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老小子不會一直在偷窺我吧?
我打了個冷戰(zhàn),算了,我還是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了。
我找出熬藥的砂鍋,買了一個小電磁爐,等晚上月亮出來了,便開始熬煮司空少澤的指甲。
那指甲一放入水中,水便變得一片漆黑,開始咕嘟咕嘟地冒著泡兒,看起來就像中草藥似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詭異的味道。
那味道不臭,但也不香,特別的奇怪。
煮了將近一個小時,黑水變得非常濃稠,而那指甲卻一點都沒有煮化,里面彌漫著一股濃郁的靈氣,其中夾雜著鬼氣和尸氣。
我猶豫了一下,將周禹浩的玉佩放了進去。
黑水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玉佩吸收了進去,滿滿的一鍋,不到五分鐘,就見底了,直到最后一滴都被吸收,玉佩忽然光芒大盛,從鍋里飛了起來,漂浮在半空之中。
四周的月光,居然全都被玉佩給吸引了過來,感覺整棟樓都暗了下去,月光全都被它給吸收了。
吸收月光持續(xù)了整整十分鐘,玉佩忽然落在了我的手中,接著,一雙有力的手臂從背后伸了出來,緊緊地抱住了我。
“禹浩!蔽壹拥醚蹨I都快要下來了,轉過身,激動地回抱他,他摸了摸我的腦袋,說:“好了,小琳,我這不是好了嗎?”
我吸了吸鼻子,紅著眼圈說:“你快嚇死我了!苯又矣煮@喜道:“你居然升級了?現(xiàn)在是……中級攝青鬼?”
他微笑著點了點頭,我非常高興,照這樣看來,明年突破鬼將等級,很有希望啊。
他摟著我,安慰了我一陣,忽然說:“剛才我似乎感覺到了那頭飛僵身上的尸氣?”
我心頭咯噔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他的臉越來越黑,看得我心驚膽戰(zhàn)。
他轉身就往外走,我急了,叫住他:“你要干什么?不會是去找他打一場吧?你的傷才剛好!”
他停下步子,側過頭,留給我一個好看的側臉:“放心,我有分寸。”
看著門在他身后合上,我頭疼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事情好像被我搞得越來越糟糕了。
此時的公寓樓里,司空少澤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他剛剛學會了玩網(wǎng)絡游戲,古風類的,他剛剛度過新手期,轉職為戰(zhàn)士。
就在這時,窗簾被風拂動,司空少澤連頭都沒有抬,雙手不停地在屏幕上操作:“我猜你也該來了!
周禹浩站在窗邊,臉色冰冷,目光如刀:“離她遠點。”
“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說這話?”司空少澤冷笑了一聲。
“她是我的女人!敝苡砗频穆曇舴路饖A雜著冰渣子,能讓人全身發(fā)冷。
“你的女人?有意思,要是讓她知道你在騙她,會怎么樣?”司空少澤砍死了一頭巨熊,抬起眼瞼,望了他一眼。
周禹浩的表情變得很可怕。
司空少澤勾了勾嘴角,說:“你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接近她,打算騙她到什么時候?”
“與你無關!敝苡砗谱呱锨叭,一只手撐著沙發(fā)靠背,微微彎下腰,與他四目相對,眼中全是威脅:“你如果想去告密,我不介意和你魚死網(wǎng)破。你應該知道,如果我拼命的話,我有足夠的實力,和你同歸于盡。”
司空少澤臉色沉了下去:“我還不至于下作到那個地步,但是你一直欺騙她,會有什么好結果?”
周禹浩覺得很好笑:“怎么,你打算當她的娘家人,對我興師問罪?”
“她畢竟是珍娘的后人,而珍娘曾是我的畢生所愛!彼究丈贊烧f,“難道我不該為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