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經(jīng)理嚇得雙腿發(fā)抖:“那,那可怎么辦?”
向勇說:“先到公園大門去,我要去布一個捉鬼陣法!
秦經(jīng)理點頭:“好,好!彼謱ι砗蟮谋0矀冋f,“都靠近一點,互相看著,別再出什么事了!
保安們也嚇得夠嗆,連連點頭。
向勇走得很快,壓低聲音說:“我剛才看到臟東西了!
我一驚:“你看到什么了?”
他說:“就在轉(zhuǎn)頭的那一瞬間,我看見其中一個人身后還站了一個人,那個人和他長得一模一樣,可是一晃眼,那人就不見了!
“是哪個保安?”我連忙問。
“不是保安!彼亮瞬聊樕系暮顾笆乔亟(jīng)理,我剛才絕對看到了兩個秦經(jīng)理!
我明白了,他剛才說去大門,是準備開溜,根本不是布什么陣法。
但我現(xiàn)在有些懷疑,我們能夠順利逃出去嗎?
果然不出我所料,當我們穿過一座小樹林的時候,遠遠地看見前方有一座房子。
那是一座瓦房,有些像鄉(xiāng)下農(nóng)民自己建的那種,我步子一頓,拉住向勇:“這房子有問題!
向勇轉(zhuǎn)過頭問秦經(jīng)理:“你們怎么在公園里建這么個房子?”
秦經(jīng)理臉色慘白:“我,我們公園里沒有這棟房子啊。”
“這,這房子……”其中一個保安忽然雙腿一軟,坐倒在地上,我連忙問:“你認識這房子?”
保安的神色有些躲閃,看向秦經(jīng)理,秦經(jīng)理瞪了他一眼:“小戴啊,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啊!
名叫小戴的保安被同事攙扶起來,低著頭不說話,但可以看出他很害怕。
向勇遲疑了一下,說:“先別管它,我們過去再說!
我們一行人沿著青石板小路往前走,就在經(jīng)過那棟房子的時候,房子里忽然亮起了燈。
我抬起頭,看見窗戶上映出幾個人影,人影頭上有個繩套,有兩個人攙扶著一個軟趴趴的人,將他的腦袋套進了繩套。
“!”又是小戴,他的精神似乎崩潰了,抱著腦袋說,“不關(guān)我的事啊,是秦經(jīng)理讓我做的,求求你,不要來找我。”
秦經(jīng)理面如死灰,上前踢了他一腳:“我看你是瘋了,不要命了是吧?要是讓林哥知道了,肯定要拔掉你的皮!
小戴跳了起來,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把他鼻梁給打斷了,沖他吼道:“那件事是我和隆永安做的,現(xiàn)在隆永安已經(jīng)被鬼給抓走了,下一個死的肯定是我。我都要死了,還怕什么林哥!”
秦經(jīng)理捂著自己的臉,口齒不清地說:“你不怕,你老媽難道不怕嗎?”
小戴頓時就蔫了,看來老媽是他的死穴。
我聽明白了,他們曾經(jīng)殺過人,就像這棟詭異房子窗戶所映出來的那樣,將某人弄暈之后,偽裝成上吊。
碰地一聲響,那棟房子的門開了。
里面被吊死的,竟然就是之前被抓走的隆永安。
他的臉因為恐懼而極度扭曲,舌頭吊出老長。
“快走!蔽依讼蛴乱话,快速跑向公園大門。
前面是一座竹林,竹林外面應(yīng)該就是公園大門,可是當我們跑過竹林之后,看到的還是那棟房子。
鬼打墻!
向勇嚇得發(fā)抖,嘴里念叨:“完了,完了,我們今天死定了!
“小戴呢?”忽然,有個保安問道。
我一看,果然之前那個小戴已經(jīng)不見了。
瓦房的窗戶上再次上演了上吊一幕,這次被吊死的,赫然就是剛剛失蹤的小戴。
秦經(jīng)理一把抓住向勇的胳膊:“向大師,你不是抓鬼的道士嗎?求求你,救救我,只要你能把我?guī)С鋈ィ嗌馘X都可以。十萬夠不夠?二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