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宏岳是在十五歲那年去往的靈山,對于林天一的實(shí)力有一定了解。
凌江尺狐疑地看向陳宏岳,不知這小子在搞什么鬼。
看臺上,聽到凌江尺爆出的信息,哄堂大笑。
光之國迪迦,老一輩人或許不知,年輕人大多數(shù)都知道。
“這兄弟有意思啊,報的勢力都是光之國!
“小母牛綁氣球,牛上天了!”
“光之國迪迦,要是加入他的勢力,是不是能去光之國?”
“哈哈,那還在這修煉個屁啊!”
笑歸笑,卻無人小覷林天一。
散人通過測驗(yàn)的,僅有他和另外一人。
凌江尺見林天一上臺,正要宣布比賽開始。
陳宏岳舉起雙手,大喊道:“認(rèn)輸!我認(rèn)輸!”
看臺上頓時安靜了下來,認(rèn)輸?
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地看著陳宏岳,這是在鬧哪一出戲?
凌江尺沉聲道:“陳家的小娃,你在說什么?”
“認(rèn)輸啊大爺,聽不懂嗎?”
陳宏岳說道:“光之國迪迦我打不過,認(rèn)輸還不行嗎?”
面具下的林天一皺起了眉頭,這傻子,不能跟哥演一場嗎?
凌江尺帶著幾分怒色:“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很清楚,我認(rèn)輸,難道有規(guī)定不能認(rèn)輸嗎?”
“宏岳,你在胡說什么?!”
陳家看臺上,一位中年男人暴怒道。
陳宏岳瞥了他一眼:“你懂個得啊老爹!
觀看席頓時沸騰了起來,洛城陳家的陳少竟然會認(rèn)輸?
陳家人更為驚疑,自己這位少爺可是有著洛城小霸王之稱。
今天這是怎么了?在大庭廣眾之下高喊認(rèn)輸?
“咳咳。”林天一輕咳一聲:“陳少爺不要鬧了,開始比武吧!
陳宏岳看了林天一一眼,明白了后者的意思,這才不情不愿:“那好吧!
凌江尺身形一動,來到陳宏岳身邊,抬手放在她肩膀上。
陳宏岳疑問道:“大爺,你在干什么?”
經(jīng)過凌江尺的查看,陳宏岳體內(nèi)沒有任何異樣。
也就說話,陳宏岳并沒有讓林天一迷惑。
那這小子,搞得哪一出?
“沒事,比賽開始吧。”
凌江尺冷著臉:“切記,不可傷及性命!
說完,凌江尺退到了場外。
“演一場戲就行!绷痔煲坏吐暤。
“好,大哥,出手吧!标惡暝勒f道。
林天一箭步上前,一拳揮了過去。
這一擊林天一壓到了和陳宏岳同等境界水平,后者不說能躲閃,擋下絕對沒問題。
結(jié)果卻是,陳宏岳用頭接了這一拳。
‘嘭!’
陳宏岳側(cè)倒在地,還齜牙咧嘴地說了句:“好快的拳頭!不愧是光之國迪迦!”
“我尼瑪!”林天一忍不住爆了聲粗口。
比武場也在這一刻鴉雀無聲。
“不是吧大哥,這戲演得也太假了吧?!”
“豈止是假,分明是把咱們當(dāng)成智障了!”
“這不是比武招親嗎?再搞什么玩意?!”
陳家看臺上,一個個滿臉黑線。
凌風(fēng)劍閣的人,同樣是搞不清狀況。
林天一罵道:“你這傻玩意,誰教你這樣演戲的?!”
“大哥,我是真不敢對你動手啊。”
陳宏岳哭喪著臉:“當(dāng)年跟你打過一架,小玉那姑奶奶差點(diǎn)玩死我!
“還有這事?”
“你是去修煉了不知道,那姑奶奶整整玩了我一天!
陳宏岳心有余悸道:“留下的陰影至今都未散去,時常還會夢見那日可怕的場景。”
“演個戲而已!绷痔煲粺o奈道。
“那天還只是打著玩而已呢。”陳宏岳腦袋搖著跟撥浪鼓一樣:“說什么我都會再動手了,你覺得是演戲,那姑奶奶可不這樣認(rèn)為!
林天一煩道:“瞅你那慫樣。”
陳宏岳干脆也不理林天一,把頭埋在了地上。
認(rèn)輸不行,打輸了還不行嗎?
凌江尺走上臺,看出陳宏岳鐵了心不跟林天一為敵。
臉色陰沉著朝觀眾席說道:“陳宏岳對戰(zhàn)迪迦,迪迦獲勝進(jìn)入下一輪!
宣布完結(jié)果,陳宏岳立即站了起來。
拍打著身上塵土,對凌江尺說道:“早這樣不得了!
若非在這比武場下,凌江尺絕對會出手教育一番陳宏岳。
“這還不是內(nèi)幕?當(dāng)我們是瞎子嗎?”
“不應(yīng)該啊,要是內(nèi)幕的,這未免也太假了!
“也對,凌風(fēng)劍閣這樣做,不是把我們當(dāng)傻子,而是自己是傻子了。”
“那這陳少什么意思?”
“大勢力的子弟思想,你別猜!
眾人議論紛紛,實(shí)在看不明白。
擂臺上的陳宏岳,剛要準(zhǔn)備跟林天一一起下去,被后者罵道:“一邊玩蛋去,別跟著老子。”
“大哥,你這是生小弟氣了嗎?”陳宏岳可憐巴巴道。
林天一越看越來氣,終于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一腳踹在陳宏岳屁股上。
陳宏岳一個沒站位,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林天一不再理他,瀟灑下臺。
眾目睽睽之下,陳宏岳被林天一踹了一腳絲毫沒有覺得丟人。
反倒樂呵呵道:“大哥打我,證明沒有真的生氣。”
走上前的陳家人見此一幕,臉色陰晴不定。
“陳宏岳,你在搞什么東西?!”
一位中年男人憤聲質(zhì)問道。
“爸!标惡暝勒酒鹕,恢復(fù)往日那霸道的模樣:“你不懂,等你經(jīng)歷過我的一切,你才能明白!
“我他嗎...”他爹欲要出手,被家族人員攔了下來。
“別問我為什么這么做,晚會兒你們會知道的。”
陳宏岳說完,戀戀不舍地往林天一那邊看了眼,最終沒有追上去。
主要怕林天一還在氣頭上,再給自己來一腳。
這場鬧劇結(jié)束后,接下來的比賽正常多了。
等六場比賽結(jié)束,來到了第二輪。
比武臺上剩下的六人,與凌風(fēng)劍閣所想差不多。
那些勢力較弱的后輩,全被刷了下去。
唯一的變故,則是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林天一。
第二輪比賽僅有三場,名額直接報了出來。
林天一排在第三場,對戰(zhàn)選手是洛城血影會的張晨陽。
陳宏岳得知對戰(zhàn)信息,想找自己大哥聊兩句。
可陳家人,把他死死按在看臺上,生怕再做出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
前兩場比賽結(jié)束后,林天一走上了擂臺。
張晨陽看著林天一狂妄道:“看在你讓那傻子丟人的份上,一會兒讓你輸?shù)母纱嘈!?br>
“傻子不是你能叫的。”林天一語氣平靜道。
“老子不想叫什么叫什么?”張晨陽一臉蔑視:“看你這身裝扮,你也是個傻子吧。”
“果然是長毛女,絮絮叨叨的!
張晨陽臉色一陰:“老子改變先前的主意了!
林天一淡然笑道:“小爺也決定幫那小子履行諾言。”
二人還未開戰(zhàn),火藥味已然十足。
凌江尺暗松了口氣,要是張晨陽和陳宏岳一樣,只怕凌風(fēng)劍閣要丟臉面了。
隨著比賽一聲開始,張晨陽率先向林天一發(fā)動攻擊。
林天一為了不暴露身份,沒有急著出手,后退躲閃。
張晨陽再度發(fā)起攻勢,仍被林天一躲避。
連續(xù)兩次未集中目標(biāo),張晨陽有了幾分怒氣:“血影功法,影現(xiàn)!”
話音落下,張晨陽的影子竟從地面上緩緩直立起來。
“這功法有點(diǎn)意思。”林天一說道。
“為了讓你了解到差距,馬上解決你!”
一人一影如暴雨的攻勢襲來,林天一沒有還擊,還是在不斷地躲閃。
觀眾席的人看著這一幕,都認(rèn)為林天一要輸了。
可有一部分人卻察覺到了不對。
看似張晨陽占據(jù)上風(fēng),但所有攻擊連林天一的衣服都未碰到。
凌風(fēng)劍閣的看臺上,凌雅看著場上喃喃道:“這家伙是中州某個隱藏勢力的后人嗎?”
不懂形勢的凌夜雪疑問:“為什么這么說?這情況不是張晨陽要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