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幾乎在喪失了信心,甚至在絕望的時刻,轉(zhuǎn)機出現(xiàn),青光宗的援兵紛紛退去,許強僅僅是報出了鑒寶閣的名號就有這樣的威力,這讓葉峰更加堅定信心,從此以后不但要增強自己的實力,更要組織一些自己的勢力。
在關(guān)鍵時刻,一個大勢力的作用太明顯了,完全可以扭轉(zhuǎn)乾坤。
“進攻!”葉峰高呼一聲,己方的修士們潮水般向青光宗涌去,在人數(shù)上葉峰這一方完全不占據(jù)優(yōu)勢,甚至說連青光宗的修士十分之一都不到,但葉峰這邊的修士可都是高手,十三位元嬰期修士,七十多位金丹期修士。
在絕對的實力對比上,青光宗完全落于下風(fēng)。
三郎是第一個跳出的,手中的鐵鏈掄圓了,直接對上青光宗的宗主玄玦子,而葉峰身后的這些元嬰期高手也不矯情,以事先制定的戰(zhàn)術(shù),兩個人對上對方的一個元嬰期。
七十多金丹期修士則是直撲玄玦子身后,與青光宗的金丹期修士戰(zhàn)在一處。
葉峰帶著筑基期的修士向青光宗的普通弟子奔去,殺神的本色再現(xiàn),手中屠龍刀大發(fā)神威,隨手一揮,就是三個筑基期修士被葉峰斬為兩段。
相比之下,這些筑基期的修士根本不夠看的,就連金丹期都喪命于葉峰的偷襲之下,雖是偷襲,但也展現(xiàn)出了葉峰的實力,金丹期以下幾乎沒有對手。
青光宗的弟子們早就喪失了斗志,在三個門派的援兵紛紛撤走后,所有人心中最后一絲希望都完全破滅。
葉峰腳下施展出縮地成寸,身形忽東忽西,飄忽不定,完全沒有痕跡可循,手中的屠龍刀更是黑光連連閃爍,不愧是屠龍寶刀,可以稱得上是殺人不見血,刀上連一絲血跡都不見,但倒在葉峰刀下的亡魂卻是無數(shù)。
有人想要合力阻擊葉峰,照這樣下去,葉峰就是青光宗弟子的夢魘。
但吳良這個忠實的人寵卻始終跟隨在葉峰的身后,他幾乎不見出手,每當(dāng)葉峰身邊出現(xiàn)敵人的時候,或者在葉峰來不及反應(yīng)的時候,吳良就會一擊將來到葉峰身邊的青光宗弟子干掉。
這些青光宗弟子可不是葉峰,有能夠?qū)⒔鸬て谛奘扛傻舻谋绢I(lǐng),對于他們來說,吳良這個金丹雖然出手的次數(shù)不多,但倒在吳良手中的都是青光宗弟子中修為數(shù)得著的。
不但吳良跟隨在葉峰身后,唐經(jīng)天也緊緊跟著,作為巔峰級別的金丹高手,唐經(jīng)天不喜正面對敵,往往都是一股黑色的霧氣噴出后,幾個面前的修士就會身體呈現(xiàn)灰暗色,而后徹底失去生機。
這是最強的恐怖三人組,死在三人手下的青光宗弟子轉(zhuǎn)眼間就有幾十人。
速度之快,效率之高,令人咋舌。
那些元嬰期修士的戰(zhàn)斗完全位于空中,漫天法寶飛行,道道奪目的劍光閃現(xiàn)。
依照葉峰的說法,不求一擊制敵,首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而后再將對手消滅。
葉峰這邊的元嬰期并未竭盡全力,都保留了一絲力氣,不過就算這樣,二打一的情況下,還是將青光宗的幾個元嬰期壓制得死死的,沒有任何的還手余地。
戰(zhàn)斗最慘烈的要數(shù)三郎與玄玦子的戰(zhàn)斗,三郎高大的身體,出手范圍籠罩幾十米,讓別的元嬰期根本沒有辦法插上手,而玄玦子作為青光宗的宗主,手中的法寶自然很多。
只見玄玦子取出一個青色的葫蘆,拔開塞子,里面青光閃現(xiàn),一道飛快的劍影奔向三郎。
“當(dāng)!”三郎的鐵鏈準(zhǔn)確無誤的擊打在劍影上,讓劍影一頓,是一把只有寸許的小劍,小劍吞吐著青色的光芒,一看就不是凡品。
幸好三郎手中的鐵鏈?zhǔn)巧瞎胚z留下的寶物,如果是普通的法寶,恐怕這一下就會被斬斷。
玄玦子沒有想到三郎手中的鐵鏈有如此的威力,一愣之下,小劍險些失去了控制。
趕緊收回輕視之心,玄玦子努力聚集心神,指揮著青色小劍上下飛舞,圍繞三郎轉(zhuǎn)動,尋找時機向三郎攻擊。
雖沒有給三郎造成致命的傷害,卻也不時在三郎的身體上留下一道道的傷口。
“嗷!”三郎的野性徹底被激發(fā),完全不顧小劍,手中的鐵鏈直奔玄玦子面門。
“嗚!”鐵鏈劃破虛空,帶著毀天滅地般的威壓,向玄玦子砸下。
玄玦子大駭,雖然趁這個空擋,小劍可以將三郎刺成重傷,但玄玦子就會徹底暴漏在三郎的鐵鏈之下,傷了敵人卻要了自己的性命,這種事可不劃算,玄玦子一閃身,將身體脫離三郎鐵鏈的范圍。
“啪!”哪知三郎的目標(biāo)并不是玄玦子本人,而是那把青色小劍,鐵鏈擊打在青色小劍的劍身上,小劍被三郎的鐵鏈擊上高空。
“噗!”玄玦子噴出一口鮮血,青色小劍是玄玦子用神識在控制著,一下子被三郎猛力擊打上,就如同擊打在玄玦子的神識上一樣,玄玦子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胸口發(fā)悶。
誰會想到這個看似笨拙的大家伙竟然還有這樣的詭計,看上去好像是在攻擊玄玦子,卻將心神鎖定在青色小劍上。
其實所有人都是不了解三郎的底細(xì),當(dāng)初上古遺跡還存在的時候,三郎作為護山神獸,經(jīng)常與遺跡中的主人玩耍,在主人的身上,三郎學(xué)到無數(shù)的手段,歷經(jīng)了漫長的歲月,三郎不過是將其中一些都忘記了。
得勢不饒人,三郎向玄玦子展開暴風(fēng)驟雨般的攻擊。
身體的傷口滴著鮮血,令三郎看上去更加的猙獰恐怖。
玄玦子趕緊調(diào)整氣息,將浮動的氣血強行壓下,而后繼續(xù)迎接三郎的攻擊。
鐘離牧和秦嵐這是第一次聯(lián)手對敵,他們兩個面對的是青光宗的一位太上長老,此人已經(jīng)是兩百多歲的修為了,快一百年沒有跟別人動手了,這次在青光宗面臨被鏟除的危機下,也不得不出關(guān)迎敵。
鐘離牧手掌在空中化作遮天巨掌,向青光宗的太上長老拍去。
“嘭!”太上長老與鐘離牧硬拼一招。
兩個人都倒退了很遠(yuǎn),秦嵐卻看準(zhǔn)時機,手指連連彈動,一道道金色的光芒直飛向太上長老。
“嗡!”太上長老鼓動靈氣,將衣衫鼓成氣球般,膨脹起來。
“嘭,嘭,嘭!”秦嵐金色的光芒全部落在太上長老的衣衫上,太上長老的衣衫迅速癟下去,變得暗淡無光。
“咳!”太上長老止不住咳出一灘鮮血,落在地面是那么的觸目驚心。
這一擊之下,鐘離牧和秦嵐雖然都消耗了太多的靈氣,但與太上長老負(fù)傷比起來還是占了更大的便宜。
二人都很感激葉峰的策略,如果正常交戰(zhàn),一對一的打一場,很難在太上長老這樣的人物身體上留下傷痕,但二打一那可就不同了。
遠(yuǎn)處的戰(zhàn)斗也是驚天動地,法寶亂舞,飛劍亂飛。
下面修為略低的修士往往都會遭到牽連,高空不時會落下殘破的法寶,將低空的修士擊傷。
天空震蕩,大地哀鳴。
地面已經(jīng)血流成河,浮尸遍地。
土地和山體都被染成了紅色。
這場戰(zhàn)斗持續(xù)了一夜。
次日,當(dāng)朝陽出現(xiàn),再次照射在大地上,這里的喊殺聲還在繼續(xù)著。
青光宗不愧是九州都數(shù)得著的大勢力,底蘊的確夠深厚,葉峰都不知道這一夜自己斬殺了多少筑基期修士,但青光宗的筑基期弟子卻還源源不斷的涌上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所有人都知道,如果青光宗被鏟平,那弟子們也都面臨著被斬殺的局面,與其說在戰(zhàn)敗后背殺掉,還不如在此時奮起反抗,說不定還會有一線生機呢。
青光宗的元嬰期共有六位,其中除了宗主玄玦子,再就是長老清松是葉峰認(rèn)得的,其他的四位,葉峰完全不認(rèn)得。
這位清松長老就是當(dāng)初在丘將山追葉峰的那位,當(dāng)初也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葉峰利用晶石獸小甲從容離開,而清松將這個消息帶回了青光宗,從而在青光宗的晶石礦被打劫后,青光宗才會在第一時間得出結(jié)論,當(dāng)然是葉峰所為,才有了通緝?nèi)~峰,滅掉望海派。
從而導(dǎo)致了乾坤派的覆滅和青光宗的現(xiàn)狀。
也可以說青光宗有這樣的局面,清松也是一個罪魁禍?zhǔn)住?br>與清松大戰(zhàn)的兩個鑒寶閣元嬰期高手不緊不慢的攻擊著,二人的配合愈發(fā)的嫻熟,你一下我一下,完全不給清松留下反擊的余地,將清松徹底壓制。
他們這里的戰(zhàn)斗就是整個戰(zhàn)場的縮影,青光宗的六位元嬰期高手完全處于苦苦的防守當(dāng)中。
而葉峰這邊就多余出了兩位元嬰期高手,其中一位始終位于高空注視著整個戰(zhàn)場,準(zhǔn)備隨時支援任何一處。
而另外一位元嬰期高手則是為老不修,向青光宗的金丹期修士展開攻擊。
即使他不出手,七十多個金丹高手已經(jīng)在場面上占據(jù)了絕對的主動,青光宗哪里有七十多金丹高手,統(tǒng)統(tǒng)都加在一起還不足五十個,在乾坤派就損失了十個,以不到四十人應(yīng)戰(zhàn)七十人,差不多還是二打一的局面。
而這位元嬰期的高手加入,就如同虎入羊群,殺得那叫一個爽快。
往往對方還沒有來得及看清對手,就被這位元嬰期高手拍死。
這完全是欺負(fù)人的打法,完全符合葉峰的想法,硬拼是沒有道理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種事葉峰絕對不去做,只有占了絕對的優(yōu)勢,葉峰才會出手,這不是他一個人的戰(zhàn)斗,如果是葉峰孤身一人,他什么樣的經(jīng)歷沒有過。
而這是關(guān)乎著三個勢力,每損失一個人,葉峰都會覺得無法面對。
所以在青光宗來了三個門派的援兵時,葉峰當(dāng)機立斷,這次的行動取消,其實在當(dāng)時那樣的情況下,雙方的實力還是差不多持平,葉峰這一方也并不是沒有勝算,只不過那樣的勝利會損失慘重,肯定會損失部分人手。
葉峰不想出現(xiàn)那樣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