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答應(yīng)為唐經(jīng)天報仇,他出手滅了出云城的騰家。
誰知唐經(jīng)天還挺有性格,說是要親手滅掉騰家,絕不借助葉峰的力量,他要爭取早日突破至元嬰期,滅掉騰家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葉峰倒無所謂,既然唐經(jīng)天有這個想法,雖說自己是唐經(jīng)天的主人,卻也不好直接替唐經(jīng)天決定一切。
以葉峰手中的力量,三個金丹期,再加上一個三郎,比金丹還恐怖,滅掉騰家很容易。
離開望海派有半年多的時間了,出來游歷這段時間,葉峰不但將修為提升至筑基期,還收獲了大量的法寶和天材地寶,更是得到了兩個忠實的手下,他很滿意,覺得應(yīng)該會望海派看一下了,畢竟當(dāng)初跟掌門人公孫會說是出來拜訪鐘離世家和迷離谷,長時間不回去也不好交代。
駕馭著小紅,葉峰直奔鐘離世家的方向,既然是臨行前說去鐘離世家,葉峰決定在鐘離世家和迷離谷轉(zhuǎn)一下,而后回到望海派也算有了交代。
之所以選擇先去鐘離世家,是因為鐘離世家距離葉峰現(xiàn)在的位置比較近。
十幾天后,葉峰來到鐘離世家的家族所在地。
這是一座氣勢磅礴的城池,在氣勢上比出云城還要更加宏大,而鐘離世家就是這座城池的主人,能夠稱得上中州十大門派之首,鐘離世家的確是底蘊豐厚。
行走在入城的大道上,葉峰發(fā)現(xiàn)路上的行人都帶著一種強烈的自信。
說是一座城池,其實就是鐘離世家的總部,鐘離世家就占據(jù)了整個城池的一半以上,其余的一半地盤也都是鐘離世家的產(chǎn)業(yè)。
來到鐘離世家的大門處,看著巍峨的門樓上懸掛著描金的朱漆牌匾,上面書寫著鐘離二字。
葉峰近前一步,有彪形大漢迎上前來,“這位修士,請問有事么!
葉峰一抱拳,“我是前來訪問老友的!
大漢聽葉峰的口氣很大,臉上有些不滿。一個筑基期的修士,在鐘離世家會有什么樣的老友,“請問府里哪位是你的朋友!
“鐘離夜歌!比~峰吐出四個字,這個名字就像是有魔力般,大漢立即愣住了,上下仔細(xì)的打量葉峰,卻不敢相信。
“敢問客人是哪位!贝鬂h不敢前去亂稟報,鐘離夜歌那是鐘離世家的新一代佼佼者,被視為將來的頂梁柱,可不是誰都能見到的。
“你就說當(dāng)初在幻境域試煉時的老朋友葉峰到了,鐘離夜歌自然會知道我是誰。”
大漢趕緊向里面跑去,能夠指名點姓見大少爺?shù)模氡匾彩谴笊贍數(shù)氖烊,最好還是麻溜地,別被大少爺訓(xùn)斥著。
不多時,在大門里面?zhèn)鱽硪魂囁实男β暎骸笆侨~峰兄弟來了么,可想死哥哥我了。”
鐘離夜歌直奔葉峰。
守在大門口的幾個子弟見大少爺親自出來迎接,而且態(tài)度極其熱情,都對葉峰感到驚訝,雖然他們也聽聞了葉峰在幻境域的事情,卻未曾想到自家的大少爺會這么看重葉峰,他們可是深知鐘離夜歌的脾氣,一般人可是不入鐘離夜歌的法眼。
鐘離夜歌將葉峰迎進鐘離世家,抓著葉峰的手一直沒有放開,熱情勁就甭提了。
葉峰雖覺得鐘離夜歌有些過了,顯得有些做作,不過人家的好意,自己還是應(yīng)該禮貌相對的。
鐘離夜歌向葉峰問起自從在幻境域分手后的情況。
葉峰就大致的跟鐘離夜歌說了一下自己的行蹤,只不過不該說的,比如打劫青光宗晶石礦的事情,還是沒有說出。
鐘離夜歌聽聞葉峰在小世界探險的事情,眼睛中放射出一片精光,一陣神往,“兄弟,真是太羨慕你了,這種好玩的事情,哥哥只能是想象一下了,想要去參加恐怕是沒有機會!
“為什么?”葉峰不明白。
“唉,還不是家族的原因,長老們和家主將我視為下一代家主的人選,不想我出任何的意外,所以這樣驚險刺激的事情,是沒辦法參與其中的!辩婋x夜歌直搖頭。
葉峰卻不以為然,他深信一句話,溫室中的花朵是經(jīng)不起暴風(fēng)雨摧殘的,想要作為一個大家族的掌舵人,不經(jīng)歷一些事情,是不可能成長起來的,如果自己還在望海派沒有出來,也不會這么快就筑基成功,更別說得到這么多的好處了。
他將修真界看得太簡單了,這是一個吃人不眨眼的世界,真正的深入到修真界,一個鐘離世家的大少爺,還真就不夠看的,在中州排名第一的勢力,放在九州之中,那什么都不是啊。
不過從交談之中,葉峰得知自己被青光宗通緝的事情還沒有傳到這里,這讓葉峰放心不少。
二人隨意的交談著,鐘離夜歌對于葉峰能夠成功筑基并沒有過于驚訝,在幻境域見識了葉峰創(chuàng)造的奇跡,鐘離夜歌就知道葉峰沒有辦不到的事情。不過對于一個才十六歲就筑基成功的修士,鐘離夜歌還是表示出了深深的不滿,要知道他被稱為修煉的天才,也不過是在十七歲才筑基成功,現(xiàn)在也不過是接近巔峰狀態(tài),距離金丹還不知是哪年的事情呢。
而葉峰走上修煉的道路才不過是一年多的時間,更不可思議的是,葉峰是以混沌之體在修煉,那可是需要大量的晶石,鐘離夜歌知道葉峰消耗的晶石都是通過自己的努力得到的,而他所需的晶石卻都是家族提供的,而且從小就以各種天材地寶培養(yǎng)著。
再看一下葉峰的修為和遭遇,二人簡直沒法相比。
這時,從外面急匆匆的進來一個修士,低聲在鐘離夜歌耳邊說了幾句話,鐘離夜歌的臉色頓時大變。
出于應(yīng)有的禮貌,葉峰并沒有用神識探聽。
“兄弟,大事不好!辩婋x夜歌說道。
“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讓哥哥如此驚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我定將全力相助!比~峰真誠的說道。
那個向鐘離夜歌稟報事情的修士不屑的看著葉峰,心中暗道,你一個筑基修士,能有什么樣的能耐,如此大言不慚。
鐘離夜歌搖搖頭,“兄弟,不是我家的事情,是你們望海派出事了!
“什么,這是怎么回事!比~峰聞言,一下子站起來。
“不要激動,聽我說!辩婋x夜歌將得到的消息說給葉峰,原來望海派遭到了攻擊,而攻擊望海派的就是死對頭乾坤派。
在得知望海派遭到攻擊的第一時間,在梁國的鐘離世家的人就立即用千里傳音將信息送回,作為鐘離世家的大少爺,當(dāng)然也有資格得到消息了。
“哥哥,恕我不能久留,門派出了事,我要馬上趕回去。”葉峰再也坐不住了,就要起身離開。
“兄弟,不要慌張,我明白你此刻的心情,不過就算你馬上就走,也要幾天的時間才能趕到望海派,不如稍等片刻,哥哥我和你一起前往!辩婋x夜歌將葉峰按在椅子上。
“哥哥,這不好吧,我們望海派與乾坤派的事情,把你們鐘離世家牽扯在其中,恐怕不妥吧。”葉峰覺得過意不去。
“這有什么,誰叫咱們是兄弟呢,你們望海派有了難,我作為哥哥的看熱鬧,那成了什么事!辩婋x夜歌執(zhí)意如此。
“哥哥,著會不會給你帶來不便!比~峰問道。
“沒事,我這就去稟明家主和各位長老,帶著人手去給你助陣,這乾坤派我早就看不慣了,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教訓(xùn)他們一頓!辩婋x夜歌說道。
葉峰知道鐘離夜歌是下定決心了,也不好過于推辭,只有將這份情誼深深的記在心里,等到日后有機會再報答鐘離夜歌。
葉峰跟隨鐘離夜歌來到鐘離世家的議事大廳,此時這里已經(jīng)聚集了鐘離世家的各位長老和家主,所有人都得到了乾坤派攻打望海派的消息,這可是整個中州修真界的一件大事。
見鐘離夜歌帶著一個外人來到議事大廳,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在葉峰的身上。
“夜歌,怎么帶著客人來到這里。”一個長老說道,語氣還算是比較客氣,沒有將葉峰直接說成是外人,算是給鐘離夜歌的面子吧。
“各位長老,家主,這位是我的朋友葉峰,來自于望海派,剛剛我得到消息,說乾坤派大舉進攻望海派,想要請命,帶著人前往望海派支援!辩婋x夜歌急促的說道。
議事大廳一陣寂靜,而后一個長老說道:“夜歌,這件事恐怕還要從長計議,這是望海派和乾坤派兩家的事情,我們鐘離世家就這么出手恐怕師出無名啊。”
“就是啊,咱們一向與兩個門派都沒有太多的交集,幫助誰都不好辦!绷硗庖粋長老也說道。
葉峰知道就會是這樣的局面,別看自己與鐘離夜歌有交情,但望海派與鐘離世家卻沒有任何的交情,人家憑什么幫助望海派去得罪乾坤派。
當(dāng)然也有支持鐘離夜歌的,其中就有幾個被鐘離夜歌稱為叔父的,看樣子是鐘離夜歌的支持者,站在鐘離夜歌這一邊,認(rèn)為鐘離夜歌的做法是對的。
議事大廳中的長老們分成了兩派,紛紛說出自己的理由,葉峰冷眼看了一下,支持鐘離夜歌的估計都是鐘離夜歌的近支,也是支持鐘離夜歌日后成為家主的勢力,而反對的都是想要將鐘離夜歌的位置拉下來的。
看來在哪個勢力當(dāng)中都會有爭斗啊,這都逃不過一個字,那就是權(quán),說來說去,雙方都是在爭奪這個權(quán),哪方的決定成為了最終的決定,說明哪一方占據(jù)的權(quán)利就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