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林德忠瞪了他一眼:“還以為是什么驚天動地的稱呼,就他嗎換了個字!
“你這小東西知道個毛。”譚老怪也急了:“在我們那個年代能稱為鬼物的寶物,少之又少!
“隨便得到一件,便能迅速增強!
“你那些垃圾沒辦法掌控,是他們根本不是鬼物。只有一些淡薄的意識,根本承受不住力量的控制。”
聽到這番話,林天一和林德忠嘴角皆是浮現(xiàn)一抹不易察覺的壞笑。
“那譚爺?shù)囊馑,達到鬼物這個級別就能夠掌控?”
林天一虛心問道。
“放他姥姥的花褲衩,老子活了這么多年,從來沒聽說過靈異之物能被人操控!
林德忠譏諷道。
譚老怪聞言一下蹦了起來,指著林德忠鼻子破口大罵:“那是你他嗎見識少,爺爺不是說了,達不到鬼物級別的垃圾,經(jīng)受不住修煉者的力量。”
林德忠冷笑道:“呵呵,你的意思是,這綠花棺便能禁受了?”
“小兔崽子,封印打開一些,千萬別解開!
譚老怪說道:“鬼域形成,不能強行破壞,只能找到鬼物從而破解!
“你們爺爺可沒有時間,陪你們在鬼域里瞎轉(zhuǎn)!
聽到這鬼域稱呼,林天一又是一笑。
叫這老厲煞過來,是個正確選擇。
“好類譚爺!
林天一手一揮,鐵鏈去掉一半。
譚老怪來到綠花棺前,把手放在上面感應了一番,隨即詫異道:“真是兩種鬼物結(jié)合,這可是極品鬼物!”
之前林天一大致講了一遍,很多細節(jié)忽略。
沒有親自接觸,譚老怪也不敢相信林天一運氣這么好。
“極品鬼物?怎么說譚爺?”
林天一問道。
“一般鬼物只有一件物品,有時候鬼物之間會產(chǎn)生某種感應結(jié)合在一起。”
林天一還是第一次見到譚老怪兩眼放光:“這種級別的鬼物,在我們那個年代也是罕見之品!
“小兔崽子真夠幸運,這鬼物顯然是剛蘇醒,吸噬的力量不多,否則怎會輕易被你得到。”
“說這么多屁話干什么,現(xiàn)在問你是怎么操控!
林德催促道。
“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弊T老怪袖子一揮:“控鬼物有兩種,第一是將其成為自己的寶物!
“鬼域會消失,能力也會減弱。”
“比如它能讓一般修煉者變成綠僵,而成為你的鬼物后,只能讓普通修煉者變成僵尸,再強一些的家伙才能變成綠僵。”
林天一立馬來了興趣,如此一來,便可以不斷地造出僵尸給小苦瓜補充尸氣。
雖然僵尸實力降低,但總好比沒有強。
“那第二種呢譚爺?”林天一問道。
譚老怪故意吊著他的胃口,慢悠悠走到茶臺前坐下,端起茶品了起來。
“嘿,老不死的臭棋簍子,還被你裝起來了,第二種是不是不知道?”
林德忠譏諷道。
“爺爺不知道?呵呵!弊T老怪“啪”的一聲放下茶杯:“第二種是與鬼物達成一種連接狀態(tài),可將自身力量灌輸?shù)焦砦镏!?br>
“隨著鬼物儲存的力量增多,那么能力也會增強!
“不過,弊端是只能一次性釋放!
譚老怪陷入回憶中:“當年老夫得到過一件鬼物,它的能力是制造幻聽!
“一次老夫遭遇多位強者圍攻,正是釋放了鬼物的此能力,反殺他們一行人!
“哦?”林天一眼皮一抬:“這么說來,煞氣傳輸?shù)焦砦矬w內(nèi),它能轉(zhuǎn)換成尸氣!
“這些尸氣,也可以由小苦瓜吸收?”
“理論上是可以,老夫只用那鬼物能力攻擊,沒有這么做過!
“譚爺,這兩種都是什么辦法?”
“不是辦法,而是兩種控鬼物的功法!
譚老怪輕蔑一笑:“不巧,老夫身上剛好有!
然后看向這對師徒:“激將法?以為爺爺不知道?可激出來又如何?爺爺功法不給!
林天一和林德忠對視一眼,師徒二人皆笑了起來。
“譚爺,你知道,我可一直敬重你老人家!
林天一笑道。
“有嗎?”
“沒有嗎?”林天一眨了眨眼:“要不要讓小玉,青兒她們都出來作證一下?”
譚老怪眉頭一皺:“你小子是在威脅爺爺?”
“老夫徒兒有嗎?”林德忠皮笑肉不笑道:“譚老怪,你山洞里似乎藏了不少寶貝。都變成鬼了,你還要那些干什么?”
譚老怪眉頭又緊了幾分:“你如何知曉?”
“師父,譚爺還有寶貝?”林天一故作驚訝道。
“有,怎么沒有!绷值轮夜掷锕謿獾溃骸俺藢氊,你譚爺還是位癡情男子,留了一些女人之物!
“女人物品?不妨我讓小玉去翻一翻?看看有沒有她用的!
林天一說著就要朝某個位置叫人。
“閉嘴!”譚老怪一下跳了起來:“嗎的,怎么遇上你們這對狗師徒了!”
譚老怪本想借此戲耍這對師徒,沒想到被他們給玩了。
“靈煞門攤上你們這對狗師徒,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譚老怪手中多出兩本功法,朝著林天一甩了過去:“老馮要是他嗎知道后人這模樣,非得從棺材里爬出來宰了你們!”
“譚爺,別生氣啊,晚輩給你倒杯茶!
林天一見好就收:“開玩笑呢,哪能隨便翻你老物件!
“滾你師父個狗頭!”
譚老怪罵完氣勢洶洶地走了。
林德忠伸手叫道:“老怪,逗你玩呢!
“逗你徒弟個驢頭!”
譚老怪頭也不回道。
“嘿!”林天一和林德忠異口同聲道:“都給罵了!
等到譚老怪走到密林,不知想起什么,怒氣消失,不禁哈哈笑了起來:“老馮啊,這么多傳人,都沒有這倆兔崽子有意思!
譚老怪神色漸漸黯然下來:“過那么多年,你說我們還會再見,可是...她人呢?”
沉默了半晌,譚老怪深吸一口氣,毅然決然:“都四百多年了,只要能見她,再等四百年又何妨!
彎曲的腰板再次直起,大步向著洞口走去。
另一邊,林天一于心不忍:“師父,咱們倆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過分?忘了這老家伙以前是怎么羞辱咱師徒的嗎?”
林德忠一副大仇得報的模樣:“哪一次下棋贏了,不逮著咱師徒叫囂個三天三夜?”
“好不容易坑這老家伙一次,現(xiàn)在不嘲諷更待何時?”
“也是!绷痔煲幌肫鹱T老怪事,欽佩道:“譚爺當之無愧第一癡情人,四百多年了還在等!
說起這事,林德忠嬉笑消失:“要怪就怪那一代老師祖,預言出他們還會再見一面!
“四百多年了,老前輩也夠苦的。”
一句承諾,一句預言,四百年。
“論起癡情,譚老前輩只在為師之下!
“這玩笑不好笑啊師父。”
此話從林德忠口中說出來,實在有辱癡情二字:“你那些風流債,徒兒可看不出有什么癡情!
“你懂什么,他是對一人癡情,老夫是對幾人癡情。”
“幾人嗎?”
“十幾人行吧!
“哎...”
“行了行了,不提這茬了,聊聊正事!
林德忠神色一正:“為師交給你一個任務,必須完成。”
“先聽聽!
“這事沒有商量余地,必須按照為師要求去做!
林德忠咬牙道:“老夫要狠狠打他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