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我們要為那些死去的同胞報仇,您有什么吩咐,我們?nèi)螒{您差遣!彼f。
周禹浩嚴(yán)肅地說:“雷先生,你可要想好了,與陰陽寮作對,很可能會沒命的。”
雷青山悲痛地說:“一直以來,我們對陰陽寮的陰陽師都很尊敬,每年的供奉也沒有少,但是他們卻從來不把我們當(dāng)人看。與其這樣,還不如鬧個魚死網(wǎng)破!
“好!”周禹浩撫掌笑道:“有骨氣,這才是我們?nèi)A夏的兒女。既然如此,我有一件事情要你們?nèi)マk。”
兩人齊齊行禮:“聽?wèi){吩咐。”
兩人走后,姜珂問道:“周先生,你把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們?nèi)マk,不怕他們之中出現(xiàn)叛徒嗎?”
周禹浩看了他一眼,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個青龍幫,我早已調(diào)查清楚,不用擔(dān)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正準(zhǔn)備出門繼續(xù)閑逛,忽然敲門聲響起,周禹浩唇角勾起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他們總算是坐不住了!
紙門滑開,這次站在門外的,是一個穿著陰陽師服飾的陰陽師。
他那身衣服雪白,頭上戴著很高的黑色帽子,看起來四十多歲,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他的背后站著兩個陰陽師,三人的實力都不容小覷。
“各位早安,我是陰陽寮的陰陽大助,鄙姓早川,見過三位來自華夏的朋友!彼⑽⑶飞,禮貌地說。
我和姜珂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拉長了臉,而周禹浩嘴角卻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我們與你們陰陽寮,從來不是朋友。你們來究竟有什么事,直說吧。”
早川臉上笑容未變,說:“周先生真是直爽,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們手中有你們?nèi)A夏的鬼棺,我們想請三位幫我們打開鬼棺!
我冷笑一聲,說:“白日做夢!”
早川瞥了我一眼:“我早就知道各位不會答應(yīng),所以,我?guī)Я艘患䱷|西來!
說著,他從寬大的袖子里拿出一團(tuán)紅色的絲線。
我臉色一變,那些是錮魂線,葉雨菱使用的,就是這種武器,難道?
早川笑道:“看來姜女士已經(jīng)認(rèn)出來了。前天晚上,你們?nèi)A夏有幾個人潛入我們陰陽寮中,妄圖偷走鬼棺,現(xiàn)在,他們?nèi)汲闪宋覀兊碾A下囚了。這些紅線,就是其中一位葉姓女子的武器!
我看他的眼神之中迸出了凜冽的殺意,周禹浩按住我的肩膀,讓我稍安勿躁,平靜地說:“你憑什么認(rèn)為你們獻(xiàn)祭靈魂都打不開的鬼棺,我們能夠打開?”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爽快。”早川笑道:“你們曾經(jīng)打開過鬼棺,肯定知道鬼棺的秘密。”
“如果我們打不開呢?”
“那我就不能保證這幾位華夏人的安全了!
周禹浩朝我使了個眼色,我冷聲道:“我要和她們通電話,確認(rèn)他們還活著。”
“當(dāng)然可以!痹绱▽ι砗蟮年庩枎燑c了點頭,其中一個拿出手機(jī),遞到我的面前,我接過來一看,畫面上是一座空曠的石室,地上是一座祭壇,祭壇上繪畫著繁復(fù)的陣圖,陣圖之上放著一只青銅柜子,正是青銅鬼棺。
青銅鬼棺被火焰包裹,鬼棺上空懸掛著一只鐵籠子,籠子里有四個人,其中一個正是葉雨菱。
“雨菱!”我高聲喊道。
我松了口氣:“雨菱,你們都沒事嗎?”
葉雨菱點頭:“我們沒事,你怎么來了!”
“我們現(xiàn)在就來救你們!蔽以掃沒說完,那邊就斷了,早川道:“現(xiàn)在你們相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