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珂一聽,坐不住了,拉住我的手說:“姐姐,你們要去日本嗎?也帶上我吧!
“不行!蔽疫B忙說,“我們又不是去旅游,那里可是陰陽寮的地盤,太危險了。”
姜珂拿出一張他畫的符,說:“姐姐,你不是說我是天才嗎?你看我已經(jīng)能畫鎮(zhèn)邪祟符了,帶上我,你們也多個幫手啊!
我看了看才剛剛突破一品的姜珂,正要果斷拒絕,卻聽見周禹浩說:“帶著他吧!
我震驚地看著他,他淡淡說:“免得他在背后使壞。”
姜珂一聽,立刻一本正經(jīng)地說:“沒錯,你們要是不帶著我,我就撕爛你們的護照!
我頓時無語,拜托弟弟你不要這么幼稚好不好,你是十八歲半不是八歲半啊。
最后,我還是沒能拗過他們,我們仨一起上了飛機,飛往日本。
這還是我第一次出國,心情有些小激動,周禹浩坐在我的身側(cè),手中端著一杯香檳,說:“據(jù)可靠消息,他們雖然得到了那只鬼棺,卻無法解開鬼棺上的封印,鬼棺里的東西還很安全!
我暗暗松了口氣,要是讓他們得到了上古鬼王的本命結(jié)晶,那可謂是如虎添翼,我們這次就是自投羅網(wǎng)了。
我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坐在身側(cè)的姜珂:“小珂,你沒事吧?”
“沒沒沒事!苯嫔n白的臉上擠出一道笑容,我握住他的手,說:“你是第一次坐飛機吧,有高空恐懼癥,沒關(guān)系,有我在呢!
姜珂朝著我靠了過來,將腦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心疼地抱住他的肩膀:“乖,別怕。”
姜珂露出依戀的神情,臉色好了不少。
周禹浩瞇了瞇眼睛,將他拎了起來,說:“我以前也有高空恐懼癥,我知道怎么才能治好。”
說著,便倒了一大杯紅酒塞給他:“多喝點就行了!
姜珂朝我露出求救的目光,我無語地看著周禹浩給他灌下了一大杯紅酒,上前阻攔道:“行了,他還是個孩子呢,怎么能喝這么多酒!
周禹浩說:“他快十九歲,已經(jīng)成年,喝點酒算什么,男人不會喝酒是會被人看不起的!
誰知道姜珂才剛喝了一杯就醉了,漂亮的臉上浮起兩團紅暈,狹長鳳眸迷迷糊糊,竟然有一種醉酒過后的媚態(tài)。
他借著酒勁兒朝我撲過來:“姐姐,我頭好暈!
周禹浩再一次拎住了他的后領(lǐng),將他給扯了回去,將沙發(fā)座椅放下,然后將他按上去,用安全帶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醉酒的小孩子還是系上安全帶的好,免得有危險!
我噗呲一聲笑出了聲,看著他們倆,我的心中竟然浮動起一抹久違的幸福感。
這就是有親人的感覺啊,我已經(jīng)失去太久了,久得我都快忘記了。
飛機降落在日本京都機場,陰陽寮起源于平安時代的京都,雖然現(xiàn)在日本遷都到了東京,但是陰陽寮的總部仍然設(shè)在京都。
這座城市有著一千多年的歷史,是日本傳統(tǒng)文化的重鎮(zhèn)之一,這里有許多歷史文化遺跡,是華夏人最喜歡去旅游的城市之一,一下飛機,我們就看到很多中國游客。
周禹浩早已經(jīng)訂好了酒店,但不是那種國際性的現(xiàn)代化大酒店,而是一處日本庭院風格的酒店。
這座酒店看起來就是一座日本古代風格的民居,我們敲開酒店的門,一對穿著和服的老夫妻連忙迎了上來,跪坐在門口,向我們行了一禮,用蹩腳的中文說:“歡迎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