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往這邊走,痕跡就是在附近消失的!”
“保持警惕,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不要猶豫立即開槍!”
演習區(qū)域內(nèi),一群偵察兵正以戰(zhàn)術隊形,對周圍進行地毯式搜索。
他們的槍口裝了手電筒,一道道強光將黑夜扎出許許多多的窟窿。
但因為天色太黑,他們搜索一番后,并沒有什么其余發(fā)現(xiàn)。
于是,帶頭藍軍偵察排長將隊伍分割成前后兩部分,讓大部分人繼續(xù)朝前探索。
后面的少部分人,則裝備上較為稀有的單兵夜視儀,繼續(xù)對周圍進行仔細摸索。
單兵夜視儀并不是所有陸軍都能夠裝備的,因為價格高昂,通常只能優(yōu)先裝備給特種部隊,其次才是陸軍偵察部隊。
“九點鐘方向,那株草似乎有點不對勁!”
其中一名藍軍偵察兵通過夜視儀,觀察到前方似乎有些不對勁,立即上報給不遠處的班長。
于是,三到四人迅速結(jié)成戰(zhàn)斗隊形,貓著腰迅速朝著九點鐘方向逼近。
可等到達后才發(fā)現(xiàn),那株草除了長得比較高外,并沒有什么特別異常的地方。
“別總疑神疑鬼的。”藍軍班長批評。
“知道了,我下次一定觀察仔細點!边@個兵有些尷尬。
可就在四人即將轉(zhuǎn)身,朝著下一片地方搜索時。
原本平坦的草皮,瞬間如同活過來一般,頃刻間朝著他們撲來。
緊跟著,就像是泰山壓頂一樣,被他們?nèi)拷o壓在底下,并且死死捂住嘴巴。
“不許動,你們已經(jīng)死了!”
趙鵬飛槍口頂在其中一人脖子上,發(fā)出警告。
被捂住嘴的這個藍軍偵察班長只能用力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反抗。
保險起見,趙鵬飛還是讓眾人用紅筆,在其中三人脖子上劃了一道杠,代表被割喉了。
起身后,藍軍士兵這才得以喘氣,但卻驚訝于這些家伙的偽裝竟能如此出色,竟然完全和地面融為一體?
“你們有多少人,指揮部在什么地方?”李家勝問向唯一活著的那個班長。
“別做夢了,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
“就算找到了指揮部,就憑你們幾個小毛賊,也無濟于事!
“呵呵,恐怕你們還沒到達指揮部,就已經(jīng)被我們的偵察部隊給全部撲滅了!”
李家勝見這幫家伙拒不配合,于是詢問趙鵬飛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趙鵬飛作為特戰(zhàn)連連長,一名戰(zhàn)場指揮官,現(xiàn)在必須得學會獨立思維。
當兵,當士官,這些問題,可能不在他書中交代。
但現(xiàn)在,秦風把這么重要的任務交給他,他必須出色的完成。
于是,他就在想,如果是秦風碰上這樣的情況,他會如何去處理?
然后,趙鵬飛上去就給了對方兩耳光。
“說不說,說不說?”
這兩巴掌,不光給藍軍打懵了。
就連特戰(zhàn)連的范大磊,方敏,武進等人全都懵逼了。
畢竟,這只是一場演習,大家都是點到為止,誰也沒想到老趙會真動手。
“你,你敢打我?”
“你現(xiàn)在是俘虜,我為什么不敢打你?”
趙鵬飛理直氣壯,并且回頭看了李家勝一眼。
“動手,先揍一頓再說!”
“是!”
然后,一幫人就把這個藍軍班長按在地上給暴揍了一頓。
另外三個已經(jīng)陣亡的藍軍士兵,看的是瑟瑟發(fā)抖。
這都什么人啊,怎么來真的?
還好他們死的早,要不然也得遭殃。
趙鵬飛揪著這家伙的衣領子,問:“說,還是不說?”
藍軍班長嘴硬的很:“不,不說.....”
“不說,就鞭尸!”
“懂了!”
眼看李家勝幾人,要對另外三個動手。
藍軍班長怒不可遏,痛斥他們的行為違反演習規(guī)則。
但趙鵬飛等人表示,你們藍軍先不遵守規(guī)則在先,既然如此那就干脆都不守規(guī)矩好了。
很快,四個藍軍士兵就被揍成了豬頭,生無可戀的躺在地上。
就在趙鵬飛準備再次動手時,其中有個年輕一些的藍軍士兵實在是扛不住了。
畢竟只是演習,又不是實戰(zhàn),他實在不想再挨揍了。
“我說,我說。”
“指揮部在哪?”
“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事實上,我們基層士兵都不知道指揮部的位置,我們首長有個習慣,即便是自己人,他也不會透露指揮部的位置,即便是我們連長,可能都不清楚具體在哪!”
“還有呢?”
“還有,我們已經(jīng)知道你們混進來了,正在對你們地毯式搜索,你們絕對跑不掉的!
趙鵬飛一幫人實在有些無語,回答了,但都是無效回答。
原本他還以為這幫家伙是硬骨頭,所以才不肯透露。
結(jié)果,竟然是連他們自己人都不清楚指揮部在哪。
不得不說,藍志廣還真是有夠雞賊的,不僅防著外人,連自己人也防。
這樣一來,也就最大程度保障了他的指揮部,還有他的自身安全。
趁著夜色,趙鵬飛和眾人簡單補充過食物和水后,帶人繼續(xù)繼續(xù)朝著敵腹探索。
并且,在天亮時分,還真就被他摸索到了一處藍軍指揮部的位置。
只可惜,那并不是藍志廣所在的總指,而是一個營指揮部。
......
與此同時,一輛粉色牧馬人越野車,正載著四五個年輕貌美的女大學生,疾馳在一望無際的公路上。
車上的女孩兒青春靚麗,所到之處都是香風。
半個多小時后,車子來到了左翼后旗甘旗卡鎮(zhèn)滿斗村附近。
村外的空地上,這會兒正停著好幾輛旅游大巴。
看得出來,這里確很受旅游人士歡迎。
“待會兒笑容甜美一些,眼神別那么犀利,盡可能看著自然一點,明白嗎?”
“是,隊長!
幾個女大學生背著包,下了車。
緊跟著便是一陣鶯鶯燕燕的銀鈴般笑聲。
或許是因為她們年輕貌美,長相甜美,又或許是因為她們穿了瑜伽褲。
總之,不論是大巴車上下來的其他男游客,還是村里的當?shù)乩蠣攤儍,無不投來亮晶晶的目光。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沒有人能對美女產(chǎn)生抵抗力。
尤其是黑鳳凰的美女,致命而又危險!
這句話,也是每一個黑鳳凰女特戰(zhàn)隊員的潛臺詞。
她們陽光,自信,大步向前。
手里的相機和手機,不停的對著周圍的建筑和風景拍照。
似乎真的像是從大城市里來游玩的女學生一般,充滿天真和浪漫。
路上,有熱心男士,想要和她們搭訕留電話,但都被委婉拒絕了。
畢竟,他們的任務是進入村子的中心,探索紅方指揮部是否藏在金葫蘆小學里。
但,村里的路況比較復雜,彎彎繞繞的各種小路,地圖上并沒有詳細標注。
“大爺,問您件事啊,金葫蘆希望小學怎么走,我們想給學校的孩子們捐點款?”
副隊長燕蘭看到路邊,有個大爺蹲在門口的臺階上抽著水煙,于是便走過去打聽了一句。
大爺似乎耳朵不大好:“啥,你要給我鋪電熱毯?不用不用,這天用不著鋪電熱毯!
燕蘭提高聲音,一字一句:“我說,我們要找金葫蘆希望小學,給學校,捐點款!”
大爺哦了一聲:“要跟我玩蹺蹺板?不行不行,我上歲數(shù)了,翹不動,你找別人吧?”
“......”
燕蘭放棄了。
這大爺耳背的,也太嚴重了。
可就在這,隊長譚小茜敏銳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直接快速繞后,拔出手槍,悄悄頂在老頭背上。
“不許動!”
“把手舉起來!”
老頭像是沒聽見一樣,依舊咕嚕嚕的抽著水煙。
燕蘭還沒明白怎么回事,隊長就用眼神示意她看看老頭手腕。
原來,老頭的手腕上戴著一塊軍用電子表,正是這塊手表暴露了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