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乘更加憤怒:“你,你們居然敢威脅我!”
我頓時明白了周禹浩的用意,也笑道:“雖然那只九尾狐不太聽我的話,但我召喚他,他一定會來。如果我告訴他有只黃乘在這里,他恐怕會來得更快。”
黃乘舉起的手停在半空,惡狠狠地瞪著我,我繼續(xù)說:“如果你不殺她嘛,事情就簡單了,我不會將見過你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黃乘不甘心地瞪著我,良久,她才露出一抹陰冷的笑意:“好,成交!
我笑了:“黃乘女士還是很通情達(dá)理的嘛。”
“你別得意!秉S乘走近了兩步,在我面前說,“記住,我叫蔡小傲,總有一天,我會找你算賬的。”
我毫無懼意,說:“隨時恭候!
蔡小傲冷笑了兩聲,往后退了兩步:“記住我們的約定,要是讓他知道了我,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說罷,她身形一退,隱入了墻壁之中,消失無蹤。
我轉(zhuǎn)身看向華慧茜,華慧茜緊張地看著我,咬牙道:“你們想要干什么?”
“注意你的口氣!敝苡砗瞥谅暤,“小琳剛剛救了你一命!
“誰,誰要你救了?”華慧茜死鴨子嘴硬道,“如果你真的要救,就該一開始就出來,現(xiàn)在人都死了兩個了,你出來有什么用?他們倆,都是你害死的!
周禹浩臉色如冰,我抬手阻止他,然后走上去,將那玉佩拿給她看:“你這塊玉佩,是哪里來的?”
“把玉佩還給我!”華慧茜怒道,“你不過是個凡夫俗子,這玉佩也是你的臟手可以碰的?”
我將手一伸,把戴著鐐銬的手腕伸到了周禹浩的面前,他沉默了一下,還是不肯給我解開,直接上去掐住了華慧茜的脖子。
“如果你膽敢說半句假話,我現(xiàn)在就砍斷你的手腳,割掉你的舌頭,把你的臉劃花!敝苡砗频难凵穹浅?植溃瑒e說是華慧茜了,就是我,都被嚇了一跳。
他拿著一把匕首,在她臉上比劃了一下,邪笑道:“這么漂亮的一張臉蛋,如果畫花變成了母夜叉,那些男人還會像眾星捧月一樣捧著你嗎?”
“不,不要,我說,我說!”華慧茜嚇得大叫,“我什么都告訴你,那塊玉佩,是我未婚夫給我的信物!
“未婚夫?”我微微瞇了瞇眼睛。
華慧茜仿佛突然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對,我未婚夫,我未婚夫是堂堂的潁川陳家,你們要是敢對我動手,我未婚夫絕對不會饒了你們。”
我看向周禹浩,周禹浩說:“潁川陳家是華夏第一修道家族!
“怪不得這么囂張。”我點頭道,“跟你有婚約的,是陳家的誰?”
“當(dāng)然是陳家的嫡系子嗣,陳家老三陳家和!比A慧茜得意地說。
“很好!蔽艺f,“這塊玉佩我拿走了,如果陳家有什么意見,就讓他們來找我,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姜琳!
說罷,我轉(zhuǎn)身便往外走去,周禹浩放開她,邪笑道:“恭喜你,你的臉保住了!
華慧茜漲紅了臉,怨恨地瞪著我們,低聲說:“居然敢搶走我的玉佩,等著瞧吧,陳家不會饒了你們。”
我坐在副駕駛座上,望著窗外的景色,心亂如麻。
“玉佩是怎么回事?”周禹浩問。
我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輕輕地摩挲道:“這塊玉佩,是奶奶留下的東西!
周禹浩沒有再問,我們回到了別墅,我將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心情很復(fù)雜。
我記得很久以前,我半夜起床小解,看到奶奶坐在月光下,輕輕摩挲著這塊玉佩,眼中是深深地眷戀,還有一絲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