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此人說見過姚莫婉,你們且看看這張畫像!睅觳嫉⒁δ竦漠嬒駭偟搅顺藕蛶觳颊軆好媲。
“可不是就莫婉姐姐么!她在哪里?”庫布哲兒見著畫像,興奮開口。
“他是在梁原看到的姚莫婉,不過他說姚莫婉并不承認(rèn)自己的身份,且與她同行至少有七八個(gè)人,還有十輛馬車,至于裝的是什么便不得而知了。這兩張是與姚莫婉在一起的男子和小孩兒!睅觳嫉ま壑,將另外兩張畫著啟滄瀾和啟修笛的畫像擱到了楚漠信面前。
“她或者有難言之隱呢!不成,本王要去找她!”自得到姚莫婉失蹤的消息后,楚漠信幾乎沒有一夜睡的安穩(wěn),如今有了線索,他自然不能放棄。
“我陪你!”婚后,楚漠信與庫布哲兒幾乎形影不離。
“你們?nèi)タ纯匆埠茫,你替父皇修書給夜君清,告訴他這里的情況!闭麄(gè)東洲的人都知道為了找姚莫婉,夜君清快要急瘋了。
“兒臣遵命!”楚漠信片刻猶豫之后,拱手領(lǐng)旨。待楚漠信拿著三張畫像離開御書房后,庫布丹命身邊的公公賞了案下賊匪五百兩黃金。
離開御書房,庫布哲兒與楚漠信回到自己的寢宮。眼見著楚漠信修書的對象從夜君清變成了楚漠北,庫布哲兒眨眼看向自己的夫君。
“你不打算告訴夜君清嗎?”庫布哲兒狐疑開口。
“當(dāng)然了,要是讓夜君清先來,皇兄可就沒機(jī)會了!”楚漠信一本正經(jīng)開口。
“雖然不厚道……不過哲兒支持!讓莫婉姐姐回到夜君清身邊,她是楚后,若是回到皇兄身邊,她就是我們長皇嫂了!”庫布哲兒恍然點(diǎn)頭,看著楚漠信的目光皆是崇拜。
待將信箋八百里加急送出樓蘭國都之后,楚漠信與庫布哲兒便出發(fā)朝梁原一路打探而去,為了安全起見,庫布丹刻意讓‘喜怒哀樂’暗中保護(hù)兩人。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說魅姬回到隴熙,正趕上其父許默迎娶第八房姨太,而自己的母親受自己所累,過的并不如意,甚至連正室夫人的位置都被二房的姨太占了去,獨(dú)自搬到后園柴房,落魄的過日子。
于是乎,得知真相的魅姬十分不客氣的在父親大婚之日將二房姨太打成了殘廢,并將八姨太的轎子踢翻,硬是把嬌滴滴的小娘子摔成了內(nèi)傷。
“逆子,你反了不成?”此刻,許府門外,許老爺正怒氣沖天的指著魅姬,目光如炬。
“母親犯了什么錯(cuò),你要?jiǎng)兞四赣H正室的名號?”魅姬冷顏看著許默,聲音宛如雪峰頂千年不化的寒冰,字字如刃。
“她的錯(cuò)就是生了你這個(gè)逆子!毀了我許府的名聲!你若還想進(jìn)許府大門,讓老夫認(rèn)你這個(gè)女人,便立刻滾到祠堂跪上三天三夜!否則……”許默自小是疼這個(gè)女兒的,可自從與鳳羽山莊的聯(lián)姻不復(fù)存在之后,尤其是之前新郎變成公雞之后,許默便厭惡極了魅姬。
“好!好啊!既然你不稀罕千羽,千羽也不屑留在這里,母親我已經(jīng)接走了,至于你……”魅姬的聲音透著冰冷的寒意,眼底的光芒詭異的讓許默一怔。
“老夫怎樣?”看著眼前的女兒,許默忽然覺得陌生,甚至有幾分畏懼。
“你自己到內(nèi)府瞧瞧不就知道了!從今日開始,我許千羽與你斷絕父女關(guān)系,生死不相往來!”魅姬冷蟄開口,轉(zhuǎn)身時(shí),有淚溢出。
人群中,一雙凌厲的眸子迸射幽深的精光,轉(zhuǎn)順間,人影已然消失。
適夜,寒風(fēng)呼嘯,雪滿長空,大周與大楚相臨,季節(jié)自是無甚區(qū)別?蜅(nèi),夜君清撫著桌上姚莫婉的畫像,漆黑的眸子氤氳出一片霧氣。
“皇上!”就在夜君清沉思之際,殷雪突然現(xiàn)身,害的夜君清來不及拭掉眼角的晶瑩。
“回來了。朕想過了,既然大周沒什么可疑之處,我們?nèi)ゴ笫,朕總覺得……”
“殷雪看到魅姬了!”殷雪激動的打斷了夜君清的話,目光灼灼如華,兩個(gè)月沒日沒夜的尋找,如今終于有了線索,怎能讓殷雪不興奮。
“你……你說看到誰了?”夜君清如死水無瀾的心陡然蕩起一陣駭浪,雙目閃爍著璀璨光彩。
“魅姬出現(xiàn)了,雖然殷雪不敢肯定主子是不是被無名他們虜走的,但至少這是一條線索,只要我們暗中跟蹤魅姬,或許會有所發(fā)現(xiàn)!”比起漫無目的瞎逛,這無疑是一道曙光。
“好……好!她在哪里?我們這就出發(fā)!”夜君清陡然起身,小心翼翼將姚莫婉的畫像收好,說話間便要跟殷雪一起去找魅姬。
“皇上放心,殷雪一路跟著她到了城郊一處別苑,聽她的意思還要在隴熙住幾日,之后才會離開。”若沒有十足的把握,殷雪豈會放了魅姬。
“終于有線索了!莫婉一定在無名手里受苦……無名!讓朕逮著他,必將他碎尸萬段!”夜君清狠戾開口,眸間滾動濃烈的煞氣。
且說聚仙樓因?yàn)橛形怀壯龐频呐幼隽速~房,賓客比平日里多出三倍不止,更有貪圖刁刁美色者,一頓飯吃了差不多五個(gè)時(shí)辰,繼而造成了聚仙樓異常擁擠的結(jié)果。鑒于此,聚仙樓出了新政策,用膳時(shí)間隨銀兩而定,十兩以內(nèi)者不得超過半個(gè)時(shí)辰,五十兩者不得超過一個(gè)時(shí)辰,一百兩者不得超過兩個(gè)時(shí)辰,三百兩者可以任意坐到打烊為止,違者,亂棍哄走,不服者,關(guān)門放狗。
“主子,為什么三百兩就沒有限制了捏?”刁刁看著姚莫婉將筆擱在墨硯上,狐疑問道。
“你知道三百兩是什么概念嗎?”姚莫婉輕吹著宣紙上未干的墨跡,挑眉看向刁刁。
“不知道!钡蟮髶u頭,一臉茫然。
“三百兩是原聚仙樓四個(gè)月才能賺到的錢,如果有人肯花三百兩只為看你,刁刁,不得不說,你是本當(dāng)家的搖錢樹!”姚莫婉眉眼皆笑,旋即將宣紙遞給冷冰心,命其將其張貼出去。
“當(dāng)家,那這么算來,刁刁很快就能賺到兩萬兩白銀,很快就能自由了?”刁刁這樣盤算著。
“咳……你確定是兩萬兩,而不是二十萬兩?”姚莫婉十分淡定的看向刁刁,表情異常自然。
“二十萬兩?當(dāng)家!”刁刁完全不理解姚莫婉為何有此一說。
“是啊,利息不算錢。】烊ジ苫顑,人家還等著看你呢!還有,如果對面‘春情院’的老鴇再敢來,記得怎么招呼她了!”姚莫婉絲毫不覺得自己這番解釋是有多么滴不要臉。
且說刁刁無語淚流的走下樓梯時(shí),一直站在暗處的啟滄瀾緩步走到姚莫婉身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