下,看看人還在不在房間里?”
“是,長官!
很快,就有一名在現(xiàn)場監(jiān)視的海豹隊員,用十美金小費賄賂了酒店的一名服務員。
讓他以客房服務的名義,去敲響了秦風的房門。
咚咚咚......
里頭沒人應答。
服務員回頭沖著樓梯口看了眼,繼續(xù)又敲了兩下,依舊沒有人回應。
可就在暗中監(jiān)視的海豹隊員準備走上來,用技術手段強行破門時,房門卻從里頭被打開了。
秦風睡眼惺忪的打著哈欠,詢問對方有什么事:“剛才睡得太沉了,沒聽到敲門,有事兒嗎?”
服務員心虛的遞上兩瓶水:“擔心您房間里飲用水喝光了,所以過來給你送兩瓶!
“謝謝!
說罷,秦風就關上門,離開房間。
拿著水,去到李飛所在房間,一起參與討論會議。
看著房門關上,暗中監(jiān)視的海豹隊員將這一情況匯報給副隊長。
凱文得到回應后,也告訴給了文森特:“隊長,那個家伙還在酒店里,沒有其他異常。”
文森特正在認真的給槍械涂抹保養(yǎng)油,語氣平淡的說:“繼續(xù)監(jiān)視,不要讓那家伙脫離我們的監(jiān)控范圍。必要時候,可以在他的房間里,安裝竊聽設備。”
凱文好奇詢問:“隊長,你是懷疑這家伙,和咱們的任務目標,那個戴著白羊面罩的家伙,有聯(lián)系?”
文森特停下手里的動作,眼中泛起冷芒:“我懷疑,他就是那只羊!”
......
李飛臥室里,眾人并沒有在討論。
而是一起看向秦風,詢問目前什么情況。
秦風也沒有藏著掖著:“酒店里眼線很多,阿三有兩個,海豹有一個,時時刻刻都在盯著我們!
先前,他是故意遲一些從房間出來,就是準備釣魚一波。
果不其然,真就讓他把屁股后頭的那個小尾巴給調(diào)出來了。
龍?zhí)煲皢枺骸澳菐图一锵敫墒裁,為什么要監(jiān)視我們?”
李家勝猶豫著說:“或許,是怕咱們偷偷潛入比賽場地,去熟悉地形,恐會在明天比賽里對他們造成不利?”
對于這樣的小花招,在來之前李飛就已經(jīng)和天狼特種兵們打過預防針。
阿三的手腳一向不干凈,能耍無賴的地方,都會盡可能耍賴。
但,有國際媒體在,他們?yōu)榱嗣,不敢搞太大的動作,只能在私底下小偷小摸?br>
所以,即便是對方不讓他們在賽前熟悉場地,大家內(nèi)心倒也沒有太虛,畢竟有硬實力擺在那。
可派人監(jiān)視他們的行動,這就有點兒耐人尋味了,就好像對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秦風和李飛簡單商議了一下,隨后便采取了一個混淆視聽的策略,讓眾人分批次來來回回的離開進入房間,不是下樓買水,就是問服務員要洗漱用品。
總之,弄得那些個暗中監(jiān)視他們的家伙眼花繚亂,眼睛根本來不及判斷到底誰是誰。
來回幾輪后,秦風也趁機通過一些簡單裝扮,混跡其中悄悄離開酒店。
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除了酒店亮著燈,其他道路基本上都是黑的。
雖然也有路燈,但當?shù)仉娏ο到y(tǒng)時常供應不足,所以在凌晨以后除主干道以外的地方都會熄燈。
秦風獨自走在漆黑無人的街道上,當年那種一人出來闖蕩的感覺,再次回到身上。
只是這一次,他不再是孤軍奮戰(zhàn),身后還有許許多多的戰(zhàn)友。
看不見的地方,還有農(nóng)場兄弟們的支持和援助。
......
彼岸酒吧距離酒店不算太遠,步行十五分鐘就能到。
這里地處富人區(qū),商場內(nèi)部的一家非常熱鬧的酒吧,里頭除了有當?shù)赜绣X有勢的老爺們,還有不少洋人。
此時的秦風,裝扮成當?shù)馗叻N姓人的模樣,隨手一張十美刀的小費就能讓迎賓點頭哈腰。
“請問,有定位置嗎?”
“嗯。”
秦風并沒啰嗦太多,甚至拒絕了對方的帶路,徑直走進去。
酒吧里除了舞池以外,還有一些個專門用簾子分隔開的小包廂。
找到角落里那個,秦風掀開簾子走進去,里頭坐著一個面容清秀的年輕人。
仔細一看,秦風便樂了:“阿離姑娘,好久不見?”
男人先是一愣,隨后皺起眉頭:“我都扮成這樣了,你還能認出是我?”
秦風笑著說:“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認識你!
論易容術,阿離的水平和白玲不相上下。
但秦風的五感異于常人,只要通過一丁點細節(jié),就能迅速識破其偽裝。
所以,常規(guī)的便裝和易容,對于他來說并沒有任何效果。
秦風坐在她對面:“長話短說,上面什么安排?”
阿離看著他:“你想不想,讓你的老班長,重新恢復健康,重新回到部隊?”
秦風頓了一下:“什么意思?”
阿離一臉嚴肅:“農(nóng)場的情報網(wǎng)絡,得到一條最新消息。那個逃亡至此的西域喇嘛手里,恐怕掌握著夠讓趙鵬飛恢復如初的法子。”
秦風雙手拍桌,瞬間貼近到她面前:“什么法子?”
阿離被他這番舉動嚇了一跳,但考慮到他和他那位戰(zhàn)友之間的情誼,也就沒有多說什么。
“具體,我也不清楚,上頭的情報內(nèi)容并不多,只是說他和他的流亡集團,一直嘗試在這片土地上收買人心,企圖建立一個宗教國度,然后加大對咱們的破壞!
“而他施展的手段,很多都是現(xiàn)代醫(yī)學沒法解釋,甚至有些匪夷所思。連癱瘓在床多年的病人,都能重新站立行走!
“而趙鵬飛的情況雖然嚴重,但比起那些常年臥床的植物人,癌癥病人,以及癱瘓人群來說,只能算輕癥。”
秦風接過話茬,眼中狂熱:“所以,只要把那家伙抓回來,嚴刑拷打,就能知道他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了?”
阿離點頭:“差不多,是這么個意思。”
秦風:“他在什么位置?”
阿離搖頭:“目前,你明面上的首要任務,是完成明天的考核。等‘離開’后,才能正式開始你的暗線任務,到時候我會給予你一定程度的支援!
“不過,有一點我必須要提醒你,明天的反恐演習,可能會有些棘手!
“另外,海豹六隊也是沖著咱們來的,準確的說,是沖著你來的。他們可能會一直留在這,直到將你徹底殲滅!
秦風的笑聲和外頭喧鬧的重金屬樂器聲融合在一起,昏暗的燈光下,難得一見的放肆與張狂。
“來吧,都來吧!”
“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百個,我殺一百個!”
“別說是活佛轉世,就是漫天神佛都下凡了,都奪不走老子的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