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速度,這手法,嫻熟無比,業(yè)務(wù)精湛,一看就知道葉峰精于此道,對于修士將儲物袋放在什么位置,法寶都愛放在身體的那個部位,葉峰可以說知道得一清二楚,搜身的事情可不是第一次干了。
閩長老空有一腔怒火無處發(fā)泄,只有郁悶的說道:“也,你取勝的手段不光彩,用符紙來對付乾寒鵬算什么能耐!
其實(shí)說這句話時,閩長老自己都有點(diǎn)底氣不足,在修真界使用符紙的比比皆是,只不過別人使用符紙沒有葉峰這么熟練和精湛而已,別人都是把符紙作為輔助性攻擊,而葉峰卻將符紙作為重要攻擊手段,這是閩長老沒有想到的。
葉峰嘿嘿一笑,“不好意思,閩長老,我是篆畫師,作為一個靈獸師,你不許我?guī)е鴮櫸镆黄饝?zhàn)斗,那我也就只好用符紙來保命了,沒辦法,誰叫咱會的東西稍微多了一點(diǎn)呢。”
聞聽此言,閩長老差點(diǎn)沒把鼻子給氣歪了,原本以為用話限制住葉峰使用三郎就可以戰(zhàn)勝他,卻沒想到葉峰還是篆畫師。
閩長老心中一陣悲哀,心情不斷低落,看來自己從一開始就落入到葉峰的圈套之中,甚至說是葉峰擺好了圈套,就等著自己帶著人鉆進(jìn)去。
小小年紀(jì),有這樣的修為,還有靈獸師和篆畫師的身份,更有這樣深沉的心機(jī),自己老來成精卻在小陰溝翻了船。
“閩長老,按照賭約,趕緊把衣服脫下來,千萬別等著我動手,那就麻煩了!币路灰啦火垼裉煲欢ㄒ獙⑶づ傻哪樏鎻氐撞仍谀_下。
“葉峰,你不要欺人太甚,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把事情做得太絕了,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閩長老冷眼看著葉峰,沒想到葉峰真的會要他們脫衣服。
“放屁!”葉峰爆粗口罵道:“你個不要臉的老東西,先不說你無恥毀約,輸了不認(rèn)賬!比~峰兩眼放射出滲人的寒光。
“你們來望海派是干什么的,難道僅僅是游玩一番,還不是想著要我的性命,包括那個死去的家伙在內(nèi),不都是變著法想置我于死地,現(xiàn)在被我給打敗了,就來了這套說辭,如果失敗的是我呢。”葉峰冷笑著,“恐怕你們不會像我這么仁慈,還會留下我的性命吧,肯定是要了我的命。”
“現(xiàn)在還敢說的如此大義凜然,笑話!
葉峰的一頓怒斥,讓原本還想上前讓葉峰手下留情的孫琦和李新塵都止住腳步,尤其是孫琦,他轉(zhuǎn)念一想,葉峰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失敗的是葉峰,恐怕今天的結(jié)局將會是自己抱著葉峰的尸體回靈獸峰吧。
“想必都知道我的規(guī)矩吧,三秒倒計(jì)時開始!比~峰看著閩長老。
“三!”
“二!”
“一!”
沒有人行動,雖然所有人都知道葉峰的毛病,給對手留下三秒鐘的反應(yīng)時間,過時不侯,但卻不認(rèn)為葉峰會在這種情況下動手。
“三郎,殺無赦!”葉峰面無表情,很多時候,葉峰并不想做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卻總有人欺負(fù)到他的頭上,想要改變這種局面,沒有別的辦法,那就是立威,通過鐵血手段立威,殺一儆百,殺到一定程度,總有人會害怕。
三郎一步來到乾坤派眾人面前,一巴掌撈起一個弟子,直接放入大嘴中咀嚼起來。
嚇得閩長老等人大驚失色,這個瘋子還真下死手啊,在面子和性命面前,所有人毅然而然的選擇了生命。
面子沒了還有生命在,將來還有機(jī)會找回面子,但是生命沒了空留著面子,卻再也不可能找回生命了。
不等閩長老下令,所有乾坤派的人都紛紛寬衣解帶,速度奇快無比,唯恐慢了一步就會成了三郎的餐點(diǎn)。
眉芷若和甄雪天見到這個場景,早就羞紅著臉跑了,只留下眾多的男弟子在這里看熱鬧,百年難得一見啊,堂堂乾坤派的幾個長老和弟子都被剝成了大白羊,而且還都是自己動手,那種場面正是壯觀啊,原來修為高脫衣服的速度也快,看來修煉有很多好處。
閩長老眾多葉峰主要就是對付他,所以第一個完成了葉峰交代給的任務(wù),雙手捂在私處,那里還有一個白色的小褲。
“葉峰,就這樣吧,不能再脫了!遍}長老不敢抬頭,老臉羞紅。
“是啊,葉峰,就此為止吧!睂O琦也開口道。
“好,就看在孫長老求情的面子上,今天就放過你們,記住,以后沒有必勝的把握,千萬別跟我賭,這點(diǎn)我們的李長老應(yīng)該是深有體會,估計(jì)你們從此以后也都會記住了!比~峰還不忘損李新塵,反正已經(jīng)與劍閣徹底決裂,也不在乎在好機(jī)會時羞辱一下李新塵,讓他有苦說不出。
果然,葉峰的話引來李新塵的惡毒目光。
葉峰毫不在乎,你都已經(jīng)派人暗殺我了,我還怕你什么,大不了讓三郎干掉你。
乾坤派眾人都是上身光著,下身只剩一個遮體的小褲衩,連鞋襪都沒有剩下,赤腳走在下山的路上。
“把這個家伙也帶回去!比~峰一腳將還在昏迷中的乾寒鵬踢飛,沖向閩長老。
這群倒霉的家伙,失去了飛劍和儲物袋,沒有了任何可以駕馭的東西,有心想要快速離開望海派,卻毫無辦法,只好徒步前行,道路兩旁站滿了望海派弟子。
在望海派弟子的夾道歡送中,乾坤派眾人帶著羞愧欲死的心情,終于亦步亦趨的離開望海派。
“嘩!”望海派沸騰了,幾乎所有的弟子都前來觀戰(zhàn),葉峰瘋狂的舉動將所有望海派弟子內(nèi)心深處的激情點(diǎn)燃。
兩個門派交惡已久,雖有時望海派也會占據(jù)上風(fēng),將乾坤派壓制。
但向葉峰這樣痛快淋漓的羞辱乾坤派,這還是望海派歷史上的第一次。
年輕人就是這樣,崇拜強(qiáng)者。
葉峰的做法雖有些猥瑣,但卻已久成為了整個望海派心目中的英雄,就算弟子當(dāng)中修為最高的大師兄蘇慕白也不行,現(xiàn)在葉峰已經(jīng)完全取代了大師兄蘇慕白在弟子們心目中的地位,一躍成為望海派的風(fēng)云人物。
歡呼聲此起彼伏,整個望海派就像節(jié)日般歡慶。
而掌門人也很奇怪,非但沒有制止,還給全派上下放假三天,雖沒有說理由,但所有人都清楚,這是在慶祝葉峰的勝利。
靈獸峰更是歡慶中的重點(diǎn),孫琦一直都是合不攏嘴,誰說靈獸峰弟子只會養(yǎng)豬,對抗別的門派欺凌,為望海派爭光的事情靈獸峰弟子做得更好。
葉峰的心情卻表現(xiàn)的很平淡,他很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內(nèi)部來說,得罪了望海派最大的分支劍閣,大長老李新塵無時不刻在想著將自己置于死地,即使不會明著動手,暗中卻也是不得不防,外部得罪了與望海派勢均力敵的乾坤派,以后一旦離開望海派,乾坤派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局面不容樂觀啊。
幾日后平靜下來,靈獸峰的麻煩來了。
孫琦有些愁眉不展,煉器堂幾個分量級的長老聯(lián)袂前來拜訪,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要孫琦放人,把物業(yè)費(fèi)帶走,加入到煉器堂。
還美其名曰說是葉峰在靈獸峰會耽誤了前途,通過這次戰(zhàn)勝乾坤派的挑戰(zhàn),所有人都聽到葉峰親口承認(rèn)是篆畫師。
這樣的人才,如果繼續(xù)劉子啊靈獸峰,對葉峰的發(fā)展前途可是極大的浪費(fèi)啊。
還沒等打發(fā)走煉器堂的長老,殷夢璃到訪。
殷夢璃倒不是前來爭搶葉峰的,而是帶來一個掌門人公孫會的決定,允許葉峰擔(dān)任靈植峰特約執(zhí)事。
殷夢璃顯然很聰明,知道不可能將葉峰拉攏至靈植峰,就想這個辦法,如果在葉峰的頭上戴個執(zhí)事的名頭,以后一些靈植峰用得到的符紙,葉峰一定不會拒絕吧。
靈植峰前一段時間經(jīng)過葉峰用云符配合落雨符澆灌的靈田長勢明顯好過別的靈田,而且葉峰豢養(yǎng)出的地龍,對靈植峰來說可是好東西,殷夢璃當(dāng)然不會錯過這個機(jī)會,走了一個迂回路線,讓所有人都沒辦法不接受。
孫琦無奈,眼前的局面已經(jīng)不是他所能控制的,必須交由葉峰自己決定,哪怕葉峰要離開靈獸峰,加入到煉器堂,孫琦也沒辦法。
將葉峰叫來,葉峰一臉茫然,看著幾位長老,不知發(fā)生了什么。
煉器堂的邢長老率先說話,一口答應(yīng),只要葉峰肯加入煉器堂,所以資源任由葉峰率先使用,篆畫用的材料優(yōu)先供葉峰使用。
光這個條件就夠讓人心動的,而在靈獸峰,孫琦卻沒辦法給予葉峰這些。
葉峰明白了前因后果,原來是因?yàn)樽约簳嫹堃鸬,反而是淡淡一笑?br>首先對煉器堂的邢長老表示了感謝。
“多謝邢長老看得起弟子!彪S即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弟子卻不敢答應(yīng)長老的美意!
邢長老當(dāng)時就急了,“為什么,難道這樣的條件還不夠,你說,只要你提出的要求,我都可以做主答應(yīng)你!
孫琦盯著葉峰,此時也是患得患失。
“不瞞長老說,并不是因?yàn)檫@些,弟子雖然是貪心之人,卻不是不識好賴之人,自從弟子進(jìn)入望海派以來,孫師叔就一直對我照顧有加,如果我就這樣離開靈獸峰,那弟子豈不是忘恩負(fù)義的小人了,這不是我的做人準(zhǔn)則,所以說弟子不能加入煉器堂!
“好,有情有義!毙祥L老對葉峰的話很贊賞,“不過對于你來說,加入煉器堂才能在最大限度上發(fā)揮,留在靈獸峰,對你發(fā)展不利!
“邢長老,你看這樣行不行,弟子每天抽出一定的時間前往煉器堂學(xué)習(xí),如果煉器堂有什么事情,隨時召喚弟子,弟子也會隨時到。”葉峰看著邢長老說道。
邢長老見沒有辦法將葉峰弄到煉器堂,也只好如此了,當(dāng)下同意了葉峰的想法。
也向殷夢璃學(xué)習(xí),給葉峰掛了執(zhí)事的名頭。
望海派歷史上第一個掛著三個分支執(zhí)事頭銜的家伙出現(xiàn)了。
這下可就好多了,葉峰心中暗自盤算,雖然得罪了望海派最大的分支劍閣,但現(xiàn)在自己的身份是三個分支的執(zhí)事,想必劍閣大長老李新塵對自己也忌諱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