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兒的紅唇顯得格外誘人。
何為倒是不在乎這些,他來到暗網(wǎng)閣是想完成另外一件事情。
“可否替我聯(lián)系到兵部尚書之子?”
何為開口問道。
他現(xiàn)在的身份還無法接觸到那個圈子,若是貿(mào)然前去,恐怕會有些突兀。
所以他便想著通過暗網(wǎng)閣這條途徑。
胡媚兒也收起了臉上的媚笑,點了點頭。
“斷刀客所說的話,我們自然是會重視的,您放心吧!
“好!那一切就拜托你們了!
何為交代完事情之后,在暗網(wǎng)閣坐了一會兒,便起身離去。
胡媚兒拿出了一只信鴿。來傳遞消息。
“看來這京城不得安寧了!
胡媚兒喃喃自語。
——
遠在江城的一座閣樓中,身穿白衣的盤韻公子正在與人喝酒。
忽然信鴿到來,盤韻公子不急不忙的看過信件之后,用眼神緩緩掃向周邊的幾人。
那幾人皆是暗網(wǎng)閣的高層,今日匯聚在此,仿佛早有預謀一般。
“諸位,朝廷處處針對我們,定然是有人暗中作梗,我們可不能坐以待斃,當年那件事情,我們還沒找他們算賬呢!”
盤韻公子目中厲色一閃。
“確實是如此道理!我們這些年來隱忍不發(fā),不正是為了今日的狀況嗎?”
“盤韻公子所言不假,龍虎山此前也是那幫人扶持起來的,被江湖聯(lián)手滅了之后,那幫人便盯上了我們暗網(wǎng)閣,導致我們損失慘重,舊賬未除,又添新賬!”
“……”
“你們怎么想?”
三大執(zhí)事之一的洪巖沉默半晌之后,方才開口問。
“無論如何,定要替將軍翻案!把當年那筆賬算清楚。”
“當年正是因為有玄威將軍的保護,我們暗網(wǎng)閣才不至于毀于一旦,得以保存下來。如今將軍的案子有了翻盤的希望,將軍之子更是成為了江湖中年輕一代的新領袖,此時是好時機!”
其他人紛紛為之同意。
“好!那邊這樣定了,按計劃行事,前往京都,這一次定要成功!不能失!”
“是!”
“是!”
“……”
與此同時,距離京城不遠的天津地帶,熱鬧非凡,一座雕梁畫棟的豪華閣樓坐落在城池中央,過路的人無一不是投來驚訝或者羨慕的目光。
此處乃為天寶商會的總會,此時亦是游人聚集在此,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召開會議者是一名溫柔舒雅的婦人,若是何為在此,一定能認出她的身份。
正是他當年無意之間偶遇的琴女。
而實際上,她是天寶商會的掌權者之一。
“京城傳來了消息,那件事已經(jīng)是有眉目了,現(xiàn)在需要我們動手。少林武當幾大宗派,以及暗網(wǎng)閣都已經(jīng)準備就緒!
琴女落于此處,向來以溫柔面目示人的她,秀麗的眉眼間不禁多出了一分凌厲。
只不過她的提議卻遭到了反對。
“我認為此舉不妥,貿(mào)然行動只會打草驚蛇,而且琴女長老,恕老夫直言,你的話中帶著太多的個人情緒,恕老夫難以認同!”
一名白發(fā)老者站起來公開反對,他也是天寶商會的重要掌權者之一,東三省的參會事宜都是由他在負責打理。
在他的帶頭下,還有一些人也紛紛站起來反對。
端坐在桌旁的琴女神色淡然。
似乎一點都沒有被其影響。
白發(fā)老者越說越起勁,將這件事的本身扯回了玄威將軍身上。
而他最后所說的話,則是讓在場眾人的眼皮都跳了跳。
“你之所以堅持前往京城,不過是為了你的所謂舊情而已,誰不知道玄威將軍是你的老相好?琴女長老,天寶商會不是你一個人的商會,也不是你報私仇的工具,還望你好自為之!”
白發(fā)老者的支持者們也紛紛出言討伐琴女,似乎是早就預謀好了那般。
部分保持中立的人覺得有些奇怪,出言相勸,但他們哪里勸得了那幫人,局勢越發(fā)不受控制。
甚至再開口的人,還成為了輿論的攻擊對象,無奈之下只能閉嘴。
不過自始至終,琴女都從未說過一句辯駁的話,她臉上的笑容不減,但目中的寒光卻越來越冷冽。
“吳長老,你想說的都說完了吧?”
到了最后,琴女淡淡說了句。
那白發(fā)老者吳長老冷哼了一聲,將手負于身后!
“那我告訴你,你沒有資格與我說這番話!
琴女的話讓本就不平靜的湖面再次掀起了波瀾。
“你說什么?”
白發(fā)老者橫眉怒目,拍桌而起,他作為天寶商會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雖說現(xiàn)在不再是唯一的主心骨,但實力仍舊毋庸置疑。
“天寶商會當初可是在我手里才起死回生的!你一個女娃子,如果不是依照你爹的勢力,能做得了現(xiàn)在這個位置嗎?”
白發(fā)老者氣勢洶洶,同時又老淚縱橫。
有人沉默不語也有的人。轉過頭去,撇了撇嘴。
這老東西每次開會時,若是有人跟他頂嘴,都會搬出這套來訴苦。
偏偏他們還反駁不得。
一般來說,天寶商會的高層都會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去跟他計較。
但琴女今日卻一反常態(tài),她抬起頭來,看向白發(fā)老者,美眸當中閃爍著冰冷的光澤。
“你真覺得自己是天寶商會的元老,就能為所欲為了嗎?”
“吳長老,這些年來你做過什么事自己心里應當有數(shù),不需要我來多說了吧!